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亚瑟王、教宗等五国顶级强者已经出发,前往加里西亚阻止白熊大帝。”
“但我要说的是这样一来,实际上不仅白熊帝国无法抽身,我们在欧洲大陆的盟友实际上也无法给我们抽身。”
“更准确地说,他们一定会以这个理由来拒绝参战。”
埃万虽然还没说出他的方案,但是这段分析是没问题的。
在场鹰酱帝国高层有一个算一个,无不在心底表示赞同。
当然了,面上肯定不会表现出来的。
毕竟这段分析确实准确的,但同样的也从某些方面打了拜朗普的脸。
因为在几分钟以前,拜朗普才刚说过大腐、高卢、汉堡、神圣、奥马等国家的军队一个电话就能调来。
说到这里,埃万也很懂事停下看看拜朗普的反应。
拜朗普脸上笑容微僵,不过还是挤出笑容说道:“埃万说的很对,是我之前考虑不周到了。
你继续说方案,不用管任何其他场外因素。”
“能在拜朗普总统手下任职,是我埃万和在座诸君的荣幸。”
埃万顺手拍了一记马屁,然后继续说道:“所以我们想要真正切断乾国的支援,是必须建立在白熊帝国不出手,而我们的盟友能出手的前提下。
也就是说,我们只需要让白熊帝国不出手就行了。
那么如何让白熊帝国不出手呢?
很简单,那就是给他们一点甜头。
他们不是占领了加里西亚一些微不足道的领土吗?
那我们就让这些领土变成白熊帝国合法领土。
不需要打仗就能合法占领这些领土,白熊帝国没理由拒绝。”
“不行,绝对不行!”
埃万话音未落,加里西亚大总统卡巴斯基急了。
是的!
卡巴斯基也在。
别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问就是拜朗普的器重。
你要问有多器重,就这么说吧!
拜朗普的左护法、鹰酱帝国副总统埃万都得坐在总统宝座五米开外的沙发上,他卡巴斯基能在总统宝座边边有一个小凳子坐着。
埃万瞥了一眼卡巴斯基旁边的拜朗普,见拜朗普不仅没有表态反而是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埃万立刻就懂了。
他看向卡巴斯基,不急不缓 “卡巴斯基总统,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不急?你都踏马的要我割让土地了,那我能不急吗?”
卡巴斯基整个人恨不得跳起来。
“那我问问你。”
埃万反问道:“那些要割让的土地在你掌控中吗?”
“话不能这么说,那些土地虽然不在我掌控中,但那都是加里西亚的领土,那都是加里西亚先辈们留下来的基业。
我要是将这些土地拱手让人,死后如何有脸面加里西亚先辈。
再说点现实的,这些土地都是我竞选宣言里面的一部分。
加里西亚民众之所以支持我,是因为我跟他们承诺过迟早会夺回属于加里西亚的土地。”
卡巴斯基越说越激动,记忆仿佛回到了那年选举。
他高举着双手,在人民的鲜花和掌声中走上了加里西亚总统宝座。
虽然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但他始终忘不了,忘不了那一天。
“卡巴斯基,虽然我接下来说的话很残酷,但都是事实。”
埃万面无表情说道:“首先,加里西亚和白熊帝国本来就是那个国家的一部分。
相比起加里西亚,白熊帝国才是正统。
所以严格来说,那是白熊的土地。
其次,加里西亚民众之所以支持你,并不是因为你说的有多么动听,而是因为我们拿着面包和牛奶帮你换来了选票。
他们压根不在乎你许诺了什么,而是自己能到手什么。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你难道真就那么在乎加里西亚吗?
我看不见得吧!
你要是真在乎加里西亚,早就该回国而不是留在鹰酱帝国参加晚宴避开白熊大帝。
你在乎的从来都是权势,是你能把握的权势。
你压根不在乎加里西亚损失多大,你关心的始终是加里西亚的总统宝座。”
“你放屁!”
卡巴斯基涨红了脸,仿佛被人戳到痛处。
“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埃万看着卡巴斯基,如同在看一个小丑。
事实上在他眼里,卡巴斯基就是一个小丑。
或者说除了有限的几个国家之外,其他国家在他眼里都是在过家家。
什么这政权那政权的,几个人几条枪就敢在这占山为王?
“我不同意,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同意的。”
卡巴斯基破防了。
“卡巴斯基,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压根不需要你同意。
我要说服的,仅仅是拜朗普总统而已。”
埃万继续往伤口撒盐。
“对!拜朗普总统,拜朗普总统肯定不会听你的。”
卡巴斯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将视线投向拜朗普。
拜朗普绷着脸一言不发,但鹰酱帝国的高官们可就有话说了。
“卡巴斯基,你踏马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为了你加里西亚这点破事,拜朗普总统操了多少心,给你拨了多少款、又给你找了多少人?
现在你竟然不愿意为了总统大人的大局牺牲一点无关痛痒的土地,我踏马真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这都要犹豫,我看你是真就是在利用总统大人。”
“确实,你真不是个东西,不说远的,就刚才晚宴上你加里西亚碰到麻烦,拜朗普总统是不是二话没说就给你搞定了,你踏马但凡是个人都该知道感恩。”
“养狗三天记三年,养人三年记三天,合着你是几个小时都记不住啊!”
“无耻,简直无耻,我都不敢想现在总统大人该有多伤心。”
“就算你不为总统想想,也该为加里西亚想想。
如果鹰酱帝国这一战没打赢,或者说赢的不那么彻底,你觉得到时候我们还有能力帮你加里西亚守住领土吗?”
鹰酱帝国满朝公卿,火力全开对准卡巴斯基。
这一刻,卡巴斯基弱小无助又可怜。
就在这时,一只温暖的大手拍在他肩头。
万般职责,顷刻噤声。
“卡巴斯基,只能苦一苦你了!”
拜朗普才不会搞什么以退为进,万一卡巴斯基真同意了怎么办。
他虽然没有扮黑脸,但也不需要扮白脸。
顺着大家的话往下说,卡巴斯基不同意也得同意。
(这个月尝试下日三更,不保证但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