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连自己的本心都没有了,那要任务有什么用呢?我们连自己的心都不在了,那这次的任务不也是一个空谈吗?我们回去还能稳固我们所谓的地位吗?我们回去还能走我们之前想走的路吗?这次测验或许在我们这里有着很难完成和理解的想法,如果刚刚我所想,真是这次的考验,那我们到底要选择什么?想到这里,我也是把刚刚所想说出来了,大家也都有了不同的意见,其中的一部分人想的是一定要完成任务,毕竟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完成任务的,或许这些人都是不存在的,这些人的死活与我们也是无关的,我们来就是为了完成任务,因为这个世界其实本来就是一个杀手的世界,在杀手里面只有任务,没有感情,也没有所谓的怜悯,如果每一个人都需要怜悯,那杀手早就饿死了,杀手的职业就是完成任务,挣到自己足够的钱,这就是杀手或许杀手这个职业本不应该存在,但是有的时候不存在,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只有存在,或许还能有一丝的禁锢,但如果没有了,那一切好像都会归于平静,在这个世界也掀不起任何的波澜,这个世界或许大多数都是杀手,都是所谓危险职业的人,没有了这些,那些人又会何去何从呢?另一部分人想的却不是这些,其他人认为应该有自己的真情实感,不应该被任务所困住自己,哪怕对任务的渴望再深,有着自己想要的一切,也不要忘记了自己的内心,去杀那些不该杀的人,但是如果任务就是让杀人呢?这些人或许解释不了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等下,如果我们不反抗,那死的或许只有我们自己呢?从此,队伍里面也是有了第三种声音,那就是随机应变,为什么要随机应变呢?因为事情不是那么绝对的,如果我们保证要完成任务而不考虑任何人的感受,也不顾任何人的事情,随便的乱杀人,那我们就是一个杀人恶魔,但是如果我们考虑人的感受杀,那些该杀的而放掉那些不该杀的,那就成了一个真正有血有肉的人了吗?说完这些之后,又有了第四种声音,其实对于这个想法更抗拒的一帮人是认为这种想法在根本上是错误的,真正评判该杀不该杀的,永远不是一个人,或许我的童年阴影是亲情,那在这里所谓伤害过我的人与我的关系套用在这个人与另一个人关系时,我就会主动带入我,比如说小的时候弟弟总抢我的鸡腿吃,家长重男轻女,或许我把这个就刻印在我的心里了,重男轻女成了一种抹不掉的记忆,当一个姐姐找到我说家里面重男轻女,欺负姐姐,那我就在潜意识里毫不犹豫的杀掉那些人,认为那些人就该杀,但是我们看不到另一面。没有一件事儿是完全绝对的,但是我们不能当那个评判者,我们没有资格定义那个人该不该杀,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又套用到了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用我们定义,用任务定义任务说该杀就该杀,可是任务是什么任务是能评判这一切的唯一标准吗?当然不是,可是我们不去完成任务,完成的是什么连任务都不是评判这些唯一的标准了,那我们又该用什么来评判呢?想到这里,我的脑子其实都快炸了,如果任务不能评判,那又回到了第二个就是完全的遵从自己的内心,如果真的按第二种声音来看的话,那好像根本就当不了一个杀手,完全的遵从自己的内心,如果这是一个完全的良善之人,连踩死一只蚂蚁都会为此伤心,那当一个杀手不就是暴殄天物了吗?他应该去当一个大善人,应该当佛,应该被供起来。这个时候不切实际的第五种声音又出来了,那就是听天由命天,让怎样就怎样,这真的是异想天开,老天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回答你们问题呢?所以在我的眼里,第五种说法是最不切实际的,也是我认为最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