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国皇家科学院,以顶尖数学家为首的院士们,通宵研读李少华发表在日不落国《皇家学会哲学汇刊》的论文。
所有院士一致认为,论文中的每一个逻辑闭环、每一步推导创新,都足以让最苛刻的学者折服。
不久,皇家科学院授予李少华“外籍院士”荣誉称号。
这不仅是对其破解数学世纪难题的至高礼赞,更是香水国科学界向世界展示其学术气度与开放胸怀的宣言:真理无界,智慧无疆。我们不问出身,只敬才学。
皇家科学院还邀请李少华做公开演讲,讲解其破解数学世纪难题的思路。
演讲结束后,院长朗巴蒂缓步登台。
他年近六旬,身材高大。
着深紫院士袍,胸前金链垂挂科学院徽章。
银白卷发整齐束于脑后,深邃的眼睛泛着少有的激动光芒:“李少华先生以非凡的智慧,破解困扰数代学人的世纪难题。他的理论,不是修补,而是重建;不是延续,而是革命。他为数学开辟了新的疆域,那是一片从未被命名的大陆,等待我们以新的语言去丈量,以新的逻辑去耕耘。”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一字一句,如刻入石碑:“他的成就,将永载我院史册。他的思想,将如灯塔,照亮我们不断探索未知边界的征途……”
话音甫落,掌声雷动。
霸丽各大报社记者蜂拥上前,争相提问。
《费加罗报》的记者率先发问:“李先生,你的证明方法极具革命性,但与欧洲主流的数学传统迥异。这是否意味着,东方的思维方式在抽象科学领域具有某种特殊优势?”
李少华避开可能引发文化优劣争论的陷阱,将话题升华:“真理本身并无东西之分,正如阳光普照大地,不会区分大陆与海洋。”
《辩论日报》的记者将问题引向更实际的层面:“我们注意到,李先生并非长期专注于纯数学研究的学者,请问是什么激发了你攻克数学世纪难题?”
李少华没有立即回答,默默取出一个扁平的银质烟盒,盒盖上印着具有东方韵味的云纹。
他轻轻弹开盒盖,取出一支细长洁白的纸卷烟,用银色打火机从容点燃。
接着深吸一口,缓缓吐出淡淡的烟雾。
一种混合着檀木与未知草本植物的清雅香气,随即弥散开来。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他淡淡一笑:“灵感需要沉淀,思考需要空间。这是我潜心研制的香烟,很快就会在霸丽上市,门店将设在旺多姆广场。香烟燃烧的短暂片刻,能让思维从繁复的脑力活动中抽离,获得更高维度洞察的间歇。换句话说,东华香烟能让思维在烟雾中提升,在静默中顿悟。”
他挨个给记者们散烟,示范如何吸烟。
次日,霸丽各大报纸头版齐发:
《费加罗报》:“李少华院士手中的东方秘烟,竟能启迪宇宙之理?”
《辩论日报》:“从数学世纪难题到东华香烟:一位东方天才的双重革命。”
《霸丽日报》:“想拥有李少华院士的科学思维?先点一支东华香烟!”
……
和煦春日,旺多姆广场的青铜柱在暖光中泛着蜜糖色。
广场12号的临街旺铺,外观采用当前流行的新古典主义拱门设计。
门楣上,精心雕刻着东方云纹与西方月桂交织的图案。
“霸丽烟酒·bali tabacs & Vins”的鎏金招牌,被红绸缠绕着。
这家烟酒专卖店,是李少华和雷米·加卢瓦联手的杰作。
占据广场核心商圈的黄金位置,推门便能望见塞纳宫的穹顶轮廓。
门店分为两个区域,临街的是销售区。
如同精致的博物馆,铺着名贵的波斯地毯。
墙壁下半部镶着深棕护墙板,上半部贴着米白真丝壁布。
销售区左侧,整齐码放着加卢瓦家族不同年份的红酒、香槟。
右侧,陈列着不同品级的东华香烟。
穿过一道雕花木屏风,是更为雅致的品吸区。
六组低矮楠木圆几,围以深绿丝绒沙发。
头顶宣纸灯罩透出柔光,脚下波斯地毯织着云纹与鸢尾花交织的图案。
圆几上,摆着水晶的高脚杯、醒酒器和烟缸,方便客人品酒、吸烟。
专卖店的销售人员,堪称颜值天团。
清一色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女郎,五官立体,碧眼含情,笑意盈盈。
合体的上红下蓝制服,勾勒出美好而诱人的线条。
在陈强的特别提议下,苏菲被任命为店长,薪水翻了一番。
之所以力挺苏菲,是因为陈强经常帮她看手相。
起初几次,是穿着衣服看。
到后来,不知怎么的,把手相看到了床上,一丝不挂地看。
烟酒专卖店开业当天,霸丽的商界名流、学界大咖纷纷捧场。
很快,东华香烟成为这座城市时尚圈的新宠。
销量火爆,名声大噪。
门店的业务,李少华一点没插手。
他成天带着叶疏影,在霸丽城内游玩。
不时对各景点进行素描,有时也拿叶疏影当素描模特。
随着素描本一页页翻过,一幅幅油画惊艳问世。
《莫奈河的黄昏》:河水蜿蜒穿过霸丽,两岸的建筑与树木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
《塞纳宫的午后》:玻璃金字塔在正午阳光下熠熠生辉,折射出万道光芒,与古老宫殿的石墙形成鲜明对比。
《疏影·晨光》:叶疏影立于塞纳宫玻璃金字塔前,晨光穿透玻璃,折射在她眉间,发丝如金线飞舞。
《蒙马特的风》:叶疏影站在高地的风口,长裙被风掀起,发丝纷飞。
《莫奈河畔的阅读者》:叶疏影坐在河畔旧书摊旁,一顶宽檐帽遮住半边脸,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庄子》。
每一幅画,都以素描为骨,油彩为肉,情感为魂。
他不追求完全的写实,而是在具象中融入东方的写意。
背景常留白,或以极简的笔触暗示空间。
仿佛画中人并非困于画布,而是随时会走出。
走入霸丽的街巷,走入某首未完成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