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书记犹如一位沉稳的舵手,要安抚家属、安排后勤保障,因此无法参与调查的惊涛骇浪。
刚刚上任的李松矿长,在安监局的审查人员面前,犹如一只被霜打的茄子,耷拉着脑袋,心中暗自思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倒霉,仿佛命运之神在故意捉弄他!
不过,他倒是个聪明人,除了必须回答的个人相关信息,其他的一概保持沉默,宛如一个沉默的雕塑。
矿上的安全调查,主要由杨矿长来承担。
杨矿长独自面对安监局的审问,犹如在狂风巨浪中掌舵的船长,一边回答,一边做着笔录,还有的安检人员在检查各种记录和规章制度,仿佛在寻找隐藏在黑暗中的灯塔。
在紧张的气氛中,杨矿长详细地向安监局的工作人员汇报了事故发生前后的所有细节,包括安全检查的频率、矿工的培训情况以及事故发生时的应急措施。
他深知,每一个细节都可能是解开事故谜团的关键线索,关系到事故调查的结果,以及未来预防类似悲剧的措施。
他详细描述了事故发生当天的天气状况,仿佛在描绘一幅阴沉的画卷;矿井内的具体作业环境,犹如一个充满危机的迷宫;以及矿工们在作业中所使用的具体工具和设备,好似一把把双刃剑。
杨矿长还提到了事故发生后,他们是如何如临大敌般立即启动应急预案,组织救援队伍,并且在第一时间通知了家属和相关政府部门,仿佛在与时间赛跑。
与此同时,师书记在处理完家属的事务后,也如救火队员般加入了调查的行列。
他与杨矿长一起,向安监局的调查人员展示了矿上制定的安全规程和实施情况,以及他们为保障矿工安全所做出的努力,犹如在展示一座坚固的堡垒。
尽管如此,他们也清楚地意识到,安全规程的制定和执行之间还存在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需要进一步加强。
师书记补充说明了矿上在安全文化建设方面的不足,以及在日常工作中对安全规程的监督和执行力度不够,导致了矿工们的安全意识如决堤的洪水般松懈。
有一个匪夷所思的现象,那就是拉矿车进入坑道都有固定的时间,宛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可今天的拉矿车却如脱缰的野马,提前了一个小时冲入坑道!
经过对第一辆进入坑道的车的司机的深入调查,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姓邓的司机在凌晨四点时,仿佛听到了有人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他的名字。他迷迷糊糊地起床后,惊讶地发现时间才四点钟,出门四处张望,却未见半个人影。他暗自思忖,或许是同道的司机想要早起多跑两趟,在呼喊他之后,便先行一步了。
姓邓的司机虽然觉得此刻起身未免太早,但既然已经醒来,倒不如趁早去矿上,说不定还能多跑两趟。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提前给关系颇为要好的张超传呼机上发了一条信息,催促他赶紧组织民工前来上班。
结果,姓邓的司机如离弦之箭般一路疾驰,追到矿上后,却并未见到在他前方有任何人的身影。姓邓的司机见装矿的民工早已守候在坑道口,便也没有过多思索,径直奔向张超的宿舍,将张超从睡梦中唤醒。
张超满心欢喜地接过姓邓的司机递来的一包香烟,喜笑颜开地打开坑道铁门,如一只轻盈的飞燕,稳稳地坐在副驾上,驶入了坑道。
张超确实是个尽职尽责之人,进入坑道后,他并未急于让民工装车,而是犹如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险家,让民工为他掌灯,自己则亲自拿起排险杠,小心翼翼地进行排险工作。
说来也怪,就在他们开始排险之际,坑道深处竟传来一阵女人的哭声,那声音仿佛来自幽冥地府,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每个人都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于是都默不作声,继续埋头排险。
然而,危险却在此时如鬼魅般悄然逼近,张超的目光仅仅被那些看似危险的小块石膏矿石所吸引,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在他头顶上方,有一块数平米的巨大石膏矿石也正摇摇欲坠,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
原本,那块巨大的石膏矿石在小块矿石的支撑下,尚且能够勉强维持平衡,不至于即刻坠落。然而,就在张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撬下那块小块矿石的瞬间,他头顶那块重达数十立方的庞然大物如泰山压卵般轰然落下!
尽管一旁观察的司机惊得目瞪口呆,发出刺耳的惊呼,张超却如狡兔般敏捷地向外躲闪,但他的脑袋还是被掉落的大块石膏矿石无情地击中了,仿佛被重锤狠狠敲了一下,可以说,是当场毙命!
道释在安监局的人来之前,已经如行云流水般完成了补充记录,在调查过程中,他一直如雕塑般旁听。
当他听到司机说出的诡异情况后,他的心中立刻如明镜般意识到,上一次自己在处理邪祟的时候,竟然被邪祟如狐狸般狡猾地欺骗了!
道释现在回想起来,犹如醍醐灌顶:
很显然,他当时干掉山鬼的时候,他的直觉就像指南针一样准确,太轻松、太容易了,完全不像那个在梦里能够毁掉他的文王太极八卦镜的邪祟的实力!
想不到,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大意,竟然酿成了如此大祸,这让他此刻的内心如刀绞般自责不已!
现在看来,这个山鬼并不是针对自己的,它的目标就是要夺命!
至于是夺谁的命,似乎已经无关紧要!
这样看来,那天他干掉的,很可能只是山鬼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喽啰,或者是它的一个分身,是故意如烟雾般迷惑自己的!
而后来,张超所干的那些卑鄙无耻的事,显然也不是张超的本意,很可能那个时候张超已经被邪祟如寄生虫般附体,目的就是要把有些道行的自己如赶苍蝇般赶走!
在安监局的调查人员面前,道释详细地描述了他所察觉到的异常情况,以及他之前与山鬼的惊心动魄的斗争经历。
他强调,矿井中的诡异现象和张超的悲惨遭遇,可能与邪祟那如恶魔般强大的力量有关。
他解释了自己之前如何被山鬼的幻象如海市蜃楼般迷惑,导致了对邪祟力量的严重低估。
道释回忆起那晚的风声如鬼哭狼嚎般异常,以及矿井深处传来的不祥回声,如丧钟般在他耳边回荡,这些都让他如坐针毡般感到不安。
他提及了矿井中不时涌现的冷风,以及矿工们禀报的诡异影子,这些现象在张超出事前就已然引起了道释的警觉。
他描绘了矿井中一些非同寻常的声响,譬如深夜里矿井深处传来的低沉呻吟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鸣;以及矿工们在井下作业时,偶尔会听到的神秘呼唤声,犹如幽灵的低语,这些都让矿工们毛骨悚然。
“够了!我们可没功夫听你胡言乱语!身为国家工作人员,岂能在此处蛊惑人心,宣扬封建迷信!”安监局的一个领导义正辞严地打断了道释的话语。
道释还欲申辩,却被师书记一把拽了出去:
“行了,这里没你啥事了,你去灵堂那边搭把手吧!”
道释深知师书记这是为自己着想,且不说这些安监局的领导对他所言嗤之以鼻,就算是信了,他们也绝无可能将这些写入报告之中!
道释甫一出来,调查组里的一名扎着马尾辫的俏丽女同志便跟了过来,她对道释的陈述流露出浓厚的兴趣,她将道释唤至僻静之地,而后伸出她那白皙如玉的纤手:
“你好!我叫马小玲!虽说你所述的情形无法成为正式调查的内容,但我坚信你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