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来古士所说,阿星开始观看这段记忆。
万敌:“你们打算用这种方式代替光荣的角斗?”
缇宁:“打打杀杀,很不好。阿雅和我们,不想看见黄金裔伤害彼此。真正的战士知道何时该放下武器,公平的塔兰顿将主持这场对决,我定胜负,你们只需要在它的天平上各自放置一样东西……比世界的命运,更为沉重之物。”
白厄:“理解世界的重量,才有背负它的资格……是要一次测量我们的信念么?悬锋人,看来这一次,你最擅长的暴力派不上用场了。”
万敌毫不在意说道:“无所谓,新兵,最后给你个机会,转身离开,我会承诺放你一条生路。否则——就跟上来,直面我,我会赐你一个与勇气相称的结局!”
星穹铁道缇宝:“是以前的小白和小敌,这是他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
星穹铁道阿格莱雅:“当初他们刚刚认识,双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崩坏三符小识:“那他们是不是像小说里的那样,打的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山河破碎!”
星穹铁道白厄:“没那么夸张啦,只是很正常的角斗而已。”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阿星内心想到:“这两人以前这么水火不容啊……”
白厄此时转头看向了缇宁:“圣女大人,我总觉得自己误入了一场政治游戏。”
缇宁:“每个英雄都曾是孩子,也都会长大。”
“是吗?可我连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都不太确定。我只是一介士兵,如果不是非要以剑技分个高下,金织女士大客亲自出战。要论势死保卫圣城的意志,我怎么可能比得过她?”
“如果我们说,这场对决的意义不在胜负,而在于你的选择呢?”
“您的意思是,这是金织女士对我的考验吗?”白厄听到后内心有些疑惑。
“对于逐火之旅,每一位黄金裔都不可或缺,无论是你,还是那位悬锋的王子,都浮现在神谕描绘的图景里。这场角斗并非结束,而是开始。所以,听从你内心的声音吧,我们期待的只是你的回答。”
崩坏三凯文:“看来这个时候,你还是有一些迟疑啊!”
星穹铁道白厄:“毕竟我当时也只是一个士兵而已,总是会有认为自己做的不好的时候。”
崩坏三爱莉希雅:“不要不自信哦!你要相信自己,上一次去请你你不是表现的就挺好的吗!”
听完了缇宁所说,白厄也是坚定了信心:“也对,内心的声音,它一直是我的指引,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全力以赴。”
缇宁:“这才是黄金裔应有的态度,去吧,白厄,你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白厄转头看向了阿星,说道:“就是这样,战友。我们得齐心协力,异瞳战士那位傲慢的王子咯。”
阿星:“记住那位王子,日后他会成为你最为密切的战友。”
“我?跟他?哈,别开玩笑了,朋友……”白厄听到后是一点都不相信:“不过,说回命运三相殿……这里就是岁月泰坦的神殿啊,也不知道昔涟的求学之路是否顺利……
自从踏上旅程,我们就很少联系对方了……希望她一切安好,走吧,战友,能一睹塔兰顿的公正天秤,这机会可不多哦。”
星穹铁道万敌:“哼,你不愿意,搞得我愿意似的,谁会跟你这个家伙成为战友。”
星穹铁道白厄:“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像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
星穹铁道万敌:“你丫的说什么?”
宇宙浪客高煊:“白厄,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怎么能说人家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呢?”
星穹铁道万敌:“看看人家,人家就比你懂……”
话还没说完,高煊继续说道:“应该说像一个深闺怨妇才对。”
星穹铁道万敌:“……我*****!”
阿星此时内心很疑惑:“怎么回事……他刚才说,昔涟在这里求学?这怎么可能?她不是早就……”阿星来回转头看去,然而怎么都找不到来古士的踪影“偏偏在最需要解释的时候玩失踪吗,来古士……”
阿星:“算了,先跟上白厄吧。”
此时,双方都来到了天秤的所在地。
白厄:“真是宏伟,即便塔兰顿已经陨落,它的天平仍在履行称量万物的使命。”
对面的万敌:“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使命,新兵。”
“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啊,悬锋人。不如透露一下,你打算如何诠释沉重二字?”
“怕你不知情,我多嘴一句:在悬锋城,你这小偷般的发言以是对角斗的亵渎,当时穿刺之刑。但这里是外邦,客随主便,我告诉你也无妨——悬锋印戒,我族的至宝,它就是我的选择。”
“一枚戒指?恐怕不是普通的视频吧,说说看,这小东西背后有什么故事?”
“得寸进尺,真以为我会对你滔滔不绝?你只需知道,悬锋千年的荣耀,足以令一位泰坦为之倾倒,碾碎你这无名小卒的灵魂!”
白厄心想“看来在他心中,比世界更重要的,是族人和荣耀……”
阿星:“(这也是日后,万敌背负的宿命……)”
崩坏三千劫:“哈哈哈哈哈,没错,背负起你的宿命吧!这是我们,为战而胜之人注定面对的!”
原神钟离:“身为一族之领袖,众军之君王,他终究是担起了自己的宿命。”
鸣潮漂泊者:“是啊,这是他注定要做的事情。”
星穹铁道万敌:“你俩说话说的,为什么总感觉有些肉麻?”
此时的白厄,显得十分的为难:“真为难啊,那枚戒指肯定承载了许多特别的意义,该用什么来和他对抗?战友,我想听听你的直觉。”
阿星:“比如你手中的长剑?”
白厄:“这柄长剑随我征战至今,总有一天,我会用它写下英雄的诗篇……但不是现在,我还年轻,要走的路还很长,它也一样。
思来想去,我能仰仗的只有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