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蹭,魏老板的魂都快被勾走了,哪里还有什么顾忌,刁敏敏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原来那天晚上,魏老板正被他婆娘摁在床上,非要做那种事。生了孩子之后,他的婆娘身材大变,腰粗屁股厚,他根本就没有心做那事,每次都是被逼的没有理由了,那才懒懒的应付。
当时他被婆娘重重的压着,烦得不得了,突然安静的街道上传来了“哐当”一声清脆的响。他婆娘也听到了,愣在了那里。
他趁机把人掀翻,爬下床推开了窗户往外看。当时夜色不太好,但也不是漆黑一片。隐隐约约中,他看到了三个人从假弥勒的杂货铺前往北走去。其中一人走路的样子,应该是被逼的。
他和婆娘的第一反应就是土匪来了,毕竟不久前枪声还一下一下的响着。因为他们的窗户是对着假弥勒家这一边的,所以三人走出了集市头,他们就看不到了。
他和婆娘说土匪怎么这么大胆,婆娘却把他推回了被窝,警告他不要对外说看到土匪的事,免得惹祸上身。
天气真是越来越暖和了,今天太阳一出来,石宽就迫不及待地把躺椅搬到客厅门口,舒舒服服地躺在上面晒着太阳。
小芹背着石颂文,一脸的不高兴,连个笑容都没有。这种情况都持续好几天了,就连那天让邓铁生帮忙挖屁股那么好笑的事情,她好像也没笑过呢。石宽觉得有点奇怪,在小芹又一次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就开口问道:
“小芹,你怎么了?是不是铁生欺负你啦?跟我说,我去教训他!”
“没有。”
小芹匆匆回了一句,就像丢了魂儿似的走了。
没有就没有吧,石宽躺着眯起眼睛,迷迷糊糊中,刚要睡着,就被石颂文的哭声给吵醒了。他看过去,只见小芹抱着小颂文蹲在角落里把尿。
这小颂文可喜欢小芹了,平时别人给他把尿,他总是不老实,扭来扭去的。也只有小芹给他把,他才会安静的尿。今天让小芹把尿居然还哭了,石宽心里琢磨着,小芹肯定是有心事,而且还挺严重的,要不然肯定会把小颂文逗得好好的,于是他就走回了房间。
文贤莺正在房间里批改学生的作业呢,石宽走到她身后,突然伸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抓了一下,笑嘻嘻地说:
“小芹的魂儿丢啦,你还不快去给她找回来!”
文贤莺被吓了一跳,本来想扭头骂一句的,听这么一说,也就不骂了,好奇地问:
“她最近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石宽一屁股躺到床上,两脚一甩,把鞋子甩得老远。他扯过被子盖在身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嘟囔着说:
“我哪知道啊,这不就让你去给她找魂儿嘛!”
文贤莺想了想,还真放下笔,走了出去。
外面太吵了,房间里就安静多了,石宽很快就进入了梦乡。不过应该没睡多久,他就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文贤莺正侧坐在床沿,抓着头发末梢在划他的脸呢。
他一下子把人抱住,扳到了床里面,就亲了过去,坏坏的说:
“好啊,你敢弄我痒痒,看我不把你‘连’了。”
文贤莺鞋子还穿在脚上呢,她咯咯地笑了几下,挣扎着说:
“别,大白天的别‘连’,你帮我把鞋子脱了,我告诉你一件好笑的事。”
要帮文贤莺脱鞋子,那还不快呀,石宽的脚贴着文贤莺的脚一蹬,那两只鞋子就掉在地上。他又顺势一翻身,还把人压在了身下,还把被子扯过来盖住了,假装恶狠狠的说:
“什么事?你要是不能让我笑出来,那我就狠狠的‘连’你,‘连’到你哭去。”
文贤莺是真有事要和石宽说,而且只能在这房间里,避开了众人说。她双手勾着石宽的脖子,小声且又有点羞涩的问:
“还记得你第一次‘连’我吗?”
“当然记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你怎么问起这来了。”
真是奇怪极了,文贤莺虽然不是那种很含蓄的人,但也不会轻易问出这种话来,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也记得,当时我……我都没有注意,你就……你就……”
想起当时的场景,文贤莺的脸更加的红了,说话也吞吞吐吐的。
文贤莺越是这样,石宽就越好奇,追问道:
“你到底要干什么?该不会是真想和我‘连’吧?”
本来是要说小芹的事,结果却回忆起了自己,文贤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赶紧说:
“想什么呢,是小芹和铁生,结婚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有‘连’上。”
石宽惊住了,嘴巴张大,久久不能合起来。小芹和邓铁生是腊月二十六结婚的,今天都已经正月二十几了,竟然还没有‘连’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小芹紧张,邓铁生也笨……”
文贤莺缓缓的把刚才逼问小芹,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过年那天晚上,小芹以为自己已经被邓铁生睡了,邓铁生也以为自己睡了小芹。其实不然,到后面邓铁生救火回来,小芹的月事干净,两人再次一起。
当时邓铁生喘着粗气平躺了下来,小芹就好奇的问怎么了?
邓铁生说结束了啊,脸上还真是满足之色。
小芹哭笑不得,这确实是结束了,可是事还没开始的结束。她告诉邓铁生,都是假的。
邓铁生也迷糊了,点起油灯来查看。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门外汉,两次都只是在外面而已。
在后来的日子,因为小芹心里有阴影,总是不能放松。而邓铁生又太爱小芹,不敢有什么作为。反正磕磕绊绊,这么多天了,俩人都还没能真正的完成。
这怎么能让小芹不苦恼啊,虽然邓铁生嘴上没有说什么,但她也看得出其实心里是很烦闷的。她都一度怀疑自己不是个正常的女人,缺少了什么呢。文贤莺来去逼问她,她想了想,也就全盘托出了,还真想从文贤莺这里得到一些经验,好让自己能顺顺利利的做个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