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况且小灰毛已经是岁月半神,贸然离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小青龙,一定在担心这些。】
【丹恒: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同样是为了翁法罗斯的人。】
【三月七:没错!无名客从来不会对发生在眼前的苦难袖手旁观】
来古士看着丹恒,接着问道:“您会如此发问,是打算拒绝我的提议,继续站在黄金裔一边吗?”
丹恒沉默了片刻,然后回答道:“有一点你没有说错,来古士阁下。的确,我们必须设法返回列车伙伴身边……但「伙伴」这两个字…如今也包含了逐火的黄金裔们。无名客不能,也不会对伙伴的命运不管不顾。”
来古士微微点头,表示理解丹恒的立场。他说道:“原来如此。这便是您口中的「开拓」。”
丹恒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另外,当我询问你是否会出手的时候,我的意思是……”
“…需要帮助的,是他们。”
【艾丝妲:最后重申自己的立场,也是来古士以后不要再来试探阵营问题了。】
【三月七:说起来,星最开始问为啥不用龙尊形态,丹恒说情况不明,至少留点底牌,现在看来这底牌藏的好呀。】
【星:但我在想这群家伙真的值得丹恒全力应战吗?】
【刃:呵,一群藏头露尾的渣滓罢了。】
【丹恒:?】
【三月七:?】
【星:?不是,你怎么也帮丹恒说话了。】
【刃:实话实说。】
与此同时,在神悟树庭的一处静谧之地,白厄正与盗火行者展开一场激战。
盗火行者面无表情,沉默不语,他手中的剑如闪电般快速挥舞,每一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不给白厄丝毫喘息的机会。
白厄则在不断地反击,他的攻击同样迅猛有力,但盗火行者的剑势却始终如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让他难以突破。
在激烈的战斗中,白厄心中的怒火不断升腾,他忍不住大吼起来“嘁——明明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你究竟为何要……”
然而,盗火行者对他的质问毫无反应,依旧沉默地挥剑,仿佛他的存在只是为了战斗。
白厄的吼声愈发激昂“回答我!你为何要阻挠我们…为什么要抢夺火种?!”
【星:怎么真和盗火行者打起来了啊!】
【遐蝶:白厄阁下...周遭没有别人,所以...是单挑吗?】
【缇安:本来还在和小小灰假扮盗火行者,这下真盗火行者和小小白打起来了...】
【飞霄:过于急于攻势,后劲有些乏力,看来他几招下来就要扛不住了。】
盗火行者的沉默让白厄的情绪愈发激动,他的攻击也变得更加疯狂。
就在白厄陷入绝境之际,画面外突然传来了迷迷焦急的呼喊声:“糟了,他要撑不住了!把他拉回来吧,伙伴!”
星听到迷迷的呼喊,立刻发动自己的能力,将白厄从神悟树庭的战斗中强行拉回到了现世。
白厄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他大口喘着气,额头上挂满了汗珠。
迷迷急忙上前,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白厄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然后缓缓说道:“我…没事。那一击…我现在能承受住了。若换作几个月前,恐怕早已不省人事。”
星看着白厄,心中的担忧并没有完全消散,她叹息道:“每次都这么提心吊胆的…”
“劳你费心了,伙计……”白厄诚挚地说:“感谢你们愿意帮忙。为了迎战艾格勒,还有潜在的威胁…我必须磨砺自己,用最激进的手段。
迷迷若有所思地说:“话虽如此,真亏你能想到这种训练方式。在岁月的长河中与过去的幻影交战,就像是吟游诗人口中的「时间与精神之圣所」……”
【佩拉:吓我一跳,还以为真遭遇了...没想到是记忆啊。】
【银狼:哦,原来在刷副本。】
【花火:唉,小白毛是真的会接小灰毛的每个抽象选项,翁法罗斯接梗王来了。】
白厄哈哈大笑,显得颇为得意:“哈哈,该说不说,效果还挺明显的?”然而,他话锋一转,面露愁容:“但战斗不只靠力量和技巧,还得有趁手的兵刃才行。和那家伙的武器相比,我手里的…哎,就像在挥舞铁块,自训练开始至今,已不知练废多少柄长剑了。”
星听闻白厄的话后,若有所思地建议道:“怎么不让哈托努斯帮忙?”
白厄胸有成竹地回答:“当然需要他。放心吧,我早安排上了。我委托他为我打造一柄趁手的神兵。说来有些难为情,为了帮我这个忙,他特地推掉了所有生意。”
一旁的迷迷插话道:“毕竟哈托努斯也是逐火之旅的一员,干劲满满呢!”
白厄笑着点头表示赞同:“哈,回想他最近的状态,也许你猜得没错。”
然而,迷迷话锋一转,突然说道:“不过,白厄,倒是你这边,人家一直有些在意……”
白厄被迷迷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变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他疑惑地看着迷迷,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迷迷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对那黑衣剑士…越来越执着了?”
白厄显然没有预料到迷迷会问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这话锋转得,还真令人猝不及防。”
迷迷却没有被白厄的笑容所影响,她认真地看着白厄,继续说道:“这个问题,人家憋在肚子里好久了!你是在变得越来越强,但不安的种子,也在人家的小身体里发芽长大哦!”
看着迷迷认真的表情,白厄心中不禁一动,收起了笑容,同样认真地回答道:“放心吧,我并非为了复仇而挥剑。尼卡多利的试炼,星也亲历过。她一定能明白,无法走出过去阴影的人,终究是软弱的。”
“今时不同往日,我肩负之物…无比珍贵,也无比脆弱。我为翁法罗斯的明日而挥剑,因此决不允许自己再被仇恨蒙蔽,有失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