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讲了?”汤圆疑惑的看着大俱利。
大俱利深色的皮肤和黑暗的环境,遮掩了他脸上的红。
他收起手里的书,小贞以前竟然都看这种东西?
大俱利眉头一皱,或许是短刀已经习惯了?
大俱利的眼神不自觉的看向汤圆,如果短刀都看惯了,那应该也没什么吧。
他反手又把书捞回来了,汤圆伴随着大俱利的声音的陷入了美梦。
沉浸在美食王国梦境里的汤圆,忽然想到,幸亏他是个统!
不然就依照那一点也不清水的睡前故事,这梦得阴成什么样啊!
次日清醒的过来的汤圆,顶着他的鸡窝头从左滚到右,一路滚到鹤丸的怀里。
给了鹤丸重重的一下,鹤丸闷哼惊醒,“谁?”
汤圆看着鹤丸瞬间清醒的眼睛道:“是我啊,爹!”
“哈?……小朋友小心思太多了哦。”鹤丸推开汤圆,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汤圆就纳了闷了,这个本丸的付丧神怎么还有两面孔呢。
烛台切面上一脸慈爱,结果把自己扔到部屋,一通洗脑后就不管了。
大俱利,看似社恐,实际……也是个社恐。这个挺统一的哈。
鹤丸……这个也挺统一?至少现在这怀疑,戒备的样子就挺统一的。
好吧,他不仅不能说他们两副面孔,还得夸他们表里如一嘞!
“我是汤圆国永,是你们带回的短刀。”汤圆神情冷淡,人家不认就不认呗,他又不是缺父爱,上赶着也挺没劲不是。
鹤丸想起那天带回来的短刀,和着查了这么多天,是自己家的啊!
不过……他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
“我怎么没听过你?”
“咱们不一个时代的。”
鹤丸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他往后一躺,转眼再度睡去。
汤圆起身整理好自己,推开门去找烛台切了。
走到厨房,烛台切看见他第一句话就是,“你是?”
汤圆脚步一顿,扬起一个异常灿烂的笑脸,“我是汤圆,是你们带回来的那个短刀啊。”
烛台切一派恍然,他总觉得这话应该有什么没说。
但他又想不起哪里不对,索性也不再想。
“那你是来……”
“我饿了,来做点饭吃。”
汤圆的手艺很不错,和烛台切比也不差什么了。
热爱厨艺的烛台切看到汤圆的手艺后,态度一下就热情起来了!
不过一会儿,两刃的感情突飞猛进。
烛台切恨不得和汤圆结拜!
而汤圆也不含糊,张嘴就问,“我能叫烛台切殿尼吗?”
烛台切自无不可,汤圆微笑着尼长尼短的。
呵呵,当兄弟他还长辈分了呢!
汤圆将身上所有明显的特征隐藏起来,只留下了粟田口式的军装小裙子。
早上来吃饭的刀剑没有很多,也就三分之一。
而玫因为担心汤圆,今早特意早起,来吃早饭。
当她坐到位置上,听到汤圆喊烛台切尼时,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玫看向汤圆,汤圆对玫眨了眨眼睛,玫低下头忍着笑意吃完了早饭。
早饭过后,到了十点左右。就是属于刀剑们的会议了。
这次会议的目的,主要是汤圆。
他们围着汤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没想明白粟田口的短刀,怎么长得和鹤丸那么像!
直到鹤丸在会议上问汤圆,“你为什么叫我爹?”
汤圆夸张的眨了眨眼睛,“是恶作剧啦!怎么样鹤丸殿有被吓到吗?”
鹤丸:“恶作剧?”
汤圆点头,“是啊!”玫说的没错,本丸的刀剑是神经病。
鹤丸上一秒还一脸怀念呢,这一秒就满脸的杀气。
这杀气还是冲着他来的,汤圆都傻眼了。
这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他能恶作剧,而鹤丸不能…他就愤怒的要杀了他?
“你到底是谁?是刀剑还是时政派来的人?”
鹤丸此话一出,汤圆就感觉到,这间屋子里的气氛瞬间降至最低。
怀疑,打量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汤圆恨不得把鹤丸的嘴缝上。
“什么时政?”汤圆的演技很好,但那一瞬间的不自然还是被众刃捕捉到了。
“呵…被吓到了吗?刚刚是鹤的恶作剧哦。”
汤圆收起脸上的笑容,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这个世界……真是有意思极了!
“真的被吓到了呢。”汤圆一字一句的说道。
……
汤圆那边是阴谋诡计的剧本,髭切这边是灵异搞笑温馨剧本。
诶你说为什么还有灵异?那这事就要从那天晚上说起了。
那天晚上髭切没去泡温泉,但膝丸他去了。
可能是温泉泡的有点久了吧,膝丸回来时就一副晕乎乎的样子。
他推门,眼前一片漆黑。他本想开灯,但膝丸当时想到髭切可能已经睡了,他就摸黑往里走。
突然他脚步一顿,脚下的触感怪怪的?
他愣了好一会儿,蹦了起来。他踩到了阿尼甲!好像……
膝丸想了下刚刚那触感,他好像还把阿尼甲踩扁了!!!
膝丸蹲下身体,颤抖的伸出手摸了摸。
好薄的阿尼甲!他就是脑子再不清醒,也知道人是踩不成这么扁的。
膝丸啪的一下打开灯,躺在被子里的髭切,赫然成了一张纸人……
膝丸嗷的一声,髭切坐起身来,对膝丸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怎么了吗?尖叫丸……”
“阿尼甲,你怎么现原形了!!!”
髭切:“诶?竟然早就知道了吗?没意思。”
“哈?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现在……呃明天,我带阿尼甲去找姬君!”
膝丸拍板后,就关灯躺进被窝里,快速进入梦乡。
髭切:“睡睡丸?踩人丸?弟弟丸?叫叫丸?”
髭切看着怎么叫都叫不醒的膝丸,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笨蛋膝丸……”
等髭切呼吸平稳后,原本怎么叫也叫不醒的膝丸,睁开眼睛。
他坐起身来,注视着髭切,“兄长,你真的还在吗……”
“唉,真是伤心,笨笨丸没有认出我来呢。”
髭切捉住膝丸的手腕,膝丸大脑一片空白,“阿,阿尼甲?是……哪个?”
“噗哈哈,髭切…笨笨丸分不出来我们两个呢。”
髭切的脸上一会幸灾乐祸,一会无可奈何的,都给膝丸都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