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洞的地下深处，看着被打开的房门，蝙蝠侠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将巴里扔进去，重新关上房门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没注意到的是，房间里的巴里眼皮抖动着，睁开了一条缝隙，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就是另一个世界？’
想到自己即将要做的事，巴里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可碍于还不到他出场的时候，加之这一段时间，实在是被训练的有些累，躺在床上没多久，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比较上层的平台上，临时搭建了一间手术室，“企鹅人”惊恐的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手术台上，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记忆还停留在餐厅里，想要偷偷溜走的时候。
“蝙蝠侠，你要做什么？”
即使蝙蝠侠什么都不做，只是往那一站，都足够的吓人了，拿着手术刀的蝙蝠侠，令人不安的程度直线上升。
蝙蝠侠没有啰嗦的习惯，眼中有压制不住的兴奋，拿着手术刀的手都因兴奋而轻微颤抖着。
笑气不是那么好消化的，不见血的时候，他还能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力，将自己内心被放大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可当“武器”手术刀拿在手里的时候，脑子里下一秒就浮现出了不下百种的杀人手法，各种的专业解剖动作，呈画面在脑海里一一闪过。
“别害怕，我下手很快的，呵呵！”
‘笑了？蝙蝠侠笑了？’
“企鹅人”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和蝙蝠侠打过那么多次的交道，他还从来没有见蝙蝠侠笑过。
蝙蝠侠永远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说话间也没有任何的起伏波动。
他原以为蝙蝠侠是有病，才会是这样，可现在他看到了什么，蝙蝠侠竟然笑了，尽管只是一瞬，上扬的嘴角立马被压了下去，可笑了就是笑了。
不知为何，隐约的，“企鹅人”竟从蝙蝠侠身上，看到了小丑的影子：“别别别，有话好好说，我承认最近走私了一批军火……”
这件事蝙蝠侠知道，但，军火生意谈不上走私不走私，整个国家都在卖，街上的枪店甚至比便利店还要多。
更何况企鹅人也没有在哥谭市里卖，而是卖到了其它的城市。
蝙蝠侠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去找企鹅人的麻烦。
哥谭所有的反派中，企鹅人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老实的，热衷于做生意，最喜欢的就是看着餐厅爆满，食客们拍手称赞就餐环境好，味道不错之类的。
其它的生意，顶多算是灰色产业。
一般情况下，企鹅人不会去找他人的麻烦，对于争抢地盘之类的事也不感兴趣。
对于他的安排，一般是以敲打为主。
所以，还是解剖了吧，这个假的企鹅人也不知道潜伏多久了，都把自己当成真的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出场的时候，就被设定好的程序，但那又怎样，假的就是假的，蝙蝠侠不可能放任假货不管。
企鹅人在哥谭还是很有分量的，要是让这个家伙借着他的身份登高呼唤，不少人都会投入他的阵营。
蝙蝠侠可不想看到哥谭的环境变的更差。
眼见蝙蝠侠仍然举着手术刀向自己走来，“企鹅人”更加的慌了，甚至直接说出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你到底要干什么布鲁斯？该说的我都说了，住手啊！”
蝙蝠侠像是没听到般，用手术刀划开了企鹅人的衣服。
当有些畸形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企鹅人”的表情变了，怨毒、狠厉等比较负面的情绪，在他脸上不停的变换着。
“该死的蝙蝠侠，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近了，更加的近了！
当手术刀的刀尖刺入企鹅人的皮肤，蝙蝠侠眼中的嗜血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拿刀的手，猛然向下刺了进去。
“啊！”
“企鹅人”发出一声惨叫。
手术刀锋利无比，蝙蝠侠下手又快，他都没感觉到疼，整个刀身就扎进了身体里，下意识的惨叫声过后，“企鹅人”张嘴就欲破口大骂。
跟蝙蝠侠求饶是不管用的，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企鹅人，蝙蝠侠并不会因为你是老弱病残就放过你，只要你参与了违法活动，你就是有罪的，除了不会死，蝙蝠侠会用尽各种手段，让你感受到痛苦。
既然知道自己不会死，“企鹅人”自然要骂个痛快。
或许，他还打着转移注意力的主意在里面。
可蝙蝠侠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手臂往上一抬，便将手术刀拔了出来，下一秒，刀锋划过了“企鹅人”的脖颈。
“嗬嗬！”
像是上了岸的鱼，“企鹅人”只剩下了喘气，却几乎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喉管被割断后，大约还能存活四到六分钟，我希望你能坚持住，毕竟，你是我的第一个实验对象，我可不想浪费了！”蝙蝠侠带着微笑，沿着先前捅出来的伤口，往下划着。
船只破开海浪，在船身的两边，形成了两道波纹，此刻“企鹅人”被划开的皮肤，跟波纹一样，向两边划开，露出了更下面的肌肉组织。
血液特有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蝙蝠侠并不讨厌这种味道，相反，他还很迷恋这种味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血腥味充斥着自己的鼻腔，蝙蝠侠继续用手术刀，划着“企鹅人”的皮肤。
他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他想看看，自己在三分钟之内，能不能完整的将“企鹅人”的皮剥下来？
“企鹅人”在没有皮肤的状态下，又能存活多久？
“嘶！”
上面的庄园里，阿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打麻药，硬生生的将人扒皮抽筋，光是看着他都不寒而栗。
“该死的小丑！”
要不是超人来过，他都不知道自家的少爷将小丑关押在了蝙蝠洞中，更不知道小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越狱了，更更不知道，自家少爷主动吸食了笑气。
要不是吸食了笑气，自家的少爷断然不会变成这样，所以……
“该死的小丑！”
要是有机会，阿福决定一枪打爆小丑的脑袋。
他不能再放任小丑继续蛊惑自家的少爷了。
……
“阿嚏！”
走在潮湿的下水道里，小丑猛然打了一个喷嚏，鼻涕都喷了出来，挂在了因通道变窄，不得不走在前面带路的狂笑衣服上。
‘亲爱的蝙蝠侠，一定是你在想我对不对？嘻嘻！不要着急哦，等我解决了前面这个冒牌货后，我就继续找你玩游戏，这回的游戏绝对惊险刺激，保证让你看了笑出声来！’
小丑绝对不承认眼前的这个蝙蝠侠，哪怕他是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在小丑的心里，蝙蝠侠从来都只有一个，布鲁斯来了他都不认！
狂笑好似永远都很开心，即使脚下踩着从上方的管道中泄露下来的污水，都不影响他跳着踢踏舞。
阵阵恶臭随着他的动作蔓延开来，溅起的污水如雨点般打在了管道上。
“嘻嘻！马上就要上演烟花秀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坐好了没有，要是错过了，可就再也找不到这么精彩的表演了！”
哥谭的下水道随着城市的变化几经更迭，到了现在，几乎没有人能确定的在下水道中辨认出正确的方向，哪怕手里拿着不同时代的下水道网络图。
在城市建造之初，并不是一帆风顺，那时的米国还没有正式成立，面对内忧外患，韦恩家族当代的家主，便为整个城市设计了一套防御体系。
通过高空喷洒的方式，可以根据不同的入侵，制定不同的方案。
比如敌人要用毒气，高空喷洒的便是解毒喷雾。
敌人若是已经潜伏了进来，便喷洒让人可以短暂失去行动能力的雾化药水，等解决了城市危机之后，再利用同样的方式解毒。
但时代变化的太快了，谁知道米国自建成之后，便隐隐有了霸主的趋势，国内的矛盾都被上层转移到了国外，哥谭市的防御体系一直没有派上用场，久而久之的，便被所有人忘记了。
而负责建造防御体系的当代韦恩族长，建成之后便遭遇了谋杀，也没机会将此事告知自己的后人。
连蝙蝠侠都不知道，在哥谭还有着这样的一个隐患。
仿佛被诅咒一般，每代的韦恩家主，不是死于谋杀，就是死于意外，没有一个善终的，这也导致很多秘辛，随着他们的死，而被埋藏进了历史中。
狂笑就是奔着这套防御体系来的，他能知道，也是因为他在毁灭自己世界的时候，遭到了顽强的抵抗，有人试图通过这套系统，拉着他陪葬。
看狂笑如今还好好的，就知道那人失败了。
既然这套系统能喷洒解毒类的雾化药剂，自然也能喷洒毒气，他自己的改良笑气，加上小丑的笑气，绝对能让整座城市的人嗨翻天。
如果天公作美，起了大风的话，风会将雾化的混合笑气，带到其它的城市，相互传染之下，整个世界的人包括动物，都会被笑气感染。
狂笑倒要看看，那时的另一个自己会怎么做？
但他不知道的事，已经有人替他尝试了，虽然用的不是笑气，但，来自人内心深处的贪婪，不比吸入笑气来的效果差。
……
从法庭出来的卢瑟，并没有如人们想象中的那样，被关在某一间牢房里。
如果是平时，卢瑟不介意进去冷静一下，整理整理思路。
但现在不是整理思路的机会，狂笑躲藏在暗处虎视眈眈，不知道在策划着什么阴谋，对正义联盟从来不感冒的他，不会将自己的生死放到他人手上。
不是只有蝙蝠侠等人才记得宇宙被软重启之前的事，卢瑟同样也记得。
这还要归功于他的一个“朋友”，来自外星的人工智能生命，号称整个宇宙中最聪明的布莱尼亚克。
做为人工智能，他储存信息的方式，不仅仅局限于身躯里的芯片，钢骨能做到的事，他同样能做到，且比钢骨做的要更加的好。
无论是从智商，还是战斗力，布莱尼亚克都全面碾压钢骨，他同样也是超人的死敌。
而卢瑟，一向都以超人做为自己的对手。
做为人类，他很反感有人将超人称呼为“人间之神”，什么神不神的，神能做到的事，人类同样可以做到，神做不到的事，他卢瑟也可以做到！
他就是要向所有人证明，人类也可以凭借着自己的智慧，打败所谓的神，人类并不比神差！
在巴巴托斯入侵前夕，布莱尼亚克主动找到了卢瑟，他希望可以和卢瑟联手，一起对付超人。
两人都是那种“超人只能死在自己手上，不能死在他人手上”的心态，但单打独斗，又确实不是正义联盟的对手。
超人的队友可不会看着超人被针对而无动于衷，超人也不是那种自己没有应能应对，而死撑着面子不对外求援的人。
每次针对超人的行动，打着打着就会冒出正义联盟的人，一两个的还不行，七八个是常态，越来越多的，几乎无上限的帮手，是超人的人脉。
卢瑟和布莱尼亚克名声在外，他们俩各自，几乎都没有任何的帮手，对自己的智慧非常有自信的两人，也不是看不起其他人，只是觉得其他人智商太低，和自己没有共同语言。
对于他的到来，起初卢瑟是不以为然的，虽然很多次针对超人的行动都失败了，但他自身也几乎没有任何的损失，拥有本钱的他，可以随时卷土重来。
但布莱尼亚克带来的消息，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将会携带自己的下属，入侵光明多元宇宙，如果你还想和超人继续斗下去的话，我们必须联手阻止这场危机！”
针对超人是顺便的。
卢瑟虽然和超人不对付，和正义联盟的人也不对付，但，视地球为自己地盘的他，不会让任何人摧毁地球。
他同意了和布莱尼亚克的联合。
至此，多元宇宙正式向他掀开了神秘的面纱。
卢瑟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整个多元宇宙竟然是被“神”创造出来的，而那个神，甚至不是他认知中的上帝！
但关于巴巴托斯等人的情报太少，尽管两人做了一些准备，但入侵来的太快，一些准备根本没派上用场。
好在监视正义联盟的每个人，是他们两人都有的习惯。
只是有些地方卢瑟也进不去，有些地方布莱尼亚克进不去，互补之下，两人拼凑出了大致完整的脉络。
知道了巴巴托斯入侵失败的事，知道了宇宙被重启的事，知道了狂笑卷土重来的事。
“我发现了一些其他的分身！”
明亮的飞船内部，布莱尼亚克装模作样的驾驶着飞船。
拥有高级智慧的他，一直都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正常人”。
人类是他见过最有趣的种族，他从未在哪个种族身上，见到过如此多的情绪集于一体。
人类简直就是复杂的代名词，脑海中的想法有时候连他都搞不懂。
但，正是因为搞不懂，才会让他如此的感兴趣。
他是人为创造出来的生命，拥有自我进化的能力，不断的学习，不断的进化中，他了解到了无数宇宙的秘辛。
他自诩知道宇宙中所有的事。
虽然在正义联盟手中吃了数次的瘪，但除了超人，他还真没有将地球人放在眼里，若是真的想，他大可以在宇宙中对地球发动攻击，他想，除了超人，估计没人可以活下来。
可就是这样一个他随手可灭之的小小地球，竟然诞生了人类这种，情绪复杂多变，不可捉摸的种族。
他求之不得的“情绪”，在人类的身上完全可以找到任何相对应的模板。
喜怒哀乐，贪嗔痴恨！
拥有如此之多的情绪，不懂得如何应用，让他时常感慨。
“他们有什么特征？”卢瑟站在窗前头也不回，还是第一次在宇宙中远航的他，不禁有些痴迷飞船外面的景象。
飞船的速度很快，也不知道采用了什么技术，超光速行驶起来，让两边反射恒星光芒的行星，成了两条光的彩带。
“外表和内里都是人，但，有些奇怪……”布莱尼亚克将自己通过分身看到的说了出来，“他们被杀死之后，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一副臭皮囊，材质是由碳组成的。”
“就是人皮呗！”卢瑟转过了身，再好的景色也有看腻的时候，他现在最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到，“我们还需要多久？”
“可能需要几天，也可能是下一秒！”布莱尼亚克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要不会开玩笑，就不要说冷笑话！”卢瑟有些无语，布莱尼亚克聪明归聪明，就是习惯模仿人类，导致他说话经常意味不明，得亏他还有点智慧，倒是能听懂，换一个脑子没那么灵光的，还真不一定能搞懂什么意思。
“这是笑话吗？”感觉自己又学到一个知识的布莱尼亚克，学着人类无奈时的样子耸了耸肩，“我没骗你，‘距离’在出了宇宙之后，没有任何的意义！”
空间的存在，将多元宇宙进行了分割，形成了一个个单体宇宙。
宇宙与宇宙之间的间隔，让“距离”这个概念在这里成了笑话，人类理解中的物理在这里无法生效，即使飞船在宇宙中行驶的速度再快，没有特殊的能力，一辈子都无法通过间隔，去往另外一个宇宙。
哪怕两个宇宙之间几乎是挨着的！
他也是第一次去往如此遥远的地方，所以也不敢确定具体的时间。
“希望我们能赶在他前面吧！”卢瑟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看似无聊的摆弄着桌子上的摆件，实则在暗中学习布莱尼亚克。
飞船他有，但他的飞船不支持他在宇宙之外航行，布莱尼亚克自己打造的飞船，让他起了兴趣。
‘回头我就自己造一个！’
虽然为盟友，但两人都互相提防着对方，谁也没有对谁说实话。
至少在上飞船之前，他都不知道创造多元宇宙的神还没死，只是被封印了起来。
在两人的猜想中，狂笑经过上次的失败后，必定会找一个实力更加强劲的“队友”，巴巴托斯已经是多元宇宙级别的主宰了，比他实力强的人不多，恰巧，他奶奶辈的，创造了多元宇宙的神，就是其中的一个，还是实力最强的那个。
一下都到顶了！
如果让狂笑成功，必定无人可以阻止他。
他们俩要做的，就是赶在狂笑之前，说服那个被封印起来的神！
……
“神哪是那么容易被说服的？”叶晓手里拿着哈莉给的冰淇淋，用小勺子一勺勺挖着送进自己的嘴里，“多元之母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否则也不会被自己的儿子们背叛，变成起源墙上的一尊浮雕！”
越靠近从天而降的“陨石”，越是能感受到沉重的压力，仿佛在粘稠的泥浆里踏步，每一步都走的无比……一点也不艰辛。
有能力了，叶晓可不会亏待自己。
太阳毒辣？没关系，在头顶弄一块能量屏障，隔绝外界的热量。
粘稠？不存在的，破冰船知道不，跟它没关系，几人的前方，同样有着能量屏障，宛如利箭破开了前面的阻碍。
躲在能量屏障之中的几人，除了还是用脚赶路，简直和吃饱了没事干，在路边遛弯一样。
在自己头上浇了几瓶水，恢复了活力的亚瑟，三两口吃完了哈莉分享的冰淇淋之后，又向哈莉讨要了一瓶冰镇的啤酒，此时正拿着吸管慢慢吸溜着：“那什么多元之母很厉害吗？”
“你这不是说废话么，她不厉害，能叫多元之母吗？”
闲着也是闲着，叶晓索性跟几人说了一下实力的大致划分。
“像那些街头英雄级的就不说了，没有参考价值，实力强到可以摧毁星球的，可以称之为亚天父级，再往上就是天父级，可以毁灭星系，天父级往上就是单体宇宙级，这个光是看表面意思就知道，可以摧毁整个宇宙。”
“而在单体宇宙级之上，就是多元宇宙级，例如巴巴托斯，他就是多元宇宙级别的强者，但，级别不代表绝对的实力，同级别之中也分强弱，巴巴托斯就属于最低档的那一种！”
空有多元宇宙级别的实力，却没有与之相匹配的战力，拔苗助长起来的实力，充满了虚浮，算是成也黑暗多元宇宙，败也黑暗多元宇宙。
固然，黑暗多元宇宙让巴巴托斯一跃成为了多元宇宙级别的强者，但，本身黑暗多元宇宙就不稳定，和黑暗多元宇宙深度绑定的巴巴托斯，像是海边的一块石头，涨潮时，石头会被抬起来，落潮时，它又会降下来。
想要将光明多元宇宙拉下水，又何尝不是他没有办法了，他想要提升自己的实力，就只能这么做。
解除和黑暗多元宇宙的绑定，他做不到，也舍不得。
“按照你说的，我连亚天父级都算不上？”戴安娜多少有些失望，她一直觉得自己挺强的，没想到连最低档都够不到。
“哈哈，我是亚天父级！”亚瑟高兴坏了，一下子就膨胀了起来，连吸管都不用了，对着瓶口就咕嘟咕嘟的往下灌。
“你怎么就亚天父级了？”戴安娜不爽的说道，“你打不过我！”
她又不是没有和亚瑟较量过，不用神力的情况下，亚瑟和她也就半斤八两，解开封印，她能稳压亚瑟一头。
“你没听我兄弟说嘛，能摧毁星球的，就是亚天父级！”亚瑟得意的说道，“我可是七海之主，我要是发动灭世洪水，能将整个地球淹没，可不就是摧毁星球嘛！”
戴安娜张了张嘴无法反驳，确实，拥有神器三叉戟的亚瑟，能调动海水淹没陆地，某种程度上讲，也算是摧毁星球了。
郁闷的她干脆不理亚瑟，看向叶晓问道：“多元宇宙级别之上，还有没有其它的？”
“自然有，超大宇宙级就是，多元之母应该就是属于这个层次！”叶晓将冰淇淋又还给了眼巴巴看着他的哈莉。
戴安娜吃起冰淇淋是舔的，亚瑟是吞的，哈莉介于两者之间，含在嘴里化的。
明明她自己还有，就是惦记叶晓手里的。
可能是别人的食物比较香吧。
无视了戴安娜的眼神警告，哈莉一点也不嫌弃叶晓吃过的东西，还冲戴安娜挑衅，伸着小舌头，舔着叶晓使用过的勺子。
“哈莉！”戴安娜一声低吼，犹如炸毛的猫，一把将哈莉手里的冰淇淋夺了过来，将自己还没吃完的冰淇淋，塞到了哈莉的手里。
这下挑衅的换成她了，刻意往叶晓身边靠了靠，似乎在宣誓主权。
哈莉也不甘示弱，直接揽住了叶晓的手臂。
戴安娜立马跟上，抱住了叶晓的另一条手臂。
‘我干嘛来了？’
亚瑟挠了挠头，他感觉自己跟来就是一个错误，大白天的，根本不需要他这个电灯泡。
“你们两个注意点影响，亚瑟还在呢！”
‘我怎么从你的话中，听出了得意呢？’
难得聪明一回的亚瑟，连连摆手：“别，你们当我不存在就好，实在不行的话，你把我送回去，我好像把三叉戟落在冰山餐厅了！”
……
“真是的，都不知道还有人的吗？”
达米安扛着比两个他叠起来都要高的三叉戟，走在哥谭的街头，嘴里骂骂咧咧的，再怎么装作成熟，年龄放在这，终究还是有一部分小孩子的性格。
“连武器都能忘了带，活该你被海后压一头！”
三叉戟是多少亚特兰蒂斯人心中最神圣的物品，先前被亚瑟当做滑板骑不说，还被亚瑟随意的丢在桌子旁，要是被亚特兰蒂斯人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指责亚瑟呢。
“还有你们，吃完就跑，我结的账，你们跑那么快干什么？”
巴里就算了，被打晕了，超人也是的，都把巴里和假的企鹅人送到他家了，也不知道把他这个家里的小主人捎回去。
他可不会自家老爹的黑暗隐身之术，仅靠两条腿走路的他，总能感觉到周围人奇怪的目光。
这一刻，达米安感觉自己像是动物园里的猴，不，是峨眉山的，周围的“游客”全都想过来踹他两脚。
握紧了手里的三叉戟，达米安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能认怂，否则“淳朴友善”的哥谭市民，会将他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看什么看，有本事过来呀！”
“你在喊谁过来？”亚瑟朝着四周看了看，除了自己几人，没发现有其他的人。
将三叉戟从达米安的手里接过来，随意的挂在自己的身后，亚瑟拍了拍达米安的头：“行了，你的送货任务完成了，可以回去了，不然布鲁斯会打我电话的！”
“你有电话吗？你带电话了吗？”达米安虽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眨眼间来到沙漠的，但来都来了，再想让他回去，可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