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说:“我跟你说,有次因为不会说话,还被打了呢!”
阿姨也好奇的问:“我怎么不知道。啥子事?”
我也带着满脸问号看着傅尧。
傅尧说:“我是听我同学说的。他说有次就刚刚那对老夫妻,不过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人家家里是娶二婚媳妇,但是没有孩子。男的是头婚。
村里该随礼的人肯定都随礼,大家来了之后,斗自己找位置坐下,农村的流水席就是一波人吃完下一波人吃。
刚刚那对夫妻,因为和结婚这女方之前一婚那边的男方比较熟悉,就开始和同桌的人聊天。”
我说:“他们能说什么,现在这社会风气就是不合适就离,虽然我的观念比较传统,一生只嫁一人,那如果对方对我不好,我也现在不和他在一起。”
傅尧说:“呸呸,说别人,别带上我们啊!我肯定一万个对你好,我有1000块给你900块。”
我笑了:“别急,你继续说,我不打断。”
傅尧指了指我笑嘻嘻的说:“别打断。”
我用右手在唇边做了一个从左到右拉拉链的动作。
傅尧继续说:“那对老人中的老太太悄咪咪的低声说,我告诉你们,这个女的离婚的真正原因就是和现在这个男的没离婚就在一起了,她嫌弃前面那个太穷了,找的这个。
他们是在一次唱歌的时候认识的,我跟你们说,还没离婚现在这个男的就和这女的住一起了。现在这女的真是厉害,一点都不知道廉耻……还有……”
我问:“还有什么,快说。”
傅尧说:“让我喘口气啊!刚刚说这里这里,他这一桌其中有一个老人就说你这话真的假的?人家今天结婚呢,你要不先不说这个了,别人家听见了可不好。
这老太太。他还大声了一点说他们做的事儿还不让人说呀,真是的。
刚才劝他的人呢,看劝不动,也就任他去说。
他继续说,我跟你们讲,他们他女的在离婚之前跟男的在一块不止一次。他们村有我们家一个亲戚我那亲戚跟我讲的说别人看见他们在镇上的一个宾馆都去了好几次,你看他们现在办的这这么热闹,完全都不知道他这女的是那样一个人,他就是嫌贫爱富,你看现在这一家啊,这个婚礼二婚还办的这么豪华。”
我听到这里又问:“这时候谁都不知道真假,不过在人家婚礼上说这话,容易被打。”
傅尧说:“可不。后来真就被男方一个表弟听见了。表弟就和男方说了。我告诉你们,人家是不打老人,人家是在婚礼快结束,敬酒时。找了一几个老人把这俩人给轰了出去。
老人哄老人也不怕谁把谁推了啥的。
再后来到了晚上,听说老人家里被一群人砸了个稀巴烂。村里没有监控,谁也不知道谁干的。不过就这老人这嘴巴。他们能活到今天也是不错了,不分场合的乱说话,肯定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烦。”
阿姨说:“原来之前听说这老人家被砸了是因为这事儿啊?后来不是他儿子报警了吗?虽然没把老人怎么样。但是家里家电什么的全部被砸了。”
傅尧:“活该,那些人全部带着手套,脚套,面罩,谁也查不出来。最后警察也只能不了了之。
后来他们儿子听说可能他家被砸的原因是因为他父母乱说造成的,还好他们儿子讲道理,他们儿子告诉他父母不要再到处乱说话。”
我也发表我的意见:“这样的老人真是应该被揍一顿就乖了。不过我也好奇他们说的关于那对二婚夫妻的事情是真是假?”
傅尧:“那就不清楚了,有人说是真的有人说是假的。但是你要这么想,就算这个事情是真的,你在背后讲,那可能就是人家还不知道,你讲讲也就算了,但是你在参加人家的婚礼,对不对?
虽然也就是农村的坝坝宴,可是那你也不应该去讲这些事情啊,对吧?你怎么知道你这一桌所做的老人谁跟人谁关系怎么样?谁跟这一家的人的关系好不好?
万一人家就录个音或者怎么样,我跟你讲,你看抖音上那些里,多少是因为这些小矛盾杀人的?他们给嘴不把门,不分场合的乱讲话就应该被收拾。
不过我听说的一个版本,说他们俩是女的离婚后通过介绍认识的。反正真假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不能不分场合随意讨论别人。”
我点头:“对,其实别人的事情和我们有何干?”
阿姨说:“我们老人大部分都不会乱说话,你看刚刚那老太太说话,我都不想理他。你们老妈我从来不讲外人的是非话,因为我还要忙着赚钱,没空。”
在农村,其实在茶余饭后,大家可能都会讨论东家长西家短,可是不能过分了。
其实年轻人也有口无遮拦的,只是相对比较少。
毕竟大部分都是受过不同层次的文化教育,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我们4个人走到了一处池塘旁边。
阿姨问外婆:“妈,以前我们是不是经常来这里玩儿?不过现在都盖了很多房子,不少都不认识了。”
外婆:“认得,我认得,你不认得,你出去打工太多年了。肯定不认得了。以后有空常回来看看。”
阿姨问:“妈,你说我的性格和我妹妹们比起来那么样?”
外婆顿了顿,说:“你啊!说话不考虑,容易得罪亲人,有些想法想想不要说出口。”
阿姨本来以为外婆会夸她:“没有啊!我不是做的都挺好。”
外婆又说:“你啊!得过脑梗,你的弟弟妹妹们都让着你,你得知道这件事。知道吧?”
阿姨没想到是这样,她低头边走边想:“原来是这样,我以后肯定注意。”
傅尧为了打断这个话题,说:“外婆你看那边是不是以前黄艺幼被吓到的地方?”
外婆说:“就是那里,那个电线杆那里,想想也是奇怪。我也是不懂到底是什么东西吓到了艺幼。”
我听的一头雾水,问:“怎么了?”
傅尧说:“等我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