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宏春说:“你说为什么贵,贵肯定是因为值呀,如果不值的话,谁会上这个当呢?当然不是上当,大家才会这样想,实话实说吧!我们拿这份钱也就是为了帮别人做,别人做不了的事,那才敢拿这份钱,不然昧良心的钱谁敢随便挣呢,别人完不成的事我们就可以仔细的说说了,首先是他们做不到的,还有一个就是他们不想做的,再或者是说更具体1点,那就是做完之后会影响到自己的那些事情,他们一般都是做不来的,如果没钱的话,肯定不会讲究这些,毕竟钱就是他们的命,就是他们的爷爷,他们自己可以宁愿当孙子,但如果有钱人就不一样,他们除了爱钱之外,后来会想成钱是身外之物,其实他们更惜自己的命。”突然间我也是好奇起来这件事为什么要办的这么有排场,还有就是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大费周章,是不是有什么内幕?严宏春说:“到了现场,你们就知道了,其实这件事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事,仔细的说说吧,就是他们家产有纠纷,这家的老爷子还在的时候,也就是没有生病之前一直不愿意提起此事,认为说这些事情都是晦气,所以家产没有明确的说法,孩子们也是一直纠纷,家里头一共有子女五个,三个是姐姐,后面的两个是弟弟,这样谁肯定都知道姐姐付出比较多,弟弟付出比较少,就算是这样可以平均分,但是后面的两个弟弟不这么想,其中的一个弟弟认为这些财产应该大部分给弟弟,小部分给姐姐,还有一个弟弟认为姐姐没有份,因为姐姐是嫁出去的女儿,所以都要给弟弟。为此,三个姐姐也有不同的说法。大姐认为自己确实不想要那份钱,自己也不缺那份钱,所以决定留给自己的弟弟们。二姐认为自己也不缺那个钱,但是不能助长这种脾气秉性,自己在家付出的也不少,所以准备要。三姐的状态说自己的家里面确实挺缺钱的,所以自己也想平均分一份不多,要大家平均就好,如果两个姐姐希望给到自己弟弟手里,那自己没有二话,但自己的那份钱自己必须要在手里,秉持着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是自己的绝不多要1分是自己的,也不会拱手让人。”我们也是明白他们家人争论不休的原因了,所以叫我们去是做什么呢?我们可以去帮着分钱吗?还是我们去可以帮着完成事情?严宏春说:“我们当然没有能力分钱,这次找到我们的人是其中的一个弟弟,应该是里面最小的儿子吧!这样的话,咱们就要为人家服务了,毕竟人家花这么多钱,摆这么大的排场,那肯定是想要得到一些利益的,不然的话,怎么可能随便的给咱们这么多钱?”我好奇的问,到底要帮他们什么?周楚源说:“算了,一会儿再看吧,我感觉还真要赚一些昧着良心的钱了,但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替谁办事就拿谁的钱,这个规矩不能破。”见他们没有多说,想要卖关子,我也没有扫兴的继续去问,只是等一等,看看后面事情是如何发展的。因为我们在这边等的时间也是久了,越来越犯困。一盒烟也是被我们吸完了,拍打着烟盒,我也是觉得非常郁闷,下车透口气的功夫就接到了电话,左晨伟在电话的那头说:“月姐不好了,这边好像真出了点事。”我让他不急,慢慢说,到底说的什么事?他想了想说:“刚开始我们在这边待着,好好的就突然间外面冲进来几个人,那些人进来之后就是随便乱看,然后大步流星的往里面走,刚开始想要阻拦,但是后来我哥说来的人肯定是有急事,或者是想要看看什么的,这是人家的性格,不要管,我们就没太当回事,但是领头的那个人说了一句很不好的话,问里面是不是没有活人了?说完之后就冲着这边吐了一口痰,我们这边也是毫不示弱,走出去之后,对方就早有准备,抡起拳头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