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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突然抱紧自己的皇甫燕谋,洛玉荷惊呼一声,奋力挣扎起来。“请……请将军自重!”
“自重?”皇甫燕谋眉头一挑,语气中满是淫邪。“本将军花了几十万两白银,就是为的今夜!仙子就别再挣扎了,乖乖从了本将军,日后保你荣华富贵!”
对方力气极大,洛玉荷的挣扎丝毫没有半分意义,她感受到对方粗糙的手掌在自己身上肆意抚摸,一股恶心感涌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瞧着这一幕,见对方内心不似作伪,反倒让生性多疑的皇甫燕谋心中仅存那点戒备也烟消云散。“仙子啊,你越挣扎,本将军可就越兴奋了!!!”
“将……将军,求求你放过奴家……”洛玉荷哽咽着,声音满是绝望的哀求。“奴家愿为将军做牛做马,只……只求将军不要如此……”
“做牛做马?”皇甫燕谋捏着对方下巴,强迫与自己对视。“本将军要的是你的人!什么牛马能值五十万两白银?!!”说罢,他将人用力推倒在床榻,狐裘瞬间散乱开来。
“不……不要……”洛玉荷拼命反抗,手脚并用的踢打、撕扯,却只是徒劳。
短短几息,其人身上的襦裙被撕碎,露出大片莹白的肌肤,屈辱与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之淹没。
“放开我!你们这些畜生!”洛玉荷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音也已然嘶哑。
“骂得好!骂得妙啊!”早已被色欲冲昏头脑的皇甫燕谋欺身压上,粗鲁的撕开洛玉荷贴身亵衣。“瞧你这小脸,还有这身段!本将军这银子真没白花!!!”
片刻之后,房间内响起女子的哭泣声、还有衣物撕裂与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感受到身体传来的剧痛,洛玉荷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破灭。
她停止了挣扎,如同破碎的琉璃,任由对方肆意妄为。滚滚清泪无声滑落,很快便浸湿了身下的锦被,眼中的绝望也变成一片死寂。
从这一刻起,青衣仙子彻底死了,活下来的只是一个被玷污、被践踏的玩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的动静似乎渐渐平息。皇甫燕谋很是满足的躺在床榻之上呼呼大睡,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洛玉荷缓缓睁开眼,空洞的目光望着屋顶的雕花,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屈辱与不甘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窒息。
深吸口气,她赤脚下床,身上的肌肤布满了青紫和瘀痕。扶着桌案,洛玉荷跌跌撞撞的走到外间。
婢女早已备好热水,见人这般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很快便退了出去。
“为什么……”洛玉荷走进浴桶,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却丝毫无法驱散心中的寒意。“为什么这般对我……”
她一边低声呢喃,一边拿起浴花,拼命搓洗着自己的身体,从脖颈到四肢,每一寸肌肤都被搓得通红。
无论她多么想要洗去身上的污秽,洗去这份深入骨髓的屈辱,可不管怎么搓洗,那种被玷污的感觉都挥之不去。
“为什么……”半炷香后,洛玉荷抱着膝盖蜷缩在浴桶中,再度失声痛哭。
这哭声压抑而绝望,在空荡的房间内久久回荡,却无一人回应。
也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司徒娴韵身着暗红色锦裙,缓步走了进来。
她瞥了眼浴桶中狼狈不堪的洛玉荷,脸上没有丝毫同情,只有冰冷的漠然。“你哭够了吗?”其目光平静,声音冰冷。“一边心安理得享受着司徒府给予你的一切,一边又心有不甘的怨恨这份差事!
什么狗屁青衣仙子,没有我司徒府,你早在十多年前就死与旱灾。别用你那狗眼这般盯着本小姐,世上没人可以白白从我司徒府享受既得利益!”
听闻此言,洛玉荷缓缓抬头,红肿的眼睛望着对方,充满恨意与绝望。“你满意了?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还想怎样?”
“满意?”司徒娴韵轻笑一声,语气中更带几分嘲讽。“这才只是开始,身为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觉悟!
如今,皇甫燕谋对你痴迷不已,接下来他定会想尽法子把你接入府中。”
“不……不要……”洛玉荷心中一紧,眼中顿时闪过慌乱。“我不要去他府中!我宁可死,也不要再受这般屈辱!”
“死?”司徒娴韵挑眉,抬手便是一巴掌甩在对方脸上。“下贱的婢子,想在本小姐面前玩这种把戏?
你若真有如此魄力,秋儿去唤你之时你早已以死明意。”说罢,她微微俯身,抬手揪起对方的秀发。”别忘了你在青州还有族人!我司徒府培养你这么多年,可不是让你寻死觅活的!”
提到族人,洛玉荷的身体瞬间僵住,眼中绝望更甚。她很清楚对方说到做到,若是自己敢反抗,敢自绝,整个洛家都会为自己陪葬。
“放心!”瞧着对方不停颤抖的身子,司徒娴韵缓缓笑道:“在他将你接入府前,本小姐暂时还不会折腾你!今日傍晚,天上人间会安排你再去见一个人。”
“谁……”洛玉荷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昨日你落红之争闹得沸沸扬扬,皇甫燕谋今日想必不会再来。”司徒娴韵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算计。“但他麾下大将许山河,对你也是垂涎已久。今日傍晚他必会来天上人间,你只需与他见上一面即可。”
“不……我不要……”洛玉荷下意识拒绝,她再也不想与任何男人有牵扯。
“本小姐给你脸了?”司徒娴韵反手又是一巴掌,眼中更是凶相狰狞。“听着,见到许山河后你要这么做…….
记着,只需若即若离,待到其人对你动心之后,更要表现出你顾虑自己身份,虽说两情相悦,却不想他与皇甫燕谋发生摩擦!
许山河在右卫军中威望甚高,又与皇甫燕谋多有嫌隙,只要勾搭上他,你此来奉天的任务就算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