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不要一起来玩啊?”
女人扭头面朝蟹江等人吆喝:“反正现在也没事嘛。”
说话间,鲛琦警官在上方甲班快速步行。
与毛利重合碰面,他神情严肃开口道:“找到没有?”
“没有......都没有找到。”
“可恶!”鲛琦怒吼着,简单发着牢骚过后。
他胳膊搭在围栏上,看着一望无际的深海,静下心理性沉思着:“他能消失哪去了?”
毛利向下撸去袖口,瞥了眼时间,很不幸,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只剩下一小时不到。
鲛琦深吸了一口,单手叉着腰,挺直身子,随后意味深长道:“毛利,我是不会放弃的。”
紧握着拳头,铿锵有力道:“这案子我会办到最后一分钟的!永远不放弃!我不会死心的!”
毛利没有说些什么,默默点头。
同样神情坚定的回答道:“鲛琦组长!那我们就再找一次吧!”
“这样也好!我们就彻彻底底再找一次!”
另一边,白酒这里就是另一种画风。
“抱歉啦!各位!这一把又是我赢了。”贝尔摩德笑着说道。
“哇!好棒耶!”白酒拍着手掌。
贝尔摩德瞪了他一眼,唇语道:别这么恶心。
白酒默默叹息,无奈比着oK手势。
“拜托,搞什么啊....”服部手撑着脑袋叹息:“怎么又让你赢了.......”
“好了好了,我们再来一把吧。”女人说道。
“再输的人就跟鲸井先生交换。”
海老名清了清嗓子,扭头看向一侧蟹江:“我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蟹江低头查看时间:“还差五分钟就十二点。”
服部听闻,警觉起来:“我发现你好像一直很在意时间,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海老名嘿嘿笑着,点头说道:“因为明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贝尔摩德对此并不感冒,她只想好好度假。
她愉悦道:“你们看!我有A和9两对!”
“啊!”服部脸部呈痛苦面具,张牙舞爪起来:“哎呀哎呀!怎么又让你赢了啊!”
“看来又是我输了啊。”海老名摇摇头。
“好啦好啦。”女人喝了口夏威夷鸡尾酒,妩媚的看着海老名:“现在轮到鲸井先生玩了。”
“啊!”鲸井先生有些失措,拿起酒杯起身:“好好好!我来了!”
他挺着大肚子,缓缓走向棋牌桌前:“你可要手下留情啊!美女!”
海老名端着酒杯坐到鲸井先生的位置。
一脸愁苦的样子,好像陷入不堪回首的记忆。
女人压低着嗓音,询问道:“你说重要的日子,该不会是你女朋友的忌日吧。”
海老名听闻,有些许震惊。
女人手托着脸庞,继续道:“你那杯鸡尾酒,难道不是血腥玛丽吗?”
她声音变得纤细温柔起来,双眸微微呈半眯状态:“你不会说,明天是你最爱的女人。”
“消香玉殒的日子吧?”
“啊.......”海老名战术沉默了片刻,结巴道:“才不是呢。”
“噔,噔,噔。”
毛利双手插着兜,沉重的从楼梯上走下。
服部用余光察觉后,立刻问道:“大叔!你找到没有?”
毛利瘫坐在座位上,深吸了一口气:“到处都没有找到啊.....”
服部追问道:“那位之前做刑警的那位大叔呢?他现在到哪里去了?”
毛利合上眼眸:“他说,他要坚持到最后一分钟。”
吧台服务员用手帕擦拭着双手,看着疲倦的毛利,主动道:“毛利先生,请问你需要喝什么吗?”
“简单给我来杯水吧。”
“好的。”
忽而,蟹江嘴角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他从座位上起身:“对不起啊,我看,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女人见状,同样露出玩味的笑容:“我也要先走一步了。”
“我也是!”海老名扶着镜框附和道。
鲸井先生转过身:“那这副牌等会儿我们摆到盒子里,再直接送去房间给你吧。”
“好啊。”女人谄媚的笑着,招了招手:“那就要麻烦你们了。”
说罢,她面朝服务生,指着面前的酒杯问道:“请问,我喝的这杯多少钱?”
海老名摸索着钱包:“也帮我算一下好了。”
“诶?”他表情逐渐凝固:“奇怪了,我的钱包哪去了?!”
蟹江恰好从他身边路过,从怀中掏出一件长型褐色钱包,语气轻蔑道:“这该不会是你的吧。”
海老名回头,瞪大眼睛:“对对对!是我的!”
蟹江把钱包递给他手中:“我看到它掉在走廊上,就顺手捡了起来。”
海老名接过,第一时间展开钱包,查看有没有丢失现金,这让好心的蟹江看了很是不爽。
他阴阳道:“拜托,里面那点破钱,我都懒得去偷,还不够我一上午的生活费。”
“对不起哈,我只是谨慎起见。”
海老名一张张数着现金。
白酒一边刷着抖音,一边利用余光盯着他们。
“诶!鲸井先生!你也要离开了吗!”
贝尔摩德露出失望的表情,看上去还没玩够。
“可以我跟你打啊。”白酒举起手。
“不要!”贝尔摩德毅然拒绝。
毕竟她根本赢不过徐黎,而她又不喜欢放水的感觉,相比之下,鲸井和服部这种经验宝宝。
更符合她的口味!
“不是!不是!”鲸井摆摆手,视线一直往蟹江方向望去:“我只是去上个厕所!”
“你们先休息一下哈!我马上就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鲛琦警官吹着海风,有心无力的看着即将到达十二点的手表。
“叮叮!叮叮!”
伴随着十二点的到达,毛利无奈的叹息。
鲛琦也从楼上走了下来,一反既往,露出笑容拍着毛利:“时间已经到了。”
“我们再也不能碰这件案子了。”
笑容下,更多的是不甘。
他攥紧拳头:“真要说起来,我在两年前就辞了刑警的工作,早就没有这个资格了。”
“组长.......”毛利看着他的背影,满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