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多了,妈同我出去走走吧。”】
【尤二姐拉着尤老娘出去了。】
【贾珍又对屋里唯一的丫鬟吩咐道:“你去准备一桌像样的酒菜,我和你们三姐要痛痛快快地喝一盅。”】
【“是。”丫鬟也离开后,屋里便只剩下了贾珍和尤三姐。】
【贾珍一把便将尤三姐搂在怀里。】
【没过一会儿,贾琏也过来了。】
【丫鬟见后,立马追上说道:“二爷,太爷在西屋呢。”】
【贾琏回头看了一眼马槽,自己的马只能和贾珍的马一起挤在一个马槽里。】
【一声马嘶后,西屋传来贾珍猥琐的笑声。】
【贾珍摇了摇头,去了东屋。】
【“二爷。”尤二姐见到贾琏,喜笑颜开地起身招呼。】
【尤老娘也立马招呼丫鬟打来热水。】
【贾琏简单洗漱后,便吩咐道:“快拿酒来。”】
【“给你。”尤二姐递上擦手的手帕。】
【贾琏擦着手,满脸笑着对尤二姐道:“咱们吃两杯好睡觉,我今儿已经很乏了。”】
【马槽里,两马互相顶撞。】
【声音传进屋里,尤二姐心里一惊。】
【她看着在一旁喝酒吃菜的贾琏,尽量保持不动声色。】
【一旬酒后,贾琏放得更开了。】
【他将尤二姐搂在怀里,嬉笑道:“人人都说夜叉整齐,依我看呐,给我提鞋我都不要。”】
【尤二姐轻轻推开贾琏:“我虽然长得标致,却无品行。”】
【“看来到底是不标致的好。”】
弹幕:
——“算你有自知之明。”
——“人家也不是愿意做这种事的。。哎。”
——“貌美又不是高位,真的很惨。”
——“怜悯些吧,二姐貌美,又靠别人养,她没有办法的。”
——“尤二姐多希望和凤姐那样光明正大的,她心里其实很抵抗这种偷鸡摸狗的行为。”
【贾琏疑惑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尤二姐牵起贾琏的手,贴在脸庞:“你们拿我当蠢人看待,其实什么事我不知道。”】
【“你我做了两个月夫妻,日子虽浅,我知道你不是蠢人。”】
【“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既做了夫妻,我终身靠你。”】
【“可将来我妹子怎么办?”】
【“看这情形,恐怕不是长久之策,要作长久之计才好。”】
【贾琏宠溺一笑:“你烦心,我不是拈酸吃醋之辈。”】
【“西院的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也不必惊慌,你因为妹夫倒是做哥哥的,自然是不好意思了。”】
【“不如,我去破了这个例。”】
——“你不必慌,你这盘我接了。”
——“既然知道不妥,刚才为什么要留三姐一个人和贾珍独处。”
——“得结合背景看的,二姐三姐不这样日子不好过的。”
——“贾珍是贾琏的哥哥,贾琏和尤三姐搞到一起,又成了妹夫。这又是哥哥的又是妹夫的,关系确实乱。”
【贾琏出门去西屋,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屋里贾珍传来污言秽语。】
【“大哥在这里呀。”贾琏没事人一样走了进去,“兄弟来请安。”】
【“哦哦,好好。”贾珍见贾琏过来,立刻将尤三姐从腿上放下来,假正经道:“铁槛寺的佛事完了,两个月没有回来,今个儿特意来探望探望。”】
【贾琏得体笑着:“咱们兄弟从来不分彼此,如此何必这样。”】
【“大哥为我操心,我粉身碎骨感激不尽。”】
【“今后还求大哥同以前一样,若要多心,我再不敢到这里来了。”贾琏郑重其事地作揖,随后突然要下跪。】
【贾珍连忙将贾琏扶起,满意笑道:“兄弟怎么说,我无不从命。”】
【“坐坐坐,咱们一起喝一杯。”】
【“好。”贾琏也不客气,脱下外衣便一同坐上酒桌。】
【“我和大哥吃两杯。”贾琏倒上酒,递给贾珍一杯。】
【“好好好。”贾珍接过酒杯。】
【贾琏又递给尤三姐一杯:“你过来,陪小叔子一杯吧。”】
【“到底是你呀,老二……”贾珍心领神会地笑着指向贾琏,随后也跟着脱掉了外衣,和贾琏对饮,“好,哥哥一定喝干这一盅。”】
弹幕:
——“这两个就是在对暗号,要共享姐妹两个。”
——“间错开来着,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
——“不分彼此=同道中人。。”
——“跟远房堂哥一起运动?真的放得开啊。”
——“宝玉比起来已经是天真的了,而且尊重女孩子。”
【尤三姐冲二人翻了个白眼,说道:“你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
【“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
【“提着影戏的人上场,好歹别戳破了这层纸。”】
【二人惊讶地看向尤三姐,贾琏道:“这话怎么说?我……我不明白。”】
【尤三姐托着下巴,看向贾琏:“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不知道你们府上的事。”】
【“这会儿,拿几个臭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俩,权当粉头取乐。”】
【“哼,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
【眼看被尤三姐看穿,贾珍立马劝道:“你看你别多心嘛。”】
【“改天你姐姐还要备了礼,来看你呢。”】
【贾珍说着又想伸手揩油,却被尤三姐一把抓住,将其手推开。】
【贾珍尴尬无比,假装打了个嗝,岔开话题:“你二姐夫那边人多事杂,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我们哥们儿可不比旁人咯,哈哈哈……”】
【“我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尤三姐单手靠在贾珍肩上,另一手点向贾琏额头,“如今,把我姐姐拐去当二房。”】
【“偷来的锣儿敲不得,我要会会那凤奶奶!”尤三姐突然一拍桌子,将贾珍、贾琏吓了一大跳,“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