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夫君，宁宁知错了...”
江忆宁重新小声呜咽起来，声音哀婉如泣如诉。这被惩戒后迅速服软的神态与前几夜如出一辙，但不用想，只要过上一天，她就又要渐渐嚣张起来了。
说是食髓知味可能不太合适，虽然确实非常痴迷，但江忆宁毕竟是阴阳生反复的那个阴，对于一个初入仙人境的少女来说，与命定之人合道的感觉实在有些难以抵御，加上她的认怂傲娇二象性，显得才更像雌小鬼一样。
阴阳生反复这个羁绊太过罕见，宁宁这种少女的纤柔体质效果已经如此明显，若是师尊本人...既有一双修长的浑圆玉腿还有更加巍峨的白腻祖师山，陆寅也不知道自己顶不顶得住。
陆寅叹口气，将怀中柔软成一汪水的纤柔玉体扶正，开始认真地思考‘要不要先给宁宁种个奴纹’这件事。
江忆宁显然还没意识到，她咬着下唇眼神朦胧，手指绞着鬓边的秀发痴痴望着陆寅，情意浓稠甚至不愿意起身。
“宁宁，商量商量，”陆寅还是心软了。
“夫君说便是，宁宁都听夫君的。”江忆宁倦懒靠在陆寅身上，眼中蒙着一层水雾乖巧地说。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非常乖巧懂事，体内阴阳二气正将满未溢纠缠绵延不断地演化为她的仙力。
陆寅也知道她现在说的也是真心话，但不用多久她体内支撑境界攀升的仙力一旦空盈，就又要化身江麓殿小魅魔了。
于是，陆寅低头望着她说：“宁宁，此事对你我都有补益，但亦需要节制，嗯，加上我们出门在外，你每日不能无端索求。”
江忆宁眼神一时有些委屈：“夫君让宁宁满意宁宁就不无端索求。”
“啧，”陆寅见她不服软，也不客气，扳住她双肩推开些许，盯着她眸子：“商儿和无妄也在身侧，可不能由着你。还是说，你想让商儿也看看，她的好姐姐包羞忍耻接受惩罚的样子？”
“呜...”江忆宁身子一颤，回眸望了望身后。
一层淡淡的气障把飞幡内的空间连同声音画面都给隔绝开来。
好妹妹姜砚商正搂着猫睡回笼觉睡得香呢。
陆寅继续认真说到：“你也不想让商儿看见，你被绑在床角立柱上像个直角一样被夫君欺辱吧？”
江忆宁咬着唇摇头。
她才不想，她起码要做萍儿姐的角色！宁宁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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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的第一站，是楚国的都城，江夏。”
陆寅坐在幡内，认真地讲着。
姜砚商已经醒来，整个人搂在陆寅身侧贴了上来，头上顶着还没睡醒的无妄。
江忆宁有些心虚地坐在对面，双手按在大腿上，眸光躲闪。
陆寅继续说：“等到了江夏城，跟莲音汇合，再寻些南疆的好手，比如巫山门、盗天门之类的，与我们结伴南下。商儿，宁宁，还有什么异议吗？”
江忆宁摇摇头。
“有。”姜砚商糯糯地出声，她一醒来就黏上了师父，搂住胳膊就不愿意撒手了。
陆寅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商儿有什么问题呀？”
姜砚商眨眨大眼睛，“就是，师父今晚要陪谁睡呀？”
“...”
陆寅沉默，他有些怀疑，以自家乖徒弟的小脑袋瓜到底听没听懂这次南疆之旅的目的。
江忆宁坐不住了，上半身子绷直了直：“姐妹，你师父白天可以陪你，晚上是要与我睡的，嗯，前几日一直是如此。”
“以前是以前...”
姜砚商香腮微鼓，也不客气地顶了回去：“师父都已经好久没有陪商儿睡过了！”
“那姐妹...你说说看要怎么办，”江忆宁稍微服了服软。
姜砚商想了想：“我们可以分一下，今晚师父陪商儿睡，明晚陪宁宁姐姐。”
江忆宁咬咬银牙，想到陆寅的威胁，只好点点下巴：“那就这样好了...”
“喵...”
姜砚商头顶顶着的橘猫伸了个畅快的懒腰，同时两只雪白的猫爪踩上了陆寅的肩头。
无妄在陆寅肩上懒懒调整了下蹲姿，才好奇问到：“在聊什么呢喵？”
姜砚商向自己新收的宠物解释：“在聊师父晚上陪谁睡，商儿觉得不能让宁宁姐姐一个人独占。”
无妄听了猫眼一亮，侧头用毛茸茸的小脸在陆寅耳边蹭蹭：“主人，我也要一起喵！”
姜砚商听后，还认真地考虑了片刻：“那我们三个人轮流好啦。”
无妄猫猫头点得如同捣蒜：“嗯嗯嗯！”
对面的江忆宁气得双手捏住裙面，开始磨牙。
于是当晚，在姜砚商贴心的建议下，一面面气障凭空升起，将飞幡分割成了大大小小的房间。
第一晚，陆寅安心睡下，身上挂着软软的姜砚商。
虽然徒弟不老实，两条胳膊搂住脖子不说，纤柔的腿还搭过来蹭啊蹭的，但好在腿肉温软反而有些舒服。
第二夜，轮到无妄。
无妄久违的变成了少女的形态，俏脸绯红，头顶两只毛茸茸的金色耳朵跳啊跳的，一双小腿鸭子坐在陆寅身上。
“主人，好久没给我渡气了喵...”
无妄有些幽怨，毕竟陆寅离开楚国后确实没再怎么管过她。
陆寅反应过来，也有些抱歉：“还真是，小呜这么能忍吗。”
之前在执妄规则域中，陆寅曾经通过神道境的自己给无妄施加了名为阴阳的规则之力，让她处于‘没有陆寅的阳极之力就难受’的状态下。
现在的陆寅即将成为神道境，也快有了能解除这份规则之力的能力，但无妄仙人却是实打实地忍受了数月的煎熬。
无妄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是规则喵。每次难受，我都用执妄给自己营造幻境，来缓解见不到主人的痛苦呢...”
陆寅愣了愣神：“这也管用吗？”
“治标不治本啦，”
无妄俯身贴上来，小声嘀咕着，“但是在幻境中，我可是老大，已经伙同主人将所有女仙子都欺辱了一个遍，女主人、莲音、宁宁还有花皇后...我每次都还留档了，主人要看画面的话我能调动出来呢。”
“还是算了。”
陆寅果断摇摇头，前面还能接受，花皇后是什么啊，不就抱着你撸了几天嘛。
无妄“哦”了一声，而后金色的柔顺头发上竟然冒出了阵阵蒸腾的白色雾气。
同时她仰起脸，湛蓝色的大眼睛中闪烁着粉红的亮光。
“果然，”陆寅这才明白，“你体内的阴极之力一直不曾中和呢，我来给你渡些气。”
说着，陆寅将她扶正，准备抓过她的小手。
但无妄用力摇摇头，坐在陆寅腿上翘起了自己的腿，两只穿着白色蕾丝短袜的小脚伸了过来。
陆寅略有迟疑地望向无妄：“干啥？”
“脚...脚也能渡吧？”无妄试探地问。
陆寅点点头，“那么，为什么呢？”
“主人今天白日看了宁宁的腿五次，脚三次哦。”
“这你也注意到了...不，我是说，视线飘过碰巧看到的。”
“说谎，主人就是喜欢喵！”
说着无妄分开腿将脚踩在陆寅的手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