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手下的兄弟却说:“少他妈废话,你行,那我们两个呢?是废物吗?要你给老大办事,那我们两个干什么?我们两个回去继续吃土吗?我可不愿意回去,能来到这里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身份,如果哪一天我得罪了老大,差点被灭口,老大选择过来杀我,我向老大求情,老大也不可能原谅我的,但是我先当了老大的小弟,事情可就不一样了,老大可以保我,因为有理由,我是他小弟,但是你就没有理由了,按理说你就是命不好,如果你能先自己找到老大,把这件事说明白了,或许你还有一条生路,但是我觉得你做的这件事还是有些问题的,顺序错了,那就证明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有的时候人生就是这样的,我们两个不过是比较走运罢了,或许明天就没有这么走运了,至少今天走运的不是你。”邢致川也是拿出了一把手枪说:“现在就给你来个痛快,送你上路,你觉得这一切我做的对吗?还是说我做的不对,你可以说出来,我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的。”那个人也是连磕了几个头说:“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我真的不想死,我的家人怎么办?这以后的一切都是一个解决不完的事情,我就算是死,那我也得把我的父母送走,把我的妻儿照顾好,至少等我孩子长大了,我这条命你们随便来拿。”大狗在一旁也是说:“是啊,你上有老下有小的,那有如何?我们两个一家人都死光了,只剩下我们兄弟两个了,现在老大管着我们,我们替老大卖命,至少没有你这么多事情,如果等明天你儿子不舒服,难受了,你老婆在家里面生病了,你父母有毛病,在家里动不了了,老大让你出去杀个人,你是照顾你父母,妻儿还是让你继续去杀人,你还是想给老大请个假,打一打感情牌,天天打感情牌,我们就不是杀手了,我们就是慈善机构的了,咱们以后改行吧,直接开慈善机构的,谁有事情随便来找,如果你和你家人能直接断了,我们老大说不定还能考虑收了你。”看那人左右为难的样子,邢致川也是说:“放心吧,我会给你父母和妻儿一笔钱,让他们以后好好过日子,你的父母妻儿,我来养你,安心上路,现在我做的算是仁至义尽了吧。刚刚听你说的那个事情,我也有些不满,毕竟你说你都还完债了,而这个欠债不还的却是别人给你扣的帽子,这哪是一个概念啊。赌徒杀人犯,还有罪大恶极穷凶极恶的老赖,这些人在我们这应当处死,我们这些杀手杀人也不会有人管,但是有人给你故意栽赃这个罪名,相当于让我们直接弄死你,我不可能违抗这个,但是以后我也会查清楚的,你不就是不放心自己的父母妻儿吗?我可以在这里发誓,保证给他们养好了,不然的话,你可以随时来找我。”那个人明白了之后,也是摇摇头说:“错了,都错了,我找你,我拿什么找你,到时候我人都不在了,我怎么去找你?你想的倒是丰富,可是我等不了那些时候,今天我就跑一个给你看,让你也明白一下杀不了的人是什么意思。”邢致川手起刀落说:“我让的是你来找我吗?我在这里对天起誓,没完成的话,也都是老天在抱怨我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现在我拿了你的悬赏令,我就应该杀了你,把你的人头送回去,这是我做的,这也是我要尊重我的职业素养,这是我这个职业该做的一切,我没有对不起你的,我们之前也并不认识,我本应该没有照顾你妻儿的道理,但是听了你的惨状,我才想起来,你也是不容易,才这么做的,毕竟以后谁都会有妻儿,谁都认为对方应该放老幼病残一马,可是你不应该变本加厉。”邢致川带上了白手套,拿出了匕首,也是将他的头颅割了下来,再接着装下的袋子里,把白手套也同时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