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庆有率先抢占有利位置开口道:
“三大爷,您抱住贾大妈的腰,大伙一起使劲啊!”
李强也是个机灵的,有样学样,拽住贾张氏另一胳膊,跟腔道:
“对呀他三大爷,您抱紧喽!”
阎埠贵..........
这特么是一人民教师能干的事吗?
今儿但凡抱喽!
以后贾张氏翻脸,说他调戏老寡妇,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可形势比人强,来都来了,总不能傻站着吧?
阎埠贵脑筋急转,还真让他找到了另一条出路。
“我拽腿,拽腿一样,大伙使劲啊!一、二、三、用力。”
爷仨齐齐使劲,就是头真母猪也能给拽个屁蹲,更何况是贾张氏了。
被从傻柱身上拉走的贾张氏不服气,张牙舞爪的叫骂着:
“别拽我,我今儿要挠死傻柱这个王八蛋,让他坏我儿媳妇名声,让他坏心眼,起开,别拽我,阎老抠,你特么再拽我,我挠你了..........”
贾张氏叫骂的工夫,傻柱连滚带爬的躲开贾张氏的攻击范围,来到赵雁面前,紧张的问道:
“赶快瞧瞧,我脸被挠花没?瞪什么瞪?我又没犯错,我那是好心,别瞪眼了,快点瞅瞅,要是脸挠花了,我明儿还怎么上班啊?”
“该,让你多事,活该你挨挠。”
虽然嘴上嫌弃,赵雁还是借着门口昏暗的灯光,仔细查看傻柱那张老脸有没有被挠伤。
这头忙活之际,那头也终于消停了。
杨庆有和李强一人别一条胳膊,阎埠贵蹲地上,抱着贾张氏双腿,仨人使劲死死的把贾张氏摁地上,等这疯婆子骂够了,骂足了,骂没劲了,这才在易中海的示意下松开手。
易中海黑着脸,死死的盯着依旧骂骂咧咧嘟囔着脏话的贾张氏,恶狠狠道:
“你再撒泼打滚,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去想法子救人。”
贾张氏被易中海的表情吓了一跳,赶忙爬起身拍着身上的土,小声狡辩道:
“我怎么就撒泼打滚了?我就是看不惯傻柱败坏我们家名声,我....我只是想让他长长记性.........”
见贾张氏又啰嗦起来没完,易中海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像是真被惹怒了,欲要撒手不管。
贾张氏怂了,见状赶紧追上去,抓着易中海的胳膊求道:
“他一大爷,你可不能不管啊!你是棒梗的干爷爷,好歹也是一家人,总不能看着我们遭难吧?”
“你还知道我是棒梗的干爷爷啊?”
易中海没好气道:
“你瞅瞅把孩子吓得,我告诉你,大人的事你少管,抓紧回去把孩子给我看好,要是棒梗想不开出了事,我饶不了你。”
说罢,推了一把贾张氏,催促她抓紧回家。
此时的老贾家门口仨孩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傻傻的站门口,不知该如何是好。
已经上初一的棒梗显然明白刚才那些话里的意思,此刻脸色铁青,想躲却不知该如何躲,不躲吧!
又感到丢脸。
迷茫之余,只能紧紧的抓着小当的肩膀,努力不去想以后该怎么办。
小当还傻傻的搂着槐花,反仰着头问棒梗。
“哥,他们说的什么意思?奶奶为什么要打傻叔?一大爷爷为什么要生气?”
而棒梗恍若未闻,只是死死的盯着傻柱的方向。
显然是记恨上了傻柱。
在他的认知中,或许只要傻柱没回来咋呼,可能就不会发生刚才的一切。
贾张氏瞅见仨孩子模样的瞬间,立马小跑着上前,把孩子往屋里推。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哎!你们出来干什么?抓紧进屋,大人的事,你们少掺和,快快快,快进屋。”
等贾张氏推着孩子进屋后,现场总算恢复了清静。
傻柱也完成了验伤工作。
幸好他刚才反应快,大巴掌把脸捂得严严实实,除了额头被贾张氏寻得一丝破绽,挠了一道血口外,老脸可以说完好无损。
松了口气的他在赵雁要你好看的眼神中,等贾张氏一走,立马撅着屁股屁嘚屁嘚来到易中海身旁,舔着脸装傻道:
“一大爷,您说现在该怎么办?”
易中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暗骂这兔崽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简直就是95号院的搅屎棍,到哪哪乱作一团。
瞧这孙子掩饰不住的笑意。
易中海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丫现在正盼着许大茂倒大霉呢!
而且回来时吆喝的那么大声,不用想,也是故意的,这孙子是生怕邻居们不知道许大茂的丑事。
至于秦淮如?
这孙子估摸着压根没想这么干对秦淮如意味着什么。
他呀!
满脑子都是对许大茂倒霉的渴望,脑子里哪还装得下别人。
“你去后院,把你二大爷叫来,顺道看看娄晓娥在没在家,在家的话,也一块叫来。”
“好嘞。”
傻柱痛快的应了声,立马转身跑向后院。
其实不去也知道,这两家人应该都不在家。
否则中院打的这么热闹,怎么可能不过来瞧瞧。
易中海只是单纯不想让傻柱在面前晃悠,看着烦躁,这才支他去了后院。
“散了,散了,有什么好看的?都回家吃饭去,还有哈!回头不准瞎说,都是一个院的邻居,即使关系没多好,也不能这时候添乱,听见没?”
“哎吆!这点觉悟还是有的,一大爷您放心就是了。”
“对对对,我们心里有数,好歹是邻居,咱怎么着也不会落井下石不是。”
“那是,大伙都不是那种人,他一大爷放心就是了。”
“一大爷我们先回了,有事您吱声哈!绝对随叫随到。”
“可不,一大爷您放心就是了,大伙一准照您的指示办,绝对不添乱。”
邻居们都很给面子,一个个说着附和的话,纷纷散去。
没多大工夫,易中海面前就剩了中院的几家住户,还在旁边看着他,听他吩咐。
也是,现在留下的才是他易中海的自己人。
既是同事又是邻居,更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用着肯定比前院那帮阳奉阴违的强。
易中海此时才稍微松了口气,准备叫上大力陪他去轧钢厂走一趟,结果嘴还没张,刚才厌烦的那张脸又蹦了出来。
“一大爷,一大爷,娄晓娥还有二大爷都不在家,家里都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