皇帝闻言,冷笑一声,目光如炬,“交情?哼,贾家与西林觉罗氏能有何交情?莫非是你贾家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逼迫林如海娶了贾敏?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利益交换?”
说到此处,皇帝的语气愈发严厉,他猛地一拍龙椅的扶手,站起身来,目光如剑般直射向贾老夫人:“此事朕定会查清,若让朕发现你贾家有何不轨之处,与林如海、贾敏的婚事有何猫腻,定不轻饶!朕绝不允许有人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弄虚作假,欺君罔上!”
贾老夫人闻言,脸色骤变,她万万没想到皇帝会对此事如此上心,而且竟然还知晓了林如海与赫舍里氏嫡女的往事。她心中一阵慌乱,但表面上却强作镇定,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陛下息怒,臣妇不敢有丝毫欺瞒。林如海与贾敏的婚事,实乃天作之合,其中并无任何不轨之处。望陛下明察秋毫,还臣妇一个清白。”
皇帝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并未言语,只是转身坐回龙椅,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他心中已有计较,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让任何阴谋诡计在朝堂之上肆虐。
皇帝的声音在殿堂中回荡,如同寒冰一般冰冷刺骨,让人不寒而栗。他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要为之颤抖。
“林如海,”皇帝的语气略微加重,“他可是朕的心腹大臣,替朕打理江南盐政,可谓是劳苦功高!”皇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林如海的高度评价和信任。
接着,皇帝的目光转向贾老夫人,眼中的寒光让贾老夫人不禁浑身一颤。“他的女儿,”皇帝继续说道,“理应教养于宫中,以彰显朕对林如海的恩宠。”皇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要将林如海的女儿接入宫中,给予特殊的待遇。
最后,皇帝下达了命令,声音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贾老夫人,你可听清楚了,朕限你两天之内,将林如海之女林氏送入永寿宫皇贵妃那里,不得有误!”皇帝的话语如同一道圣旨,没有人敢违抗。
贾老夫人闻言,心中猛地一惊,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她没想到皇帝竟然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将林如海的女儿送入宫中教养,这无疑是对贾家的一种试探,也是一种无形的威胁。她抬头望向皇帝,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无奈,那眼神如同被风雨摧残的花朵,显得如此无助。
“皇上,林大人之女林氏,自幼在贾家长大,与老臣的孙女们情同姐妹。”贾老夫人颤声说道,她的声音如同断续的琴弦,试图为林氏争取一些宽限,“老臣深知宫中规矩森严,林氏骤然入宫,恐怕难以适应那繁文缛节……”
然而,皇帝却并未因此而动容,他的眼神依旧冷厉如剑,直视着贾老夫人:“贾老夫人,林如海为朕鞠躬尽瘁,他的女儿自然应该受到最好的教养。永寿宫皇贵妃那里,乃是宫中教养之地,林氏前去,定会得益匪浅。你贾家莫非还想抗旨不成?”
贾老夫人闻言,心中一颤,她深知皇帝的脾气,一旦抗旨,后果不堪设想。她连忙磕头谢恩,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皇上息怒,老臣不敢抗旨。老臣定会尽快将林氏送入永寿宫皇贵妃那里,请皇上放心。”
皇帝冷冷一笑,那笑容宛如寒冬腊月中的冰凌,既刺骨又锋利,他沉声道:“以后不要让朕再听到什么林氏和你们家那个废物宝玉的天作之合,金玉良缘之类的荒谬言论。哼,这种毫无根据的妄言,若是再传到朕的耳中,可别怪朕不客气!”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用一种锐利而坚定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跪在下方的贾老夫人。那目光仿佛能够穿透她的身体,洞悉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
接着,他毫不迟疑地继续说道:“林氏,她将来必定会成为八公主璟清的伴读,这是朕亲自下的旨意,任何人都休想改变这个决定。”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无法忽视。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有意给贾老夫人留出一些时间来理解和接受这个消息。过了一会儿,他才重新开口,语气也比之前稍微温和了一些:“永寿宫的皇贵妃佟佳氏,她的手段和能力,贾老夫人您肯定是再清楚不过了。这位皇贵妃可不是那种能容忍他人在她耳边嚼舌根、说三道四的人。而林氏如今就在她的身边侍奉,自然会得到皇贵妃的重视和栽培,也会得到相应的照顾。”说到这里,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贾老夫人,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
“再说了,八公主璟清的未来额驸,那可是蒙古的超勇亲王拉旺多尔济。拉旺多尔济,那可是草原上的雄鹰,英勇善战,威名远扬。林氏若能成为八公主的伴读,那是她的福气,也是你们贾家的荣幸。你们贾家那个宝玉,又怎能与拉旺多尔济相提并论?简直是痴心妄想,自不量力!”
贾老夫人闻言,心中如同翻江倒海,皇帝的话语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了她的心里。她没想到皇帝竟然会如此决绝地断绝了林氏与宝玉之间的一切可能,更没想到林氏的未来竟然与八公主璟清以及蒙古超勇亲王拉旺多尔济紧密相连。
贾老夫人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剧痛难忍。然而,她却不敢再有丝毫的反驳,因为她非常明白,皇帝的话就如同圣旨一般,一旦说出口,便如同板上钉钉,绝无更改的余地。
而且,这件事情的背后还牵涉到了永寿宫的皇贵妃佟佳氏。这位佟佳氏在宫中可谓是盛宠不衰,深得皇帝的宠爱。她的手段和心计,贾老夫人可是心知肚明。面对这样一个强敌,贾老夫人自知无力与之抗衡,所以只能默默地咽下这口苦水。皇帝的话语如同沉重的铁锤,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贾老夫人的心上,让她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毫无血色,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她怔怔地望着皇帝,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仿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一切。
“林氏,那个我原本寄予厚望,想要与贾家联姻的林家姑娘,竟然要成为八公主的伴读?”贾老夫人心中喃喃自语,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涌上心头。而更让她震惊的是,八公主的未来额驸,竟然是蒙古的超勇亲王拉旺多尔济,这无疑是给她的打击雪上加霜。
“陛下,这……这怎可能?”贾老夫人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是从心底深处挤出来的一般,“林氏与我家宝玉,自幼便有婚约在身,这乃是两家祖辈定下的亲事,怎能轻易更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和不甘,试图让皇帝改变主意。
然而,皇帝闻言只是冷笑更甚,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和不屑:“婚约?在朕的眼中,那不过是一张废纸!贾老夫人,你莫非以为,八公主璟清的伴读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那可是宫中最好的差事,多少皇室宗亲、重臣之女挤破头要抢的位置。朕抬举林如海,才会给林氏一个位子。更何况,林氏才华横溢,温婉贤淑,配你贾家那个不学无术的宝玉,岂不是暴殄天物?”
皇帝的话语如同寒风中的利刃,一刀刀割在贾老夫人的心上。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跳愈发急促,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嗓子眼儿。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望着皇帝那冷峻的面容,心中充满了绝望。
“陛下,这……这不公平!”贾老夫人颤抖着声音,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林氏与我家宝玉,情投意合,两小无猜。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怎能因为陛下的一道旨意,就轻易拆散了他们?况且,林大人也未曾有过此等意思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试图让皇帝回心转意。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和不屑:“贾老夫人,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林如海是朕的心腹大臣,他的心思朕岂会不知?他若真有此意,早就向朕禀明了。何况,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如海未曾开口,你贾家又有何资格在此妄言?”皇帝的声音冷冽而坚定,不容置疑。
贾老夫人闻言,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她心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皇帝的质问。她强作镇定,试图用最后的力气来挽回这一切:“陛下,老臣……老臣只是心疼林氏和宝玉,他们二人感情深厚,若就此拆散,恐怕……恐怕会伤了他们的心啊!”
皇帝端坐在龙椅之上,他的目光冷冽地落在下方的贾老夫人身上,那眼神中明显流露出一丝不耐烦。尽管贾老夫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但皇帝似乎完全无动于衷,甚至对她的请求视若无睹。
突然,皇帝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他猛地一挥衣袖,将手中的一个奏折狠狠地扔向贾老夫人。那奏折如同一片沉重的乌云,带着皇帝的怒火和威严,直直地砸在了贾老夫人的脸上。
贾老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打得有些发懵,她惊愕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奏折,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然而,当她看清奏折上的字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原来,这是林如海呈上的奏折,他在奏折中恳切地请求皇帝庇护他的女儿林氏,并表示愿意献出一半的家产,只求林氏能一生平安喜乐。不仅如此,林如海还将林氏的婚姻大事托付给了皇帝。
皇帝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带着无法忽视的怒意:“你看看这是什么!林如海为了他的女儿,不惜舍弃一半家产,只求她能平安喜乐。而你贾家,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朕谈条件?”
皇帝的动作粗暴而决绝,奏折狠狠地摔在贾老夫人的脸上,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让她猛地一怔。她颤抖着双手,捡起落在地上的奏折,眼中满是震惊与不敢置信。
“林……林大人竟上了此等奏折?”贾老夫人结结巴巴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和不安,“这……这怎可能?林大人怎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女儿?”
皇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贾老夫人,你以为林如海会像你贾家一样,为了所谓的‘金玉良缘’而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吗?林如海是朕的心腹大臣,他深知宫中的险恶,也明白只有将林氏托付给朕,她才能得到真正的庇护。至于你们贾家,哼,不过是想利用林氏来攀附权贵罢了!”
贾老夫人闻言,只觉得自己的心中如同被重锤击打一般,疼痛难忍。她深知皇帝的话语虽然刺耳,但却是事实。贾家确实曾有过利用林氏来攀附权贵的想法,但如今却被皇帝如此轻易地戳穿,让她无地自容。
“陛下,老臣……老臣不敢有此等想法。”贾老夫人颤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老臣只是心疼林氏和宝玉,他们二人……”
然而,皇帝却并未给她任何继续辩解的机会,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贾老夫人,你无需再多言。林氏的婚姻大事,已由林如海托付给朕,此乃铁定之事,不容更改。朕身为天下之主,自会为她安排最好的前程,岂容你贾家在此指手画脚?”
说罢,皇帝微微仰首,目光扫过大殿之内,似是在思量着什么,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毕竟,朕的后妃皆出身世家大族,他们家中子侄众多,自有和林氏年龄相仿、性格相投之人。林氏若能嫁入宫中,或是与世家结亲,那才是她真正的福分,岂是你贾家所能给予的?”
皇帝的话语如同寒冰,彻底封死了贾老夫人所有的希望和辩解之路。她怔怔地站在原地,望着皇帝那冷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陛下,您……您怎能如此?”贾老夫人颤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和哀求,“林氏与我家宝玉,他们二人情真意切,您怎能忍心拆散他们?”
皇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之色。“贾老夫人,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吗?朕告诉你,此事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若让朕发现你贾家有何不轨之处,定将你们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然而,皇帝却并未回头,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贾老夫人,朕乃天下之主,朕的决定岂容你质疑?林氏的婚姻大事,已由林如海托付给朕,朕自会为她安排最好的前程。你贾家还是安分守己些,莫要再生出什么非分之想。”
贾老夫人一人站在原地,心中如同被重锤击打一般,疼痛难忍。她知道,此事已无转圜余地,林氏必须入宫,而成为皇帝后妃子侄的婚配对象,这无疑是对贾家最大的打击。
贾老夫人闻言,浑身一颤,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直透头顶。她深知皇帝的威严与决绝,一旦皇帝下了决心,便绝无更改的可能。此刻,她再也不敢多言,生怕一不小心便触怒了皇帝,为贾家带来灭顶之灾。
她颤巍巍地磕了个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绝望:“皇上息怒,老臣……老臣遵旨。林氏的婚姻大事,既已由林大人托付给皇上,老臣自然不敢再有异议。只求皇上能够开恩,让贾家能够平安度过此次变故,老臣感激不尽。”
皇帝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他沉声道:“贾老夫人,你要明白,世事无常,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林如海是朕的心腹大臣,他的女儿自然应该受到最好的待遇。而贾家,若是一直谨守本分,朕自然不会为难你们。但若你们有异心,哼,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贾老夫人她知道,此次皇帝的决定,是对贾家的一次重大打击,也是一次严厉的警告。林氏与宝玉的婚事泡汤,意味着贾家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盟友,而林氏成为八公主的伴读,甚至可能嫁入宫中或与世家结亲,也意味着贾家与皇室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且脆弱。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对着贾老夫人缓缓说道:“贾老夫人能如此明理,朕心甚慰。你须记住,以后莫要再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贾家的未来,可就不那么光明了。”言罢,他故意顿了顿,似是在观察贾老夫人的反应。
皇帝接着说道:“还有林如海之事,他欲续弦,已向朕恳切请求。朕思来想去,觉得太后的侄女钮钴禄氏颇为合适。钮钴禄氏出身名门,品貌端庄,性情温婉,与林如海倒是天作之合。朕早就私下问过林如海了,如海也愿意以原配发妻之礼迎娶钮钴禄氏,朕心甚慰。”
太后闻言,心中一喜,那喜悦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瞬间布满了她的脸庞。她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慰与期待的光芒。太后心中暗自思量:“哀家那个侄女,因守孝耽误了婚事,如今已二十多岁,未曾想竟还有这等好运道。林如海当年可是探花郎,才华出众,仪表堂堂,在朝堂之上也是颇受器重。侄女能嫁与他,不仅是她的福气,也算是哀家对她守孝多年的一份补偿。”
太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欣喜和感慨,显然对皇帝为林如海挑选的续弦人选非常满意。她缓缓说道:“皇帝,你选得甚好。钮钴禄氏虽因守孝耽误了婚事,但她的才情和品貌皆是上乘,与林如海倒是般配。林如海当年可是探花郎,文采飞扬,哀家一直都很欣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