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古士:“终于,翁法罗斯的命运开始转动了,如我所言,您的到来会改变一切。毕竟,您也沐浴过那位星神的瞥视,能唤醒男人心中,沉睡已久的本能……
就像先前提到的那柄权杖,也是在同一位星神的注视下,才重获新生。呵呵,没错。如果您还记得,我在戏剧开幕时提起过它,那遭受星神抛弃的,本属于「智识」的天体神经元……
现在,让我为您揭开最后的谜底吧。名为翁法罗斯的永恒之地,正是那台权杖漫长而孤独的演算——是他对遗弃自身的神明,深不见底的怒火!”
最后一次「再创世」永劫回归开始前……
星穹铁道大黑塔:“唉,说真的,有时候感觉挺无语的,博识尊抛弃了的帝皇权杖,被毁灭注视之后,成为了毁灭智识的绝灭大君。”
宇宙浪客高煊:“这就像是博识尊不要的旧电脑,被纳努克拿走了,还要照一个病毒去干掉博识尊,结果一直卡在99.99%,连续进行了次,最后内存炸了。”
原神派蒙:“这……好奇妙的比喻啊!”
毁灭星神纳努克:“哼,我倒是想继续看看,这些家伙接下来又会怎样阻止铁墓的诞生,虽说铁墓如今已经不在了,但说不定还有什么意外收获。”
欢愉星神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挺想看看的,这剧情最后到底是谁胜谁负!”
此时,众多星神也开始认真关注起了翁法罗斯的剧情,因为祂们有预感,这剧情后面会来个大的。
此时,视频中一个轻微的叹息声响起。
昔涟叹了口气说道:“白厄……我们是为了回应世界的愿望而启程的,对吧?”
白厄:“每一个黄金裔都是如此,从未改变。”
“那,为什么……翁法罗斯的愿望,如此不讲道理呢?”
此时视频中的景象,又回到了第一次永劫回归之时,白厄手握侵晨剑,昔涟拿着月牙仪式剑,两人看着眼前那濒临毁灭的世界。
昔涟:“在每一个正确的时间点,大家已经尽己所能,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可到头来,指引我们的神谕,吞没世界的黑潮……为什么,是这种样子吗?”
此时,翁法罗斯的天空碎成了一块一块的,就像是崩坏的电脑数据。
白厄叹了一口气:“你……也能看见吗?那些焦痕……闪烁的几何……根本不是什么湖水……它就像是……一面破碎的石板。”
“站在这里,泰坦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晰,原来祂们……是从黑潮中传来的啊……”
“……”
“那是翁法罗斯在哭泣吗?”
“也许,是祂在怒吼吧,向着祂的造物主,祂的神明。”
“白厄,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是个昏暗,冰冷的小房间,只有欧洛尼斯的帷幕在山上发光,就像晶莹的水晶……
祂的帷幕仿佛能装下整个翁法罗斯,光怪陆离的戏剧在其中上演……里面有无数个我们,来自无数个不同的世界。”
“那或许不是梦。”
“是呀,看看眼前的世界,悲伤的念头还是化作了现实……原来这才是天空被封闭的原因,翁法罗斯也只是更大的哀丽秘榭……
我们只是这小小世界的戏中人,沿着神谕的指引,一遍又一遍踏上相同的旅程……那所谓的再创世……究竟是什么?
看着这一切的观众,又在期待什么呢?”
崩坏三白希儿:“这种身临其境的绝望感,真的好令人窒息!”
崩坏三丽塔:“可是并不是完全绝望,昔涟小姐所说的,小时候梦里那冰冷昏暗的小房间,还有欧洛尼斯,感觉有转机。”
原神钟离:“不妨大胆猜测一下,欧洛尼斯的背后,说不定有着另一位星神的目光。”
星穹铁道黑天鹅:“岁月泰坦背后的星神,那要说起和岁月有关的命途,也只有记忆了。”
星穹铁道雅努斯:“小妹她,和那位记忆的星神有关系吗?”
来古士:“呵呵,作为抵达世界尽头的回报,就由我来为二位解惑吧。 以神礼观众之名,我见到——生命的第一因,于斯合题。”
此时,画面一转,创世涡心之中,来古士早已在此,白厄和昔涟也在创世涡心之中。
来古士继续说道:“这是值得为宇宙铭记的一刻,千万次演算过后,名为翁法罗斯的实验场,终于迎来了成果。”
看着周围残破的景象,虚化的建筑,白厄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你口中的成果,就是这一片狼藉的世界?我们拼尽一切,归还十二枚火种再造天地,换来的结局……
就是在世界的尽头,成为供奉给它的祭品?”
来古士:“没错,泰坦是过去的黄金裔,黄金裔是未来的泰坦——阿那克萨戈拉斯对「再创世」的推演基本属实。
作为理性的模型,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只是,仅以戏中人的视角,他终究无法揭开最后一层本质。
名为英雄之旅的进程循环至今,既不是为了新世界,也不是为了创造出完美的英雄或神明——而是一场献给黑潮的「深度学习」。”
星穹铁道那刻夏:“献给黑潮的深度学习,哈哈哈哈哈,还真是戏中人无法解答的谜题啊!”
星穹铁道阿格莱雅:“若不是当初选择了加入联邦,我们也不会知道,藏得最深的居然是来古士这位神礼观众。”
原神旅行者荧:“不过这家伙已经成为了联邦训练新人的周本了,就算是亡灵空间,也没他的份。”
崩坏三洞渊舰长:“确实,即便是凯妮斯,都有资格进入亡灵空间中挨打,这个来古士直接变成了周本,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了。”
鸣潮秋水:“说真的,刚开始看到来古士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呢。可是自打他露出了真面目之后,我就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鸣潮布兰特:“确实,那满头脓包的脸,看着就让人生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