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人,“啊?我被调走了我怎么不知道?谁给你说的。我刚才才从别人嘴里面知道有人来找我,我现在这就是准备去大门口问问,看有没有登记是谁找我,看啥事儿。”
蒋婶儿,“真不是你找人说的?我老公回来说,对方的语气很生硬,有一种怕村里人缠上的感觉,那种语气和表情里面的嫌弃,不是一般的嫌弃。
我们还以为你,你觉得你自己进城了,就不认村里的了。
我来也就是看看,如果你真的是不认了,那事情和你一说,以后我们也少打交道,要是你还认我们这些村里人,那我们以后还能常联系。”
沈佳人心里起疑了,这是啥意思?
怎么就要常联系了?怎么就说认村里人了?
这自己满打满算在村里也没有住多久,也没有和村里面的人产生了太多瓜葛,怎么现在就这么说了?
沈佳人突然就有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是感觉不是好事情。
蒋婶儿看沈佳人没回话了,就感觉自己说的帽子扣的有点大了,连忙接着说道,“村里找你有事儿,结果你人都不想见,你说说你这样做,让我们怎么想?
想当初你刚知青下乡的时候,我们村里是不是也帮助过你,到现在了,你有本事了,长翅膀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沈佳人更是奇怪了,何来这个说法?而且自己不回村的原因,蒋婶儿不是知道吗?因为自己家出了事情,还死了几条狗,怎么现在这话里话外都没有好话呢。
沈佳人说道,“蒋婶儿,这个话,你说的我就不爱听了。我们都是无产阶级战士,都是为了一个目标共同奋斗并且共同努力的,不会因为位置的不同和工作种类的不同就产生差异,怎么到你这,我怎么就感觉你在说我有了阶级意识,我们之间变成了阶级敌人呢?”
蒋婶儿,“我可没这么说啊,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家三代贫农,家里出了解放军战士不说,还有我这么个在医院的,还有我老公是个赤脚医生,我们整个家里面的人都是扎根农村,支援农村建设的,不像某个人,吃不了一点苦,受不了一点累,跑的快的很。”
沈佳人脸色一变,直接问道,“蒋婶儿,我敬重您,您有话直接说就行,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说,我听不懂,也没那个脑子。
你有事儿直接说就行。
你老公来找我,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后面仓库晒药,也没听见同事说有人找。
是到今天下午遇见姜蓉了,才知道有人找。并且找我的那个人还被她给骗了回去,因为某些原因,我也没从她嘴里问出来长啥样子和啥情况。
我也和你说了,我是准备去门卫那里,去问一下,看有没有登记是谁找我。”
蒋婶儿看沈佳人说话有点恼火了,随即也高声道,“你叔确实说了,不是你本人挡的,但是那个人说了,是你让她挡的。
我们专程给你传话,不是说念叨我们那同行的情分,哪会被你们那么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