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阿放就是她的天菜,无价之宝。
要颜值有颜值,要身材身材有身材,要脾气有好脾气。
要体力有体力。
体力嘎嘎好。
绝对天菜男友。
忽然,台下引来一场骚动,齐斯人的眼光瞬间就被吸引了过去,立马抓住陆放的衣袖下即把乱晃。
“阿放,快看快看,要出价了,虽然我不喜欢古董,但我最喜欢的就是竞拍的刺激环节!
在我看来,这才是最有趣的。”
陆放垂眸,棕色眸子里倒映着女孩开心到飞起的样子,“好,陪我家小白兔一起看超级刺激的竞拍。”
拍卖台上,礼仪小姐端着拍品,小心翼翼的放在展示台上,就在红布揭开的一瞬间,现场又引起一阵不小的骚动。
拍卖官激情介绍,“上个世纪定制款手表,世间仅存一块……”
诚然,每一件拍品虽然都有它独有的意义,只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喜欢。
南乔陪在时宴身边,眼中都是他,根本无心看拍品。
拍品,还不如眼前男人的头发丝好看。
只是在不经意侧眸时,南乔瞟了一眼大屏幕上正在介绍的拍品,一股强烈似曾相识的感受从眼眸传遍脑海。
南乔瞬间感觉浑身血液倒流,身子一下僵硬住,被台下的拍品勾去了魂魄一般……
手表,好眼熟。
好眼熟……
时宴发现了她的异常,顺着她的目光朝拍卖台下看去,才明白其中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
那块手表。
是在那日,从一本日记本里面掉出来的照片上,一个仅剩的残片上,男人戴着的手表。
男人修长的手臂立刻上前搂住女人的肩膀,把她拥入怀中,然后把对讲机交给她。
南乔此刻能感觉到呼吸都因为楼下的拍品而粗重了起来。
“放心,有我陪在你身边。”
时宴的声音在南乔耳边响起,语气沉稳冷静,但南乔还是听出了一丝紧张。
南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再次朝拍卖台上的大屏幕看去,似乎拍品刺眼得很。
此时,拍卖仍在继续,价格不断攀升。
时宴紧紧地握着南乔的手,仿佛在给她力量。
南乔一直依偎在他的肩膀,仿佛只有时宴才能给他力量。
“谢谢你,宴哥哥,你不用担心我,我的心理还不至于这么脆弱。
我可是强大的很,无坚不摧的钢铁战士。”
说完,她自己还苦笑了几分,就像自己在讽刺自己一般。
男人垂眸,心疼的看了眼怀中的南乔,“在我面前,你不用强大,不用无坚不摧,你可以脆弱,可以有情绪。
一切有我。”
一切有他……
一切有他……
时宴知道南乔嘴硬心软,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其实内心脆弱的要命。
片刻,他拿起手机,发给苏由一条信息。
“查清楚手表的主人是谁。”
“是,总裁。”
很快,苏由的回复传来:“找到了,根据拍卖会内部信息,这块表是帝都容家家主的东西。”
帝都容家?
时宴有种猜测……
莫非,她的生父是容家家主容玉?
时宴把刚刚收到的信息放到了南乔眼前,并把帝都容家简单的介绍给了她。
难道......
她瞪大眼睛,望向时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答案似乎已在心中。
男人安慰她道,“无论你想怎样做,我都支持你的决定。”
南乔从时宴怀中抽离出来,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从中,她做了一个决定。
无论如何,她都要替妈妈做个决定,或许,妈妈想再次见到那个人。
楼下的拍卖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南乔定了定神,决定参与竞拍。
只是,她还不着急。
现在不到最后一刻,没有必要参与竞赛。
就当楼下有人喊出最后一个高价,拍卖官激情的喊道,“一千万,还有没有很价的,如果没有跟价的,那么本件拍卖品就要成为这位先生的了。”
拍卖官再次扫向代场的众人,微笑着对大家喊道,“ 一千万一次,一千万两次,一千……”
拍卖官激情的声音还没有落下,南乔举起手中的号牌,从喊出了一个惊人的价格。
“两千万!”
现场一片哗然,众人纷纷侧目,惊讶地朝楼上看去。
“好,两千万一次,两千万两次,两千万三次,恭喜楼上包房的女士成功拍得此拍品,恭喜!”
楼下的在场的观众哗然的同时,纷纷三三两两的交头侧耳,还不忘讽刺一下楼上的冤大头。
【两千万,傻子才会花这么多钱买一块破表。】
【是吧,本来一千万已经是这块表的极限。】
【说的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傻钱多,或者是瞎了眼的人才会用两千万拍一块手表。】
本来出一千万的那位先生也跟着众人附和起来。
【很可惜,也很遗憾,今天晚上本来我还想做一把慈善事业,没想到半路被人截胡,真是惭愧啊!
不过,这次拍卖活动组织的就是慈善公益,能有如此的胸襟砸钱做慈善,果真是侠肝义胆,令在下佩服。】
【说得不错,还得是有钱才能做到直接在最后一刻翻盘,确实厉害。】
【说的对,大手笔。】
时宴微笑着看着南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
最终,南乔成功竞得了这块手表。
接下来,她虽然有一点点期待,期待能见到手表的主人,最好能会面,希望能够解开当年为什对她妈妈始乱终弃的原因。
“走吧,我陪你去一个地方,希望可以解开谜底。”
南乔做出一个决定,她要大胆的面对一切。
“好。”
时宴带着南乔来到了容家在京海的别墅门口,按响门铃后,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出来迎接他们。
“请问两位找谁?”管家问道。
“我们想见容玉先生。”时宴说道。
管家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们两个人,然后说道:“容先生不在家,你们有预约吗?”
时宴拿出那块手表,递给管家,“麻烦转交给他,就说故人来访。”
管家接过手表,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好的,我会转达的。”
南乔和时宴离开了容家别墅,尽管没能见到容家家主,但南乔的心情轻松了一些。
“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时宴安慰道。
南乔点点头,“是的,至少我知道了他的名字,也许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
其实,不是我有多想见他,我想替我妈妈见他一面。
我就想问问他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