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气势汹汹,谁也不让。
一拨人是酒楼的掌柜和小二,一拨人是两个年轻的男女。
这座酒楼不是传统的世家的产业,是掌柜自己租赁来的地方。
自己装修自己开酒楼,盈利亏损都是掌柜一人。
因此掌柜既算酒楼也算东家。
这个酒楼规模也不大,但城中多数小富之家都喜欢来这个酒楼。
毕竟价钱实惠味道不错,大家也喜欢。
掌柜姓钟,三十来岁左右的样子。
这座酒楼是他毕生的心血,也是他们一家的收入来源。
钟掌柜绝对不允许有人来害他和这座酒楼。
严辞厉喝道,
“我不知道你们哪里来的牛马蛇神。
但这个地方是我白纸黑字租下来的。
租了整整有五十年,现在也才十年。
你们空口白话就要我搬出去,不在这开酒楼。
这不是砸饭碗吗?
这样吧,背后之人给你多少银两,
你们说出来,我双倍给你们。”
钟掌柜也是下了血本。
无他,这两人实在蛮横不讲理。
还带了许多地痞流氓来了,这么一遭,他生意都做不下去。
去请了衙役,但还没来。
两人中一个男子,明显要肆意一些,神情高傲,不客气道,
“好一个白纸黑字,我这边有地契。
可以给你们看,看了就给我滚。
知道吗?”
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旧巴巴的地契,捏在手心。
钟掌柜心中闪过不妙的预感,但很快甩掉。
不可能,他签契约的那个人压根不是他们。
钟掌柜想接过那张地契,但男子牢牢抓在手里。
“我展开给你看。
省的你一时发疯毁了这张地契。”
旁边那个女子倒是对这座酒楼比较感兴趣,眸中闪过亮光。
果真,他们没走错这一趟。
等赶走这家,她和兄长也开一家酒楼。
沈昭看着这场闹剧,问瓜瓜,
【瓜瓜,这两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看那张地契有一定年头了,泛着黄色。
这两人看着信誓旦旦,望着酒楼的眼神就像要把这座酒楼吃了。
该不会这人还真是这座酒楼地契的真正主子吧?】
沈昭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其他百姓也如此认同。
毕竟待会衙役一来,自然以地契说事。
这也是钟掌柜想跟这两人好生了结的原因。
瓜瓜:【宿主,这地契真是这两人的。
准确来说,钟掌柜被人骗了。
对了,钟掌柜就是那个要上去看地契那人。】
随着瓜瓜的话落,钟掌柜看清了地契上的信息,心就是一沉,眉头也蹙了起来。
这张地契上,确实是他们这个酒楼。
只是他之前看的名字,压根不是现在上面的名字。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钟掌柜心中一团乱麻...
沈昭:【瓜瓜,这到底怎么回事?
钟掌柜怎么会被人骗了?】
瓜瓜:【宿主,我先跟你讲讲这两人的身份吧。
男子叫陈应超,女子叫陈应紫。
陈应超和陈应紫是一对亲生兄妹。
两人所属的陈家在城中也算是小有势力的那种。
陈家的祖父在城中担任百卫长,手里有百个士兵可以管着。】
沈昭:【瓜瓜,那我不懂了。
这个酒楼就只有两层,看着也不是高大上的模样。
陈祖父既然是百卫长了,陈家应该有些积蓄。
陈应超和陈应紫怎么就亲自来要这座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