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在纽约的家没有维多利亚的庄园舒服,他索性这几天直接住在维多利亚的庄园了。
在维多利亚的庄园,吃得好住的好,佣人一大堆围着你伺候。
简直就是古代帝王的待遇。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不好,唯一一点不好。
就是住在维多利亚的庄园里,太费腰子。
经过这段时间,逼得陈枫开始研究滋补了。
不过没办法,总不能让维多利亚找别的男人吧。
陈枫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
在陈枫到达纽约的同一天。
马萨诸塞州的一个庄园里。
摩根家族的约翰摩根正在自己的书房里,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人站在约翰摩根面前,表情有些紧张。
如果陈枫在这里,应该能认出,这个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在诺基亚这只股票上与他交手的安德鲁摩根。
安德鲁小心翼翼地看着约翰摩根。
约翰摩根不喜欢抽雪茄,他喜欢用烟斗抽两口,因为他的祖爷爷就喜欢用烟斗抽烟。
约翰摩根吸一口烟斗,呼出一阵烟雾,才开口道:“听证会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证据和人证,我们已经梳理了几遍,确保没有纰漏,还有这一次听证会的法官,也是我们的人,陈枫这一次绝对赢不了。”安德鲁说道。
他的话刚说完,约翰摩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目光犀利。
安德鲁被家主这么一瞪,吓得他赶紧低下头。
“那个华人十分难缠,我这辈子跟过无数人打交道,从没见过如此难缠的对手,如果不是他太过耀眼了,让罗斯柴尔德家族也忌惮三分,这一次我们未必能扳倒他。
你居然说他绝对赢不了,安德鲁,你未免有些太自信过头了。”
“是,是我太过轻敌了,我回去继续加班,做到一点细节都不放过。”
安德鲁连忙认错。
“安德鲁,你是我们家族年轻一辈的佼佼者,我曾经非常看好你,只可惜输给了他,这一次我又重新给你一个机会,能不能抓住这个机会,就看你本事了。”
约翰摩根说完,他将烟斗倒放,在烟灰缸里磕几下。
“明白了。”安德鲁说道。
“好了,你去准备吧。”
安德鲁退出了这间书房。
在他离开的时候,一个年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子带着一个中年人进来了。
这个 中年人不是别人,正是最近被搞得糖果城堡这只股票焦头烂额的摩尔斯。
两人走进书房后,约翰摩根先是站起来,面带微笑地走向那个七十岁的老头面前,张开怀抱,说道:“鲁泽,我的弟弟,我已经很久没见你了,今天见到你实在是太高兴了。”
“约翰,我的哥哥,你还是这么的精神抖擞。”
这个鲁泽是约翰摩根的堂弟,算是跟他一块长大的,两人的感情不错,最重要的是约翰摩根当年争夺家主位置的时候,鲁泽帮了他大忙,因此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摩尔斯,好久不见了。”约翰摩根笑着向摩尔斯打招呼。
“叔叔。”摩尔斯脸上挤出一丝微笑。(注:英语里,伯伯和叔叔都是uncle。)
“我的摩尔斯,我看你表情不太对劲了,是出了什么事吗?”约翰摩根望向鲁泽这边。
鲁泽先是看了摩尔斯一眼,他才开口道:“约翰,最近关于糖果城堡的事情听说了吗?”
“当然,最近都上新闻了,说是一群散户买入糖果城堡的股票,与华尔街机构做对冲,闹得还挺大的。”
“我们摩根大通就是做空这只股票的主要机构,那些散户太过猛烈了,我们在这只股票上投入了不少资金,目前损失惨重。”
说完,鲁泽忍不住叹一口气。
“损失了多少钱?”听到损失惨重,约翰摩根望向摩尔斯。
“目前损失了二十三亿两千五百万美元。”摩尔斯低着头回答道。
听到损失这么大的一笔钱,约翰摩根皱了皱眉,虽然他掌控着整个摩根家族,每天打交道的资金都数以千亿计算。
但是不意味着他不重视这二十三亿美元。
相反,这位摩根家族的家主,对于每一分钱的态度,都十分严肃。
摩尔斯知道,自己的到来,势必会让这位家主相当愤怒,但是他如果不来,将来损失更大,摩根家族将再也没有他立足之地。
约翰摩根闭上眼睛叹一口气,他用手拨了一下自己的白头发说道:“这是一个十分糟糕的消息,说说看吧,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想了解这件事情的过程。”
接下来,摩尔斯作为当事人,将这件事情发生的过程详细的说一遍。
当然,这些事情他都推到了马里恩的身上,说做空糖果城堡是马里恩的建议,而且后面资金亏损严重了,马里恩才将这件事情上报。
等他知道事情如此严重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摩尔斯对自己这位家族太了解了,他有一条准则是,你可以亏损,但是你绝对不能犯愚蠢的错误。
金融市场有赚有亏很正常,但是如果你是因为愚蠢的错误而亏损,那将是不可饶恕。
约翰摩根耐心地听完摩尔斯的描述。
等他讲完之后,约翰摩根想了想,提出了一个问题:“这件事情,与那个人有关吗?”
摩尔斯还不知道约翰摩根说的“那个人”是谁,但是鲁泽却是十分清楚的。
鲁泽说道:“我们一直在监控他的资金,无论是香江的还是纽约的,他的资金一直按照我们之前规定的,由他在纽约的员工操控,这些资金都是进行一些日常的买卖,并没有参与到糖果城堡这只股票当中。
我们一直在监听他手下那些员工的电话,这段时间,他也没有联系过他在纽约的员工。”
约翰摩根是将监视的工作,亲自交给自己的堂弟鲁泽的。
只因那个人太难对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其他人,约翰摩根不放心。
约翰摩根听了鲁泽的话,他的眉头紧锁。
过了一会儿,约翰摩根摇摇头,说道。
“这就奇怪了,不知道为何,在这件事情上,我嗅到了那个家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