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这里,快来......”
一队人马循着血迹追踪而来,浊清要将体内的蛊虫逼出来,但是他睚眦必报,自然会派人来追杀桃夭。
“可恶的阉狗......”
桃夭捂着肩膀的伤,踉踉跄跄的奔跑在树林间。
箭矢飞来,桃夭往旁边滚了一圈,她已经应付了五波追杀,眼下内力耗尽了。
“她内力耗尽了,用不出幻术,一起上。”
领头的人看出端倪,立即下令。
坐在树上看戏的人挑了挑眉,正想着自己要不要帮忙,再看的时候底下的追兵就已经躺在地上。
“少瞧不起人了,没了内力我还能挥琴,杀你们的力气还是有的。”
桃夭用琴身将领头的追兵砸死,随后以琴身撑着自己的身体,咳了两口血才说到。
“了不起啊。”
看戏的人嬉皮笑脸的落地。
“暗河的送葬师,浊清这个阉狗倒是瞧得起我,竟然还派了追杀令。”
桃夭支着琴身,冷笑着说到。
“没错,我就是送葬师苏昌河,看来我的名声是真不小。”
苏昌河转着寸指剑。
“噗......”
桃夭面上闪过痛苦,再次吐出一口血。
“浊清,浊清,你可真是命大,连蛊虫都奈何不了你......”
桃夭用力咬着嘴角,呼吸间满是铁锈味。
“哎,你怎么得罪了浊清,让他派这么多人来杀你。”
“要不是因为浊清要侍奉在狗皇帝身边,说不定会亲自出来杀你。”
苏昌河踢开脚边的尸体,缓缓靠近桃夭。
“我还没报仇,我不能死在这里。”
桃夭喃喃自语,猛的将琴砸向苏昌河,自己则是顺着一旁的草地滚下去。
“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又没说我是来杀你的,还想跟你叙叙旧呢。”
苏昌河躲开琴,挥出傀儡丝将桃夭拉回来,看着昏迷过去的少女满脸无奈。
“啧,真是麻烦。”
苏昌河环顾了一圈,认命的将桃夭抱起来,他要找个地方将人安顿下来。
将人带到自己平时藏身的地方,苏昌河有些束手无策。
“咳咳,可不是我占你便宜,只是现在不好让人见到你,所以只能我亲自给你上药。”
苏昌河端着伤药跟白布,坐在床边解释到。虽然桃夭还在昏迷之中,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桃夭身上的伤不少,苏昌河轻柔的帮她处理好,又将沾满血的白布烧掉。
“这比杀人难多了,你今晚最好别发热,否则就你这病歪歪的身子能不能撑过来还难说。”
苏昌河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桃夭无知无觉的躺着,面容十分苍白。
苏昌河一直守在床边,夜半时分桃夭果真起了热,他只能用沾水的帕子帮桃夭降温。
“我可是送葬师,能得我照顾你赚大了知道吗,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家的女儿。”
苏昌河帮桃夭擦着手,絮絮叨叨的说到。
“我还以为圣火村没有其它幸存者了,毕竟整个村都被烧掉了,你是怎么活下来的,这些年又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