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随便找了一个几十块钱的小旅馆后,放下东西出门。
见对面有一个小酒馆,过道就是也不远。
一想自己好像很久也没去过这种清吧小酒馆了吧?哈哈哈,那就去吃点东西喝两杯,然后再唱几首歌,毕竟已经很久没怎么唱歌了。若是现在这般心境之下再去唱歌那一定会很好玩儿。呀哈哈哈哈哈。
想到这里,无忧直接去了小酒吧,点了一个鱿鱼俩扇贝,还有一盘豆角。消费也不贵,除了那俩大大的啤酒以外,其余的东西就跟烧烤店一个价钱。
这点东西全算上也没花多少钱。
无忧点完东西后,询问老板娘可不可以唱歌。
老板娘说可以,但是得自己上去唱,这里没有驻唱。
无忧笑着点了点头;“刚好,我会唱一点的。”
“那行,那你一会儿上去唱就行。”
“好的。”
这个小酒吧不大,环境很安静,而且屋里整体的光线也不是那么暗。
老板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个头大约在一米六五左右,穿着连衣短裙,人长的也很好看,很精神的一个状态。
说是老板娘,店里前面就只有她自己,而后厨有个干烧烤的烤工,不知道是不是两口子。
无忧进来之时,还一桌都没有呢,老板娘与她的朋友,一对小情侣坐着聊天来着。
从无忧进来之后,随后就开始来人了,一桌,两桌,三桌……
无忧在等鱿鱼的时候,喝了两杯啤酒,随后走上台前自己点歌。
坐在舞台中央,装逼的时刻开始了。妥妥的一个忧郁中带着阳光的男孩形象。一曲唱罢台下掌声不断。
接着又唱了两首后,震得台下本来想唱歌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上前了。
无忧在唱歌的时候,老板娘时不时路过就会盯着无忧看。
当无忧回到座位上时,老板娘上菜的工夫也跟无忧搭话;
“你咋不唱了,再唱几首呗,你唱歌真好听。”
“哈哈哈,等会儿嘛,我还没吃饭,我先吃点东西的。”
“行,那你先吃着,要啥你就叫我。”
“好的,谢谢。”
无忧喝了一会儿后,干了一个扇贝,整了几口鱿鱼,吃了两根豆角又上台了。
“我浪费了最好的年华,我丢掉了那个她,我无数次梦到了那个画面,hi,你好吗。还记得那年炎夏,还记得那里吗?还记得那挂满泪的脸颊,hi,你好吗?如果有一天还能在街角处遇见你,只想问一句,你好吗?
当耳边再次响起那熟悉的音乐,你能淡淡的说你好吗,听说你早已有了我们曾经说过的房子,听说你早已抱起了娃娃,听说你时常还会去那里走一走,听说你也曾,问起我了?”
唱到这里,无忧开始随着音乐吹起了口哨。
这一幕将众人看得有些懵逼,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很有意境的口哨声,并不是音乐中的,而是无忧自己吹的。
一首丛铭君的听说过后。
无忧又唱起了刘允乐的太早;
“我知道你装成听不到,我也能知道我的你都不要,我知道我都知道,这是分手预兆,却还要讨你不停的笑,我知道就快没完没了,你对我的好都来不及回报,你知道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计较,去换每一个天黑的拥抱,我明知道你走得太早,还要为你帮他买对车票,有谁知道我的神魂颠倒,至少值得你背着我偷笑……”
无忧在唱歌之时,老板娘在无忧面前走过总是偷偷看无忧。一直到后来她不忙了,还坐在边上拿着手机偷拍无忧。
无忧笑着转头,朝着老板娘看去。
老板娘羞红了脸,用手机挡住自己的脸,对无忧道;
“你别用你那亮晶晶的眼睛看我行不?哎呀你别看我呀。”
无忧回道;“哈哈哈哈,我看你有什么不好意思滴呀?”
老板娘羞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将自己的头朝下用手挡着。
咱说在这种场所下,这老板娘什么人没见过呀?一天接触之人那都是络绎不绝,正常来讲她这大大方方的性子,偶尔还会与谁聊上几句。
可唯独一与无忧说话,或者一看无忧就不好意思。这也真是没谁了。
无忧也不逗她了,将自己的目光挪了回来。他也是感觉看人一眼都羞成了这般,要是多看几眼还不给老板娘看得更不自在了啊?
无忧下台后。老板娘依然时不时的路过无忧座位。找到机会又与无忧说;“你唱歌真好听,你再唱几首呗?”
无忧无奈一笑;
“等会儿呗,让我吃点东西好不好,哈哈哈,我还没咋吃东西呢。”
“好吧,那你先吃点东西,一会儿再唱。”
“嗯,一会儿的。”
喝了两瓶酒,把鱿鱼豆角干掉之后。
再次上台。
“在枯萎的夜里哭泣,雪花淹没你的足迹,我该如何跟随你回忆,想着有你的空气……
淡淡的忧伤心感觉微凉,你却已不在我身旁,多少个夜晚多少次思念,注定了我永远爱你……”
“我累了就紧紧锁住情绪,不再放任它堆积,我痛了就静静屏住呼吸,不给想念留余地,只是下雨时会委屈,只是想起你会哭泣,没关系,真没关系……
我终于学会一个人弹琴,只是弹琴没有你,我终于学会一个人做梦,只是做梦没有你。我依旧像从前粗心,时常会忘记星期几,却始终忘不掉你看我的眼睛。
穿过了熙攘的人海,想找谁能把你取代,复制你曾给过我的那种宠爱。掏空了回忆的脑海,寂寞却狠狠扑过来,措手不及,无法躲开。
我承认是我太依赖,像个不懂事的小孩,挥霍掉我们的未来,才醒过来。我承认后悔了伤害,抛开你的好我的坏,直到如今学会忍耐你不在……”
徐一鸣的紫色烟花与韩安旭的不在过后,无忧又唱了几首。
这些歌,每一首都代表了无忧某一个阶段与经历,并且每一首在当年他都会总去唱起。
因为这些歌太过下酒,无忧唱的时候总是能够勾起他人记忆中的往事,令人不自觉回顾过往陷入一丝伤感之中。所以无忧已经很少去唱这些歌了。别问为啥,问就是太特么下酒了。
吃好喝好的无忧哪里也没有去,直接回了小旅馆。然后又与朋友说了会话。
中间通灵时,无忧看到上面那几个如烟般扭曲的家伙,恨不得给它们几个大嘴巴子。
无忧的朋友问无忧它们都叫什么名字。无忧道;“这群货的名字很多,只能随机说它们某一世的名字。它们这群虎逼玩楞自己不下来,总是让我去做一些看似反常,又勾出他人业力的事情,它奶奶的。”
聊着聊着,无忧的朋友睡着了,无忧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待着。中间朋友醒来,迷迷糊糊的说梦话。把无忧弄得哭笑不得。
随后挂了电话,无忧也调息开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