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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C读书 >  风流俏佳人 >   第658章 愁思

杨炯连日来忙碌异常,虽无实职在身,却需亲理各方情报分析、749 局火炮改良、燧发枪研制进度等事。

细想自入大华以来种种,初以兰蔻坊、冰雪城赚得第一桶金,再凭军功重塑声名、挣得如今地位,更兼王府暗中助力,方得在短短一年内崛起。

如今科技树稳步推进,眼下大目标有二:一则稳固朝堂局势,二则积蓄力量以待天时。

而当务之急,却是先解倭国之困。

念及此,他又取来倭国情报细细梳理。

见王修亲返倭国部署撤退路线,倒也在他意料之中。外有李宝水军护持,身边又有黑冰处死士相随,何况王修素来机警,从不涉险冲锋,安危倒不足虑。

另见陆萱已三次遣船队支援倭国,麟嘉卫粮草后勤亦有了着落。

杨炯铺开一寸金传回的作战计划书,目光扫过战略突袭、路线选择等部署,暗忖此安排倒是没有什么错误,只需行军神速,以麟嘉卫的战力与火器储备,覆灭平安京当无悬念。

“但愿别出岔子才好。” 杨炯喃喃自语。

话音未落,阿福已喜形于色地从外而入:“少爷!叶少夫人有消息了!”

“当真?快讲!快讲!” 杨炯腾地起身,绕过书桌,一把攥住阿福手臂,眼中满是急切。

阿福亦激动难抑,忙道:“自打叶少夫人投海,摘星处的弟兄们便在附近海域日夜搜索,却始终寻不到踪迹。后来大伙儿琢磨,这海峡极窄,倭国又与金国隔海相望,少夫人会不会被海浪冲到倭国去了?”

“正是!此猜想极合情理!” 杨炯连连点头,似在给自己打气。

阿福续道:“于是弟兄们潜入倭国北部陆奥,沿海岸线搜寻,竟真的发现了少夫人常穿的衣袍碎片!”

“然后呢?可曾扩大范围细寻?” 杨炯心下一紧,追问道。

阿福深吸一口气,道:“只可惜负责金国情报的大总管人手短缺,一时联络不上倭国暗桩,只能先将消息传回。不过少爷放心,完颜少夫人已得知此事,正在金国海岸筹措船只,打算运送至少千名兵士登陆倭国。想来不久便能有叶少夫人的音讯。”

杨炯听罢,缓缓松开阿福的手,一时默然无语。

杨炯从未疑心过菖蒲会生二心。这女子虽对敌狠辣,对自家人却是掏心掏肺的好,更是带了几分偏执的热忱。

从理智上看,菖蒲既有了身孕,又知叶枝尚无子嗣,断不会去做那等夺嫡之事,不然也不会将权力放给叶枝。若说她有何错处,不过是对麾下之人太过放心,想那胡青奴受她母亲恩惠,萧山是她亲手救的性命,胡里改定柱更是她同族舅父,纵有失察,也是人之常情。

想到此处,杨炯只觉心乱如麻。

如今自己三个老婆皆在倭国,一个弱不禁风,两个有孕在身,还有一个下落不明,叫他如何能安心困在长安?

“阿福,老爷下朝了么?” 杨炯忽然开口。

阿福摇头,沉声道:“尚未。今日是大朝会,要议新科进士定等、龙朔卫与龙骧卫整顿诸事,都是要紧事,怕是朝会罢了,中枢闭门会还要接着吵。”

杨炯颔首,咬牙吩咐:“速去核查御前武备司火器储备,原定送往南疆和大越的暂且停下,尽快将核查单备来。另外,着登州即刻筹措船只,待龙骧卫分配妥当,我要带三千人去倭国。”

“少爷!这……” 阿福惊得目瞪口呆,“老爷本就不许你去倭国,何况新政受阻,待新科举子定等后,你还需带二甲学子去江南考察新政、表明朝廷态度,为士林声望计,怎么……”

“我心里有数。” 杨炯打断他,“若事情顺当,十五日便能助杨渝拿下平安京,还能练出一营死忠精锐。若只等麟嘉卫孤军奋战,我怕再生意外,拖延日久。”

阿福咬了咬牙,应了声 “是”,小跑着匆匆而去。

杨炯重回书桌前,提起毛笔却迟迟未落,答应了卢和铃要陪她种荼蘼,答应了陆萱要尽早下江南,如今却又横生枝节。

按他先前推算,倭国战力薄弱,麟嘉卫只需战略得当,覆灭平安京不过旦夕之间,谁知四个女子皆陷身倭国,战事更是一拖再拖。

思来想去,唯有亲自领兵、速战速决,方是万全之策。

正自愁肠百结,神思恍惚间,鼻端忽地嗅到一缕幽微甜香,非兰非麝,倒似那新焙的桂花糖糕混着少女暖融的体息。

抬眼一瞧,一抹鲜亮的杏黄已俏生生立在了书案前,不是李澈还能是谁。

只见她今日未梳繁复发髻,只松松挽了个堕马髻,斜插一支赤金点翠小凤钗,几缕青丝不听话地垂在雪白颈侧,更添几分娇慵。

一双秋水明眸正盈盈望着他,里头盛着毫不掩饰的关切与狡黠。

“怎么,你不开心吗?”李澈声音脆生生的,打破了书房的沉郁。

杨炯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道:“梧桐,你怎么来了?不是被罚在祠堂思过?”

李澈轻哼一声,纤腰一扭,便绕过了宽大的紫檀书桌,来到杨炯身侧。

她双手叉着腰,身子微微前倾,那杏黄春衫的领口便略略敞开些,露出一段腻白如脂的颈子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少女初绽的蓓蕾轮廓在薄绸下微微起伏。

她歪着头,凑近杨炯的脸,吐气如兰:“怎么,我就不能来?那祠堂又冷又硬,跪得我膝盖都青了!”

说着,小嘴一扁,做出委屈状,眼底却闪着顽皮的光,“今儿早上我可是问过列祖列宗了,我问他们:‘祖宗们,梧桐知道错啦,你们原不原谅我呀?要是不原谅,我就请你们尝尝新得的降神香!’”

杨炯被她这歪理逗得哭笑不得,郁气稍散,问道:“那祖宗们……答应了?”

李澈眼波流转,俏皮地挑了挑眉毛,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带着几分得意,压低声音:“他们不吱声儿,可不就是默许了?老祖宗们哪好意思跟小辈儿计较这个!”

她说着,身子几乎要挨着杨炯的手臂,那温软的触感和馨香的气息越发清晰。

杨炯见她如此机灵可爱,心头阴霾虽未散尽,却也松动了几分,刚想伸手去捏捏她粉嫩的脸颊,李澈却已直起身,小手一拍书案,脆声道:“好啦!看你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我来给你解解闷儿!”

她眼珠骨碌碌一转,清了清嗓子,学着坊间说书先生的模样,拿腔拿调道:“话说前朝有个酸秀才,去赶考,路上宿在一荒村野店。夜里内急,黑灯瞎火摸到后院茅厕,谁知那茅坑年久失修,木板朽烂。秀才一脚踏空,噗通就掉了下去!你猜怎么着?”

她故意停顿,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杨炯。

杨炯知她心意,配合地问道:“怎么着?”

李澈憋着笑,绘声绘色道:“那下面啊,正巧有个偷懒躲清闲的店小二在打盹!秀才这一掉,不偏不倚,一屁股就坐在了小二脸上!店小二惊醒,只觉口鼻被一团温软湿腻之物堵住,又臊又臭,魂飞魄散,以为是夜叉索命,扯着嗓子嚎:‘阎王爷饶命!小的再也不敢偷懒了!’”

她说到“温软湿腻”时,还故意瞟了一眼杨炯案头那方雕着蟾蜍吐水的端砚和被墨汁沾染的衣衫。

杨炯被她这促狭的揶揄逗得嘴角终于弯了弯,很快又被忧思覆盖,只“嗯”了一声,目光又不由自主地飘向那桌上的倭国地图。

李澈见他如此,小嘴一撅,显然不满意这效果。

她眼波一转,计上心来。

当即也不言语,身子忽地一软,竟似没了骨头般,娇娇怯怯地就往杨炯身上偎去,口中嘤咛道:“哎哟,在祠堂跪久了,头好晕……”

那娇躯带着暖香,柔若无骨,软绵绵地贴在杨炯臂膀上。

杨炯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她,入手处隔着薄薄春衫,只觉一片温软滑腻。少女独有的体香混着方才那点甜香,丝丝缕缕钻入鼻端。

他低头看去,李澈正仰着小脸,粉腮桃晕,一双眸子水汪汪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带着几分狡黠和十足的娇憨,红唇微启,吐息温热地拂在他下颌:“姐夫,人家腿也酸,腰也疼,你帮我揉揉嘛……”

这撒娇卖痴的功夫,端的是炉火纯青。

杨炯纵然心绪烦乱,被这温香软玉一靠,娇声软语一磨,也不禁心旌微摇。

他无奈道:“梧桐,别闹,我这儿正烦着……”

“烦什么烦!”李澈不依,扭了扭身子,蹭得杨炯手臂更紧,耍赖道,“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

她忽然伸出纤纤玉指,迅疾无比地探向杨炯书案上那支蘸饱了墨的狼毫,“你愁眉苦脸就能把倭国愁没了不成?”

话音未落,指尖已沾了浓墨,趁杨炯不备,竟飞快地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画了一道。

“呀!”杨炯猝不及防,只觉鼻尖一凉,伸手一抹,满手乌黑。

再看李澈,已咯咯娇笑着跳开两步,举着那支“凶器”,得意洋洋地晃着,那做坏事得逞的模样让人又气又笑。

“李澈!”杨炯瞪眼,作势要起身抓她。

李澈灵巧地绕着书案躲闪,裙裾飞扬,活像只翩跹的杏黄蝴蝶。

她边躲边笑:“来呀来呀!抓到我,抓到我就给你擦干净!”

她故意跑到书架旁,抽出一卷书册挡在身前,又或是拿起一个青瓷笔洗虚晃一下,吓唬杨炯要去丢他。

杨炯被她这没心没肺的胡闹搅得心烦意乱,却又无可奈何,那点郁气倒真被冲淡了不少。

他停下脚步,佯怒道:“再闹,我可真生气了!”

李澈见他停住,也倚着书案边缘停下,小胸脯微微起伏,脸上红晕更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更显得肌肤晶莹剔透。

她眼波流转,带着丝丝水光,大胆地迎视着杨炯佯装恼怒的目光,忽然“噗嗤”一笑,那笑容明媚得如同拨云见日。

见杨炯如此,她非但不怕,反而将手中毛笔往笔山上一搁,双手撑着书案边缘,稍一用力,那杏黄色的娇俏身影便轻盈地旋身,竟一屁股坐上了宽大的紫檀书桌!

“哎!这书桌……”杨炯刚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李澈已然侧身坐定,两只穿着软缎绣鞋的小脚悬在桌沿外,轻轻晃荡着。

书案上摊开的公文、地图、笔墨纸砚,全被扫到一旁,似乎是都成了她这“不速之客”的背景。

李澈坐得离杨炯很近,那杏黄的裙裾铺开在深色的案几上,如同一朵盛放的瑞香花,青春洋溢。

她微微歪着头,斜睨着杨炯,眼神里带着三分羞涩、七分大胆的挑衅,红唇轻启,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带着一种奇异的、挠人心肝的软糯:“姐夫,别气嘛……人家只是看你愁闷,想逗你笑笑……”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将一只脚轻轻抬起,搁在了书案的另一角,距离杨炯撑在案上的手不过咫尺之遥。

那软缎绣鞋是极浅的青色,鞋帮上绣着精致的折枝瑞香花。随着她抬脚的动作,那杏黄的裙裾便向上滑落了一小截,露出一段纤细玲珑、欺霜赛雪的脚踝。

更引人注目的是,那雪腻的足踝上,赫然松松地缠着一条极细的银链,正是杨炯前些时日赠她的“瑞香脚链”。

银链衬着那毫无瑕疵的肌肤,在书房不甚明亮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雅致又青春的光芒。

李澈的目光从杨炯脸上,慢慢滑落到自己那只搁在书案上的玉足,脸颊飞起两片更浓的霞色,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垂,染得那薄薄的耳廓也如粉玉一般。

她贝齿轻咬下唇,带着无限娇羞,又似乎鼓足了勇气,才用细如蚊蚋、却清晰无比地送入杨炯耳中的声音说道:“你瞧!你送我的这链子,它……它好像歪了,硌得我脚踝有点不舒服呢!”

说着,那悬着的小腿还轻轻晃了晃,带动脚踝上的金链发出极其细微、几不可闻的清脆撞击声,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挠在人心最痒处。

她的脚踝纤细精致,踝骨玲珑,肌肤细腻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玉,隐隐透出青色的血脉。

那串精致的银链松松地圈在上面,瑞香花苞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滑动,留下若有似无的微痕,更添几分靡丽脆弱之感。

她这般姿态,半是天真无邪的展示,半是刻意撩拨的娇憨,将少女的情窦初开与古灵精怪的小坏心思揉捏在一起,形成一股难以言喻的意味。

杨炯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牢牢地锁在了那一截雪腻的脚踝和那串熠熠生辉的银链上。

书房里檀香混着墨香的气息似乎变得粘稠起来,空气里弥漫开一种无声的张力。

方才还沉重忧思,竟被眼前这活色生香、带着禁忌诱惑的一幕奇异地冲淡了几分。

杨炯凝视着那串似乎有些“歪斜”的金链,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那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指,朝着那玲珑玉足,朝着那雪肤金链,一寸寸地靠近。

李澈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看着杨炯专注而隐含灼热的目光,看着他伸过来的手,她既期待又羞怯,身体微微绷紧,那只搁在书案上的玉足,圆润可爱的脚趾在绣鞋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透露出其内心的紧张和羞涩。

就在杨炯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滑腻肌肤的前一瞬,李澈眼底的狡黠光芒猛地一闪。

她像是突然被烫到一般,“呀!”地轻呼一声,那只玉足如同受惊的蝶儿,倏地往回一缩!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藕荷色的残影和空气中一缕淡淡的少女馨香。

杨炯的手指顿时落空,僵在半途。

他愕然抬眼,正对上李澈那张笑靥如花、带着得逞后小得意的俏脸。

“嘻嘻!”李澈发出一串银铃般的轻笑,方才的羞涩仿佛从未存在过。她坐在书案上,两只小脚又俏皮地晃荡起来,带动着银链发出细碎悦耳的轻响,杏黄的裙裾也随之漾开柔和的波纹。

“骗你的啦!笨姐夫!”她歪着头,眼神亮晶晶的,像盛满了星子,“链子好得很,一点都不歪!就是想看看你……嗯……是不是真的不理人家只顾着发愁!”

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带着小小的娇嗔。

话音未落,乐极生悲。

她得意忘形地晃着脚,身子也随着动作轻轻摇摆。那书案虽宽大,但堆满了文书器物,本就不是坐人之地。

她这一晃,悬在外侧的脚不慎碰到了书案边角一个用来压纸的青玉狻猊镇纸。

那镇纸颇为沉重,被脚尖一碰,“骨碌碌”就朝着桌沿滚落。

“啊!”李澈低呼,下意识地探身想去捞。可她忘了自己是侧坐在书案边缘,重心本就不稳。

这一探身,整个人顿时失去了平衡,娇躯猛地朝书案外侧歪倒。

“小心!”杨炯反应极快,低喝一声,猿臂一伸,迅疾无比地揽向她的腰肢。

入手处只觉纤细柔软,不堪一握。

他用力一带,李澈惊呼着,整个温香软玉的身子便被他结结实实地揽入了怀中。巨大的冲力让两人都踉跄了一下,杨炯的后腰重重撞在了坚硬的书案边缘,闷哼一声,却将怀中的少女护得严严实实。

“唔……”李澈惊魂未定,小脸煞白,下意识地紧紧揪住了杨炯胸前的衣襟,整个人如同受惊的雀儿般缩在他怀里。

方才的得意调皮荡然无存,只剩下后怕的喘息和扑簌簌颤抖的睫毛。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隔着薄薄的春衫,杨炯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娇躯的温软玲珑,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隔着衣衫撞击着自己的胸膛。

少女特有的、带着甜香的温热气息,如兰似麝,尽数喷吐在他的颈侧和下颌,激起一片细微的酥麻。

书案上,被李澈方才动作带倒的笔洗倾覆,清水汩汩流出,浸湿了摊开的倭国地图,也染深了那团墨迹,更蜿蜒淌下,打湿了李澈方才坐过的那片桌沿,也沾湿了她因慌乱而垂落在地的一小片杏黄裙裎。

杨炯低头,看着怀中惊魂未定、娇怯怯的少女。

只见她发髻微松,一缕青丝垂落颊边,更添楚楚可怜。方才那截雪腻的脚踝和晃动的金链似乎还在眼前晃动,此刻温香软玉满怀,少女馨香扑鼻,腰肢纤细,触手温软滑腻,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

杨炯揽在她腰间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几乎要将那柔若无骨的娇躯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方才的愁思,此刻竟被怀中这具鲜活、温软、带着惊悸与诱惑的娇躯奇异地隔绝开来,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这方寸之地,只剩下怀中这撩人心魄又惹人怜惜的少女。

李澈似乎也感受到了他骤然收紧的手臂和那陡然变得灼热滚烫的体温,以及他低头凝视时,那双深邃眼眸中翻涌起的、她从未见过的浓稠暗流。

她心尖一颤,方才的调皮捣蛋尽数化作了羞涩与一丝隐秘的期待,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地颤抖着,揪着他衣襟的小手无意识地收紧。

杨炯与李澈四目交投,那眼中情意,恰似春潮涨岸,相思之绪千回百转,浓得化不开半分。

可倭国之事如巨石压心,杨炯不过怔忡片刻,便敛了心绪。

又见佳人眉眼含情,恐她失落,遂轻拍其腰肢,温言道:“你归来多日,我还未曾带你四处游玩。今日天朗气清,可愿与我同游?”

李澈眸光瞬间亮起,可转瞬又忆起他近日案牍劳形,便抿唇浅笑,柔声道:“不忙的。待你得闲,咱们再慢慢逛遍长安景致。”

杨炯见她这般善解人意,心中愈发怜惜,笑道:“不妨事。我正觉思绪纷乱,出去走走倒可醒醒神。”

二人话音未落,忽见一道白影如穿堂风般疾掠而入。

来人见此情形,惊得花容失色,尖声叫道:“李澈!你不是说去净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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