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大伙都一股脑地冲了出去。陈钧才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书包。由于开学的第一天没有作业,他干脆不往书包里面装书了。
当然除了那本小说,《暴风雨所诞生的》
这一次,他选择一个人回家,毕竟他现在和班上的一些人不熟,就连樊艺慧也不见了。她……或许是有什么急事吧?
“拜拜。”
“嗯,拜拜。”
最后,陈钧才和一些没有第一时间离开教室的朋友,以及自己最有魅力的同桌说再见后,便径直走向了公交车站。
走向公交车站的这条道路,他相信是,那是最为艰难的道路之一。街道上人很多,大部分都是穿着校服臭显摆的。
他站在这些人里,不自觉地头晕目眩。而他头顶巨大的太阳,其炽热的光芒照在他的身上,也让他每迈出来的一步,都变得非常艰难。
“唉,今天……应该不会让我去干活吧?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休息一下。”
即使是在公交车站上,那些人的身影也未曾散去,他努努力走到了马路对面,而对面的公交车站,在此刻也早已人满为患。
“算了,比起在这里干等着,要不要去周围的街道上逛一逛呢……”
还没等他思考出最后的结果,他的双脚早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
双腿生风,步伐不间断间,便再度回到了一农中的校门口。
这个时候的他,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便继续向北走去。
他知道,接下来的自己需要好好的在这里玩儿一下。
无论你回家过早或过晚,迎接你的,都是在农田里苦干的命运。倒不如好好的放松,自己好好玩一下。
他想到这些,向北走的步伐更加迅速。
没多久,他就走到了那个市场,他看到那个卖土豆的老大爷。
想到了那天来一农中参加面试环节时,看到的那个美丽的长裙女仆,不自觉地与先前在班上的樊艺慧做对比。
“果然,那个女仆……是她。”
这一身份,让樊艺慧的经历变得更加离奇。可要真的是富家公子的女仆的话,她还挺能干的嘛。
可和她相比,自己尽管会干一些农活,可无论是洗衣服还是做饭,他都不太擅长。都无脑丢给洗衣机和妈妈做了。
“以后,要不要练习做饭呢?可是……完全没有必要啊……”
尽管自己干农活也吃了不少苦,可自己和家里人相比,还是养尊处优惯了。
陈钧才在市场上,痛快的逛了一会儿街。
因为这里离学校近,所以这里的年轻人很多。
看到一些花枝乱颤的美女,自然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尤其是那个女仆。
瞧瞧,你说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小呢?没想到在茫茫人海中,又和那位女仆小姐相遇了。
还没等到他找着我那个女仆小姐的目光,那女仆小姐的双眼就已经与他的目光对上了。
“小才,都这个时间了还不回家啊?”
“呃,那些人……我嫌他们太做作了,不愿意和他们一起坐车。不就是西式校服吗?有什么好显摆的。”
“没办法,毕竟西式校服很好看啊。”
樊艺慧笑着,她的这身长裙女仆装也很好看。尽管不能显现腿部曲线,可天生丽质是阻挡不了的。
“你,盯着我干嘛?”
“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女仆装。我可以说,现在穿着女仆装的你,是最美的。”
女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连忙摆摆手:
“哪里啦。不过你要答应我,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尤其是班上的那些同学。”
“可以。不过我有问题问你。”
“请说吧。”
“很简单,你为什么要穿上这套女仆装?难道你真的是在服侍贵族吗?”
“笨蛋,当然不是啦。”樊艺慧摇摇头,“对了,我还要买菜呢,先走喽。”
还没反应过来,女仆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和女仆小姐告别之后,陈钧才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回家方向上的公交车站。
这个时候的公交车站,相比刚放学的时候已经养眼很多了。
毕竟,这个时候的公交车站已经没有了那些臭显摆的西服黄毛少年,这下就舒坦多了。
很快的,通往自己家乡的公交车也适时地来到这里。
这个时候的他心情很是愉悦。不仅大饱眼福,而且他还明白了一个真理:
“当你觉得你的第一直觉是那个选项的话,那么就一定要坚信自己当时的第一直觉,千万不要轻易质疑,否则后果自负。”
公交车上,他坐在一处靠窗的座位上,看着壮观美丽的一农中向自己的身后飞奔而去,不自觉地产生遐想。
车上没有几个人,毕竟这里除了学生,也没有什么人愿意去往利石郡了。
陈钧才轻笑。毕竟在这个市场里,他再一次见到了那个女仆,并和她打了招呼。
将那个女仆微笑的样子放在内心里之后,他开始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当然,更多的是对自己现状的思考:
“为什么班里的那些人,自己大部分都认识,又为什么自己的同桌会是任泽慧?为什么这些同学和自己,或多或少都有些因缘,这难道是某种特殊的巧合吗?”
“就连两位班主任的名字听起来也有点耳熟。啊,我知道了,他们就是在中考结束之后,在新闻上出现的那几个人之一吧?”
“果然!他们毫无疑问就是,就是电视上报道的,异能的拥有者。他们强大的同时又有着变幻莫测的可怕能力。”
“熟悉的同学、拥有强大异能的老师、以及自己脖子上的红石块吊坠,这一切的一切,毫无疑问就是神明策划的巨大阴谋。”
呵,要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那场死局,终有一天会到来的。
因为这一切都太巧合了。这巧合,看起来无比刻意,仿佛就是神明特意安排的。
或许,祂的意思,意在为了让自己濒死之前,享受最幸福的感觉。
“既然那场死局真的会降临的话,那我就努力去征服它,去摆脱它。”
陈钧才笑着,看向窗外。
尽管他实在想不出自己究竟怎么做才能够摆脱那死局,但他知道一个真理,那便是桥到船头自然直。
公交车缓缓驶入车站,他也踏上了回家的土地。他沿着新修的道路走着,直到看到山脚下的山村。
“走一步看一步,这就是我的舞步。”
蹦蹦跳跳地,回到家里去了。她的笑容,仍旧会落在这片土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