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来到民政局。
朱锁锁像个乖巧的小媳妇,听话地跟在叶谨言身旁。
叶谨言牵着她的手,时不时摩挲着她手上那枚钻戒。
来登记的人不算多,两人顺利地拿出户口本和身份证,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熟练地进行操作,很快,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就递了过来。
朱锁锁接过结婚证,同时将两人的证件仔细地收进皮包里。
等走出民政局,朱锁锁扭头看着他。
“叶谨言,你怎么还随身携带户口本啊?”
叶谨言微微一笑,反问。“怎么?”
朱锁锁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欢喜地伸手捧住叶谨言的脸,然后狠狠地亲了一口,调皮地说。“没有,随身携带户口是个好习惯。”
叶谨言宠溺地看着她。“应该叫我什么?”
朱锁锁脸颊微红,试探地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叶谨言立刻笑着回应:“哎,回家。”
这简单的两个字,瞬间击中了朱锁锁的心。
她再次被深深感动,“回家”,她终于拥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
这个从小就深埋在心底的渴望,如今终于实现了。
车子驶入院子,稳稳停下。
朱锁锁抬起头,望着眼前气派的别墅,从今往后,自己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自己这算不算是母凭子贵,成功“逼宫”了呢?想到这儿,她笑出声来。
两人从车上下来,手牵着手,甜蜜地走进别墅。
一进家门,朱锁锁回过身,一下子抱住叶谨言。“叶谨言,我现在是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叶谨言托住她的屁股。“是,女主人,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一些家常菜就好。”朱锁锁靠在叶谨言怀里。
突然,她似乎察觉到叶谨言的一些,意识到不对劲,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她使劲拍了拍他的后背。
“医生说了,刚怀孕两个月,现在不可以,你说咱们两个之前那么频繁,不会影响到孩子吧。”
“只有强者才配做我的孩子,这么点‘风吹雨打’就受不了了,那也太弱了,我的孩子肯定稳如泰山,放心吧。”
朱锁锁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地从他身上下来,装听不懂。“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吃过饭后,两人坐在沙发上,正甜蜜地交流着感情。
虽说因怀孕不能像往常一样,都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他可以另辟新路。
朱锁锁坐在沙发上,听到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赶紧伸手开叶谨言紧实的腹肌,顺势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
她赶忙伸手轻轻推开前面叶谨言的腹肌,顺势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
“喂,南孙,怎么了。”
“锁锁,今天章安仁老家来朋友了,看着像是投奔章安仁来了,叫袁媛,一个看着挺朴素的女孩,章安仁留她在家里住,这我能同意吗,就让那个女孩住我家了。”
朱锁锁一听这话,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觉得事情透着古怪。
什么女性朋友能轻易往家里领啊,要是亲属那倒还说得过去,可要是普通朋友,她觉得绝没有那么简单。
朱锁锁一连串的发问,语速很快。“什么朋友能随便留家里,她是来打工,还是旅游啊,住下不走了怎么办,你现在在哪,章安仁和那个袁媛呢。”
蒋南孙回答。“我在饭店的洗手间里,已经吃完饭要回家了。”
“蒋南孙,淳朴就能住你家了?你好好想想章安仁什么时候有过朋友了,突然冒出来一个,还是个女的,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对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一个女的这么热情过,你等我,我这就过去。”
朱锁锁越说越激动,她是知道章安仁平日里的为人,这事绝非表面这么简单。
“锁锁,不用了,你现在孕早期还是好好在家休息吧。”
“看不起我是不是,不就是怀个孕怕什么,等着我。”
朱锁锁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
说罢,她便挂断了电话。
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神情严肃。“我得去南孙家一趟。”
叶谨言听到她提到“袁媛”这个人名,脑海中闪过剧情。
这不就是章安仁在老家青梅竹马的前女友吗?
一直到本科毕业两人都没有分手,而分手的原因,便是章安仁考上魔都的研究生后,攀上了蒋南孙这条线。
章安仁本就是个精于算计的人,袁媛这个女友的存在,无疑成了他追逐更优质生活的绊脚石,所以他果断地一脚踢开
。当时章安仁提出分手,还主动表示:“会对她的未来负责,如果袁媛愿意,可以帮她留在魔都。”
单凭章安仁这种为了攀高枝就放弃初恋的品行,叶谨言就知道这个男人绝非善类。
叶谨言看着朱锁锁着急的样子,有些担忧她的身体。“我送你过去。”
朱锁锁点了点头,两人从沙发上拿起衣服快速套上,匆匆出门,向着蒋南孙家赶去。
朱锁锁坐在副驾驶座上,扭过头。
“章安仁的前女友来了,我得去帮南孙坐阵,我怕她应对不来这样的事情。”
叶谨言笑着摇了摇头,一边开车一边说。“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还有一个呢,办事稳重些,南孙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的。”
朱锁锁坐在副驾驶扭过身看着他,眼神里全都是对闺蜜的仗义。
“南孙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朱锁锁的事情,我有分寸的。”
叶谨言一边开车一边想着、朱锁锁对蒋南孙的情谊,那可真是没得说。
就像原剧里,蒋鹏飞炒股失败负债跳楼,朱锁锁二话不说,全心全意地陪在蒋南孙身边。
无论蒋南孙家庭是依旧殷实,还是一夜之间负债累累,朱锁锁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离开之意。不仅如此,她还拼命卖房,只为帮蒋南孙一家偿还债务。
当朱锁锁和谢宏祖离婚后,生产之际无处可去时,也是蒋南孙毫不犹豫地照顾收留她,陪她度过生产的艰难时刻。
这样真挚深厚、相互扶持的友情,真的还挺让人羡慕的。
他们家距离蒋南孙住的地方不算近,叶谨言开着车,花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抵达楼下。
车刚停稳,朱锁锁便迫不及待地快步往楼上走去。
“慢点,刚才怎么嘱咐你的。”叶谨言在后面焦急地提醒着,可朱锁锁此刻心里都是对蒋南孙的担忧,哪还听得进后面人的唠叨。
一到门口,朱锁锁便急促地“咚咚咚!南孙开门。”
敲了好几下,却都没有得到回应。
转身又去敲章安仁家的门,大声喊。“南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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