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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田神宫寺社内香烟袅袅,梵音阵阵,白色的幡布在微风中簌簌作响,宛如逝者的呜咽。灵堂正中央,停放着织田信秀的棺椁,四周摆满了祭品和香烛,烛光摇曳,映照着织田信秀那副重木打造的棺椁。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檀香味,却掩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尸臭——那是生命消逝后,躯体开始衰败的征兆。

土田御前作为织田信秀正妻,一身素服跪坐在棺椁之侧,而能来的一门众和家臣们身着素服,头戴白巾,按照身份地位,依次跪坐在灵堂,形成一个大大的扇面,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织田信行等信秀的儿子们,除了在美浓作战的织田信广和还在路上的织田信长,其他人都已经跪在了这里。

来自另一支织田家的前任犬山城主、临济宗高僧、太原雪斋师弟织田宗传为织田信秀诵经祈福。

家臣们基本面露悲戚之色,不管怎么说,织田信秀虽然在军事上偶尔会体现他人菜瘾大的一面,但他归根结底是一个强大且对臣下、附庸颇为大方的君主,而他军事才能略菜一点,也能给他们臣下们发挥才能的机会不是吗?

而现在,这位在一众“拟人”的大名中,称得上优秀的领袖逝去了,原本可能忌惮甚至畏惧织田信行的敌人、盟友,或者认可他作为带头大哥的其他织田家支系会做什么?别的不说,就现在在给织田信秀诵经超度织田宗传,如果不是织田信秀的攻击,他现在还在那安安稳稳地做犬山城主呢!

而织田弹正忠家内部,庶出的“大阿哥”织田信广似乎不会参与夺嫡了,但是即使是一表人才的织田堪十郎信行大人,也震慑不了那些隐藏起来的暗流吧,那么那个“尾张大傻瓜”恐怕……等等,大傻瓜他人呢?

平手政秀在为相知相得的君主的逝去而悲伤之余,表情中还有几分急切,时不时就回头望向门外,他在织田信秀去世地当晚,就立马派心腹去那古野城通知织田信长,但是不知道这个学生在做什么,竟然比织田信行他们慢了这么多,怎么还没到?

终于,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被汗水浸透的青年大踏步走了过来,身旁的侧近武士不断劝着他稍微打理一下仪容,却被一直置之不顾,正是织田信长,在骑马抵达热田神宫后,不得不下马步行的他一路疾走过来,在这暮春已经满头大汗。

织田信长赤足踩在木板上上,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他的丧服和内衣接触的部分早已被汗水浸透,颇为粘稠地粘在身上,仿佛要给他的后背加上沉重的负担。腰间的短刀不知何时已换成素白刀鞘,却依旧透着凛冽的杀气。

扫了眼弟弟们的跪坐的位置,织田信长立刻就明白了安排这座位的人的小心思,不理这些暗戳戳的东西,织田信长想要跨步走到父亲的棺椁前,却被一脸严肃的土田御前拦了下来:“逝者为大,岂有衣衫不整、浑身臭汗来参加父亲葬礼的儿子!”

织田信长不语,只是看着面前这个有生恩却无养恩的亲生母亲,此前的急切和丧父之痛让他情绪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面容一副凶相,比起今川义真要靠开挂才能震慑他人的脸,织田信长脸上的恐怖要凝实地多。

注意到织田信长表情的土田御前被吓得后退了一步,织田信行连忙起身扶住了土田御前,劝说道:“母亲大人,二哥也只是思念父亲大人心切,父亲大人看见二哥为了他跑得那么累,也肯定是是能理解的。”

土田御前一脸异样地看着织田信行。

织田信长主动忽略了织田信行那小心思颇重的“二哥”称呼,对他稍微扯了下表情,点了点头,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凶悍。

接着织田信长越过土田御前,走到父亲棺椁前时,可能是因为气流扰动,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烛火突然剧烈摇曳,在棺木上投下扭曲的黑影,仿佛信秀的魂灵正从幽冥深处凝视着他。

\"父亲大人...\"信长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沙哑得近乎破碎。他颤抖着伸手去取香案上的香灰罐,指尖触到陶罐的瞬间,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幼时,也是在这热田神宫,父亲握着他的小手教他焚香;少年时,父亲在这香案前严厉斥责他的荒诞行径;而如今,香案犹在,人却阴阳两隔。

他抓起一把香灰,扬手抛向棺椁。灰白色的粉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棺木的朱漆表面,宛如撒下了一层细雪。突然,一阵风从半开的窗棂灌进来,香灰被卷起,扑在信长脸上。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呛人的气味让他眼眶发酸。恍惚间,他仿佛看到父亲正站在对面,神色严肃地训斥:\"成何体统!\"

灵堂外,雷声轰鸣。闷热的暮春天气偶有的一道闪电划破天际,照亮了信长扭曲的面容。他的双眼通红,眼神中既有痛苦,又有不甘,还有一丝疯狂的杀意。他想起今早纵马狂奔时,町人们的指指点点,那些\"织田家要完了\"的议论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我不成体统?\"信长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笑声中带着哭腔。他又抓起一把香灰,用力砸向棺椁,\"你倒是起来管管我啊!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香灰簌簌落在他的肩头,与汗水混合,在丧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宛如泪痕。

但这只是他的幻想,实际情况却是在他向织田信秀的棺椁抛出香灰时,在场,所有人,对,所有人!都被他的“大逆不道”行为所震惊……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先反应过来的平手政秀方才拉住织田信长抛灰的手,“吉法师,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在骂一个欺骗孩子的父亲而已。”织田信长甩开了老师的手,面露不忿地说道。

“织!田!信!长!”土田御前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就是个白眼狼,你知不知道,你父亲临死的时候,都在确定由你继承家督!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的父亲!我身为主母,认为你并不是很适合成为家督!”

原本因为织田信长令人惊讶的举动而愤怒的织田信行在听完母亲的话后,突然有种——“我娘怎么能这么蠢?”的想法,他都已经能看到织田宗传那有点难压的嘴角了!

是,织田信行的确很想对织田信长继承人的地位发起挑战甚至取而代之,但是他不想给织田弹正忠家以外的人机会!

不管是加纳口之战还是前两年的安详之战,对于织田弹正忠家而言都是重创,现在强人织田信秀又死了,可以说织田弹正忠家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这种情况下,哪怕织田信行更想继承家督,并且对织田信长刚才的行为极度不满,他也要维持织田弹正忠家的“统一”,哪怕只有外人看来的“统一”!

于是织田信行对土田御前劝说道:“母亲大人,请冷静一点,兄长只是太过思念父亲大人而已,而且兄长继承我织田家,是父亲大人的遗志!请您不要违背!”

然后他又面露不满地对织田信长说道:“兄长大人,还请尊重父亲大人!”

织田信长斜了眼还不知道给家中惹出了些麻烦的土田御前,对织田信行说道:“如果在父亲大人还活着时,你能对他人露出这幅表情,也许你不是没有机会!”之后织田信长不管他人目光,自顾自走出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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