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情目光扫过,这一群群手持武器的人,从自己身旁经过的人,心中正盘算着如何找到这里的管事时,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见过血情大人!”
这声呼喊如同惊雷一般,在血情的耳畔炸响。她的思绪瞬间被打断,原本沉浸在回忆中的她,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拉回现实。
血情猛地转过头,视线落在了站在自己身后的管事身上。只见那管事一脸恭恭敬敬地,向自己行礼。
“起来吧!我来这里的事情,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吧!”血情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却是冷冰冰的,让人不寒而栗。
管事闻言,面无表情地般站了起来,看着血情的眼睛开口。
“血情大人,您今日来此的事情,刚刚楼主已经派人来跟我说过了,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血情大人您亲自挑选呢。”
血情听到管事的话,心中不禁一沉。她刚刚才从楼主的房间出来,甚至没有做丝毫停留,就径直来到了这里。可这管事却说,人早就已经安排好了。
血情的眉头微微一皱,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闪过: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阴谋,在等着自己?
然而,事已至此,血情也别无他法。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决定走一步看一步。毕竟,在这充满变数的局势中,任何的猜测都可能只是徒劳。
管事说完这话,便静静地站在原地,等待着血情的回应。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血情却始终沉默不语,仿佛完全没有听到管事的话一般。
管事见状,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他咳嗽了一声,稍稍提高了音量,再次说道:“血情大人,这边请。”
这一次,血情终于有了反应。她微微抬起头,目光与管事交汇,然后缓缓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管事见状,心中松了一口气,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引导着血情朝房间走去。
血情跟随着管事的步伐,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很快便来到了一间房间前。管事伸手推开房门,侧身让出血情进入房间。
血情迈步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了房间中央,摆放着的一张精致的茶几和几把椅子。
她径直走到茶几前,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
管事见状,急忙快步走到茶几旁,为血情斟满一杯热茶,然后恭敬地递到血情面前。
血情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感受着茶水的温度和香气。就在这时,管事转身对着站在一旁的黑衣人吩咐道。
“把人都带上来。”
黑衣人闻听此言,躬身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离去。没过多久,黑衣人便领着几个身着同样服饰、身材相仿的人走了进来。
这几个人一进房间,便整齐地站成一排,面向血情。然而,就在黑衣人准备向血情介绍这几个人时,突然一阵嘈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几个黑衣人抬着一副担架,匆匆走了进来。
担架上躺着一个人,那人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出气多进气少,看上去已是命悬一线。
管事见到这一幕,眉头紧紧皱起,面露不悦之色。他快步走到担架前,凝视着担架上的人,然后转头看向为首的那个黑衣人,沉声道。
“这是怎么回事?”
为首的人听到管事的话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人已经没救了,我按照血仇大人的吩咐,将带到这里,交给管事你处理掉。”
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这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管事听到为首的人如此说,心中一紧,他深知此事绝非自己所能插手的。正当他准备吩咐手下人去处理尸体时,一个带有磁性的声音突然响起。
“慢着!”血情的目光落在,那已经毫无生气的人身上,若有所思。
管事闻言,猛地转过头,看向血情,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知道血情和血仇大人,处于同样阶段,身边地位都颇高,此刻血情突然开口,管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血情缓缓走到那人身旁,蹲下身子,仔细端详着他的面容。过了一会儿,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笑容。
“我想选这个人当我的情魅。”血情的话如同一道惊雷,在管事的耳边炸响。
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血情,不明白她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至于血情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因为她认出了此人的身份,这个人正是血钱的钱魅,也就是血钱的前任钱魅。
那么,为什么要说他是前任钱魅呢?原来,当初血钱误以为钱魅已经死了,于是便又挑选了一个新的钱魅。
而这钱魅当时回血月楼时,已经身受重伤,生死未卜,后来按照楼主的意思,让他自行养伤,等伤好之后再做打算。
可谁能想到,如今这前任钱魅,不仅没有养好伤,反而命不久矣呢?可真是事事难料啊!
而这前任钱魅,当他被抬到这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心如死灰,深知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
然而,就在他万念俱灰之际,突然听到了血情的话语,这让他那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眸,瞬间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
但这丝希望仅仅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因为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失去生机,仿佛生命的沙漏正在急速流逝。
他心里明白,即使现在被血情选中,成为所谓的情魅,可如果连命都保不住,那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与此同时,一旁的管事,也在心中迅速思考着应对之策。
他看着血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血情大人,您也看到了,这位的身体状况,实在是不太乐观啊,恐怕是命不久矣了。您就算选了他,又能有什么用处呢?”
血情闻言,脸色一沉,两道冷冽的目光如寒箭一般射向管事,冷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