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不同的是双双心情极好。
可老两口却是非常不开心。
以前仗着有个当工人的儿子,就算不用去上工也做的很好,那么谁还那么费力不讨好的去干活?
可没想到临了临了的,还要继续干活。
这些双双都没管,现在她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总算是可以背着人,从空间中拿好吃的出来了。
边吃边想到,那李家宝第一个妻子,听说是工人私奔的,可双双却总觉得有猫腻。
真能做出私奔那样的事,还会让让你家宝全身而退。
于是这天晚上,双双去了镇上找到李家宝家。
没找其他地方,目光直接锁定了后院。
在后院走了一圈,果然在他们家的茅厕后面墙根下埋着一副骨架。
再次看了一眼,就回去睡觉了。
这种事情哪怕她去报公安估计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说是她造谣,因此还不如直接把证据露出来的好。
第二天中午,双双趁着终于下工,快速跑了回去。
然后打了一张隐形符,又跑去了镇上。
精准的扔了一张,低价引雷符在那具尸体上面的茅厕上。
原本正在吃饭的左右邻居们,突然听到平地一声雷的炸响,紧接着一阵轰隆隆的倒塌声。
所有人都被吓得怔愣了一会儿之后,这才纷纷跑去查看,那轰隆隆的来源处。
结果去了才发现,原来是李家宝后院的茅厕被雷劈了。”
李家宝父亲正被倒塌的砖块,给砸进了茅坑里。
而一旁竟然是一副阴森森的白骨。
有那经验老道的瞬间出声,“那那是人骨?
天啊,老李家发现了尸体!
快快,去报案啊!”
李母听说要去报公安,吓得连掉进茅坑里的男人都顾不得了,赶紧阻拦。
“别报,别报,谁知道这尸体是什么时候的,说不定是几百年的老坟了。”
然而双双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后,立马就钻进了另外一个巷子,撤掉隐身符换了一身土的掉渣的衣服。
再化了个小河村的人都不一定认识的妆容,气喘吁吁的跑去公安局。
一副非常着急又慌张的样子。
“同志,公安同志!
那李家宝家的厕所被雷劈塌,发现了一具骸骨,你们快去看看。”
公安同志听说发现了骸骨,二话不说就带了法医快速跑去现场。
最后经过法医鉴定,这是一具女尸,死亡时间大概在八年前左右。
头骨正前方有破损的痕迹,也就是说死者身前头部受过钝器的伤害。
右腿有断裂的痕迹,生前走路估计有点不方便。
却说,李家所有邻居脸色越难看,最后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家人。
别人不知道,可他们当然知道。
那李家宝第一个妻子正好是在八年前失踪,李家人说是跟人私奔了。
当时大家虽然觉得蹊跷,可想到人家娘家人都没追究,他们自然不会多管闲事。
只不过都是老邻居了,他们也不会为了一个死去多年的人,去得罪老李家的人。
只可惜,他们不说自然有人不会让好不容易才露出来的证据失去效果。
双双在外面掐着嗓子吼了句,“啊,我知道了!
这一定是李家宝的第一个妻子,受了冤回来报仇了!
呸,李家宝真恶心,明明被他打死了,会诋毁人家跟野男人私奔了!”
这话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公安同的脸色更是漆黑如墨。
于是就在现场询问起了邻居,“说说,那李家宝第一任妻子是怎么回事?”
既然有人开头,邻居们也无所顾忌了。
把李家宝会时不时家暴他妻子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你家宝爱喝点猫尿,可每次喝完回来就最爱打他的媳妇。”
“是啊,她媳妇的右腿曾经被李家宝打断过。
只不过还不等右腿长好,就又被李家宝打死了。”
而法医也正好鉴定,这具女尸是被人用钝器砸破了脑袋才死的。
看见邻居们都窃窃私语起来,如果真是李家宝打死的,只怕这次他在劫难逃,肯定要判死刑了。
老两口越听越慌,只要一想到唯一的儿子会被抓走,瞬间心疼无比。
李父突然出声承认,大儿媳是被他打死的。
到最后,夫妻俩全部都用手铐铐走了。
李家宝躺在卫生院左等右等,却没等来他爹娘。
而是等来了公安同志。
直接将人拷去了公安同志审讯,关于第一人到底是如何死蛇。
李家宝开始故意耍赖,不管怎么问她都不松口,一问三不知。
然而在公安同志们锲而不舍,没日没夜的审讯中。
李家宝最终交代了罪行。
他第一任妻子确实是被他失手打死的。
那天, 他喝了点酒回来。正好是打妻子助助兴。
最后一棍子下去,人就当场不动了。
打死了之后,李老头一边安慰儿子。
夫妻俩帮着将尸体埋了,之所以埋在茅厕后面,纯粹就是恶心人了。
第二天,李母又故意放出儿媳妇跟人私奔的风声。
最终,李家宝判死刑,另外两个帮凶也判了10年。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小河村。
大家都心有戚戚然,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这是李家宝太过分了,害了一个又一个。”
“这次他还想娶双双丫头呢,结果连天老爷都看不下去一道雷,将他的罪行劈了出来。”
“是啊,所以人真不能够干坏事!”
小草的爹娘更是跑去小草的坟前哭诉,李家宝那挨千刀的终于死了!
解决了李家人,老陈家那边双双决定先缓缓。
这一晃,日子便到了第二年梅雨季节。
双双晚上偷偷跑去,将陈家老宅的地基给损坏。
他们家的老房子本来就年久失修,之前那么多年没住人,因此被雨给冲垮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天晚上,小河村的人都陷入了梦乡。
突然一阵山崩地裂的声音。把所有人都吓醒了。
紧接着,听到从陈家老宅传来一阵哀嚎声。
大家赶紧穿着蓑衣,带着斗笠过去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