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换上了一套能够恒温的战斗服,虽然防御力方面被削弱了,但是抗冻。
奥尔加玛丽做为作战总指挥,当然是留在魔眼列车上,绝对不是因为怕冷,没有御主资质的她只有羡慕别人份。
时钟塔、圣堂教会,还有死徒和公主也都留在车上了,源世恺拜托她们先别出手,让新?迦勒底的成员先练练手,事不可违在出手。
梵·斐姆同样留在魔眼列车上,他只是一名向导,不可能去玩命,哪怕真被异闻带占领地球,他的日子照样过。
随着源世恺最后一个走了下来,迦勒底的人算是全员到位了。
阿塔兰忒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看着陆陆续续从列车上走下来的人,她的汗毛竖起。
做为野兽的本能,这些人中有半数人给她莫大的压力,有几位她甚至生不出反抗的意志。
这种情况,只有在面对月神的时候才有过,那么对方之中一定有神明级从者。
阿塔兰忒:“欢迎迦勒底诸位到来,请问哪位是救世主大人。”
没有阿谀奉承,也没有相互客套,阿塔兰忒上来就单刀直入,动物的心思就是这么简单。
阿塔兰忒也没有在众人身上感受到丝毫的恶意,甚至有人对自己的兽耳和兽尾感兴趣,野兽的直觉比什么都准。
对兽耳和兽尾感兴趣的当然是小椿,撸猫是地球人的爱好之一。
阿塔兰忒的说完,所有人同时扭头,目光全部放在最后下车的源世恺身上。
阿塔兰忒知道目标后越过众人,直接走到了源世恺身前。
虽然不习惯,但是出于礼仪,阿塔兰忒还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打算握个手。
阿塔兰忒:“我是泛人类史的从者阿塔兰忒。”
源世恺:“我叫源世恺,虽然不知道就是救世主这个称呼是谁取的,但是那个人应该就是我。”
握手的瞬间,阿塔兰忒从源世恺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拥有野兽特性的自己,对气味极其敏感,更何况是自己的味道。
正常情况如果与自己接触过,没有通过特殊手段清洗,自己的味道至少能保留三个月。
那么眼前这个男人至少在三个月前和自己有过接触,甚至还是最亲密的那种,交尾后留下的气味。
阿塔兰忒大脑瞬间宕机了,什么鬼!
以至于这个手握住的瞬间就松不开了,而且力气越来越大,虽然对源世恺而言一点都不疼,但是被误以为是下马威。
心想,救世主就算得不到礼遇,至少也不是这样的待遇吧。
握手已经好一会了,其她人也看出了不对头。
无奈源世恺只能用裸露在外的大拇指轻轻挠了挠阿塔兰忒。
手背异常的瘙痒,把阿塔兰忒拉回了现实。
发觉到自己的不妥,阿塔兰忒下意识的跳开了,却愈发觉得不妥。
将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甩开,只能硬着头皮请源世恺去见beast了。
源世恺做梦都没想到,气味这东西能够如此根深蒂固,上魔眼列车之前,他还特意洗了洗澡。
只能说吃了没文化的亏,野兽对气味的敏感程度,可不是区区沐浴露能够抹除的。
阿塔兰忒在前面快步跑着,尽量离这位救世主远远的。
毕竟另一边的阿塔兰忒是自己的老婆,通过阿塔兰忒这一系列的动作和表情,源世恺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
源世恺也看出对方的意思,也就保持距离的跟着,顺便思考解决的方法,而后面还拖着个贞德,那张大床无比博人眼球。
就这样来到了熟悉的大楼前NFF的办公楼。
源世恺迟疑了,嗅来嗅自己的袖子,这边的兔子不会也闻到什么气味吧。
仔细想想应该不至于,与高扬斯卡娅已经有几乎一年没有接触了。
记得上次回迦勒底的时候,自己没找到她,就找奥尔加玛丽问了下情况。
结果得到的答案是她们在筑巢,既是为未出生的宝宝做一个新家,同时也是制作一个足以防御一切外地的魔术工坊。
毕竟beast产子,不能说后无来者,至少也是前无古人。
她们可不希望中途出点什么岔子,新筑的巢穴在哪里就连源世恺也不知道,只能等她们单方面联络。
至于兔子一胎生几只,那只能听天由命了,毕竟她们身份特殊无法预料。
阿塔兰忒将我送到兔子管家面前就落荒而逃了,似乎准备好好调查这份气味的真相。
兔子管家:“救世主大人请随我来,主人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
源世恺:“这位是我的朋友,处于某种原因没办法离我太远,麻烦安排个房间让她在里面休息。
兔子管家点头表示明白,随后带领2人进入大楼中。
与此同时NFF大楼顶层的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出好戏。
某位身上贴满创可贴的屑狐狸,正趴在另一位身上哭诉着:“亏大了,亏大了,真是疼死我了。”
“那个伊凡雷帝手笨蛋吗?居然在这么近的距离开大,就不怕同归于尽吗?”
比较屑的一看就是光之高扬斯卡娅,她不断的抱怨伊凡雷帝,似乎对最后硬吃那两下攻击耿耿于怀。
另一位始终稳如老狗的就是暗之高扬斯卡娅了。
光狐:“下次再见到伊凡雷帝,我非要把他的猛犸象给炖了,以解心头之恨。”
暗狐:“你不是说,盖亚如果食言,你就要反叛吗?”
光狐:“那就先把猛犸象炖了在反叛,反正这大象肉我吃定了。”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记仇。
暗狐:“吃不吃猛犸象我不知道,不过那位救世主就在门口了,你那些创可贴可以撕掉了,别被人家看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