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出事了,泉儿的公告发出去之后,我们接到了很多的举报。
很多光棍从大街上捡到了不会说话的女人,这些光棍每天都和这些女人在一起厮混,还有女人怀了孕,肚子已经凸了出来,像是扣了一个锅。
这样的情况在亚赛尼亚城普遍存在,在下面的村子里也普遍存在。
我立即让泉儿把大同给叫了过来。
泉儿听了之后,皱着眉说:“师父,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肯定要把这些女人都抓来啊,包括那些生出来的孩子,都要抓来销毁。”
泉儿摇着头说:“你不能做这件事,再等等,不要急。”
我说:“都怀孕了,再等下去,怕是孩子就要生出来了。”
大同说:“看看生出来个什么玩意也不迟。”
书生说:“大同的意思是,做这件事有伤天和,太得罪人了。”
大同说:“我是个当过父亲的人,我知道父亲失去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滋味。现在你要是把这些怀孕的女人都抓来,全杀了,怕是要出大事。我们只要告诉他们实情就好了,至于怎么做,他们自己决定。”
我说:“要是生出来的孩子,还是蜥蜴人怎么办?”
大同说:“只要这些人愿意,他们就和蜥蜴人过一辈子好了。只要这些蜥蜴人不伤害人,我们就大度地接受他。要是他有暴力倾向,怕是最先倒霉的,就是他们的家人。到时候不用我们出手,自然有人会出手。我们只要在供销社里准备好铁链和锁就好了。”
泉儿说:“准备那个做啥?”
“卖给当事人,用来锁蜥蜴人啊!”
泉儿说:“登记总要登记一下吧!”
大同点头说:“全部登记造册,严密观察。”
这些女人都是怀孕五个多月就生产了,她们生下来的娃看起来和人类的娃差不多,只不过长得特别快。长得快,能跑会跳,但是不会说话。也很依赖母亲,但是对父亲没啥概念,这些娃,除了长得像人,其他没有一点像人的地方。
他们喜欢吃虫子,喜欢吃树的嫩芽,喜欢吃野菜,也吃生玉米。玉米粒在他的嘴里被嚼得嘎嘣嘎嘣响,他们不需要上桌吃饭,每天只要牵出去在郊区放一阵就行了。
这玩意吃饱了还是挺老实的,在外面放完了,回来就睡。这些家伙,又能吃又能长,现在城里,起码有一千多这玩意。
有的心狠的人,自己就把这玩意给杀了埋了,但是女人都还留着,他们要用。
每天上工回去之后,在女人身上发泄一通,然后就能美美地睡个觉了。
他们通常把女人用铁链锁起来,不让她们出门,主要是怕丢了。
就算是这样,也有被女人掐死的案例,亚赛尼亚接到的这样的案例就有十六起。
大多都是男人喝醉了,被女人掐死了,不仅掐死了,还被啃掉了胳膊和腿上的肉。被发现的时候,人已经臭了。
女人还被锁在铁链上,有的铁链连着一根埋在地下的坠子,有的连着一个石磨盘。
这些人都不值得可怜,我也没必要为了一些这样的人去得罪更多的人。
大多数的人还是能保护好自己的,他们把女人锁起来,把孩子当宠物养着,就像是喂狗一样,每天喂一些粮食,下工之后拿着一个篮子,去地里面找一个野菜回来,就当是养个兔子。
有的养着养着长大了,开始袭击男人,男人要么掐死这小兔崽子,要么就直接拎出去扔掉了。
只要在野外见到这玩意,我们是格杀勿论的。
按照大同的办法,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波澜不惊,这些女人没有掀起什么浪花来,这些生出来的小畜生,根本就没有生存的空间,他们进化错了方向。
在吃饭的时候,书生笑着说:“多亏了大同,不然我们要是强行杀了这些女人,估计会结下很多梁子。现在好了,这些家伙自己就能处理这些事。”
我说:“说到底,还是要定期给大家吃打虫药,这虫卵啊,估计全城到处都是了吧。”
书生说:“各乡镇的卫生所都有打虫药,免费发放。大家都知道领取,毕竟关乎身家性命。”
泉儿说:“昨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在西城区有一个女蜥蜴人,偷了钥匙,打开锁跑掉了。”
我一听愣了下,我说:“偷了钥匙?”
“平时这钥匙都是挂在墙上的一根钉子上,蜥蜴人是够不着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蜥蜴人就是够到了钥匙,男人回家之后,看到锁是打开的,钥匙插在锁芯里,女人不见了。”
书生说:“肯定是每天男人回来就把女人解开,女人一直看,学会了开锁。”
我说:“女人抓到了吗?”
“男的并没有报警,只是和他的一个朋友说了这件事。刚好他的朋友和我们保安团的警员也是朋友,就这样穿到了我们这里。”
我说:“去找了吗?”
“没找,我估计肯定被别的男人抓走了吧,现在亚赛尼亚很流行抓女人,他们给这些女人起了个名字,叫花奴!”
我想了想说:“给这些女人都做上纹身,谁家的就是谁家的,不能这么乱来了。只有那些没有纹身的才允许捕捉,但捉到了,还是要登记才行,必须做到有序管理。”
泉儿说:“纹身?这未免太麻烦了吧。我看现在也没出啥事,我们不能当这些蜥蜴女人是人,我们把他们当场是一件物品就行了。”
我小声说:“总觉得要出事。”
泉儿笑着说:“能出啥事?就是一群没脑子的花奴。”
安姐说:“这些女人其实也挺可怜的,要是能把脑子里的虫子取出来就好了。”
阿飘说:“就是,我听说这些花奴都长得很漂亮,倾国倾城。”
书生说:“这是进化的结果,长得好看,才有生存下去的机会。不然她们也不会被这些男人收养起来。”
我们正在吃饭,杰克从外面进来,他风尘仆仆,像是刚干活回来。
他一进来就说:“王,出事了,农场有人被那种女人用刀子捅了。”
我一听顿时站了起来:“女人?”
“就是花奴!”
我说:“严重吗?”
书生已经去拿药箱了,书生拎着药箱从里屋出来,他说:“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