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纳尼,那些中国远征军的士兵,怎么还又蹦又跳的,他们好像是在庆祝着什么?”
酒鬼师团长:“八嘎呀路,侦查课长在干什么,为什么还不把情报汇报上来。”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了起来,一个参谋接起了电话。
“毛西毛西,这里就是酒鬼师团司令部,你是哪里?
……嗯嗯,请放心,我一定把这个情况,转达给师团长阁下,武运长……算啦。”
“算啦?什么算啦?是武运长久算了吗?八嘎呀路!”
松井和酒鬼两人,被这个参谋的一句“武运长久算了”,给彻底的搞破防了。
他俩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抽出指挥刀,就架在了那个参谋的脖子上。
“八嘎,你给我说清楚了,什么叫做武运长久算了?”
那参谋一脸沮丧的说道:“将军阁下,刚才侦查课长说,远征军在庆祝胜利。”
酒鬼师团长:“什么胜利?哪里来的胜利?你说清楚点。”
参谋:“报告酒鬼师团长阁下,这是对面的中国远征军,正在庆祝他们抗日战争的胜利。
我们的倭皇陛下,已经下了投降诏书。
他宣布无条件的,向中、苏、美、英,等反法西斯国家,正式投降。”
酒井近乎于咆哮着说道:“八嘎呀路,你这都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是村尾课长告诉你的嘛?你说这个有什么证据吗?”
参谋:“将军阁下,这是课长听中国远征军的士兵们说的。”
松井:“难道中国人说什么,你们这些蠢货就信什么?
中国人是我们倭国的敌对国,他们说的东西,可信度有多少?”
松井点嘴上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看着越来越热闹的远征军阵地,他的心里也越加的没有底了!
远征军司令部里,摆上了一桌的酒菜。
陪着麦克杜中将一起回来的,侍从室熊主任也赫然在列。
宋温暖、梁长官,与度、孙两位副司令长官,也都来了。
外加一个代表云南王的陆军长,他们分别坐在两边作陪。
熊主任非常客气的说道:“祝位,熊某人虽然也是一个中将,可依然不能改变,我不过是一个文职人员的事实。
在坐的各位,都是出没抗日战场的沙场宿将。
要做上座,也得是迈克杜将军将军,或者是宋司令长官才好。
他们一个亚洲战区的副参谋长,其地位也算是,侍从室大佬在国际战场上的副手。
宋司令长官更是不得了,那是真正的少年英雄。
经过他手下的倭寇亡魂,早已经超过了二十万之众。
你们不知道吧,宋长官在咱们国内,也有一个封狼居胥的,小冠军侯之称。
所以你们推举我来坐这个主座,我可怎么敢当啊,哈哈哈哈!”
宋温暖:“熊主任日理万机,在抗日的事情上也从不含糊。
今天过来又是代表着中枢,这个座位你当真坐得。”
宋温暖确实有些声名赫赫了,他来到了哪里,就代表着哪里要被歼灭了。
他可是一个绝佳的吉祥物,地方上也都盼着他来
话说谁又能够抵抗得住,一个吉祥物的存在呢?
大家兴高采烈的一番商业互吹后,最后还是由陪都侍从室的熊主任,坐在了主位。
迈克杜和宋温暖分坐左右相陪,两位副司令长官和梁长官,也是依次坐下。
五十军的陆军长作为云南代表,也跟着上了桌。
不一会的功夫,他们的小酒盅就喝上了。
现在是九月份,云南的野味也多,这顿饭的味道可是相当的不错。
宋温暖看着在屋子角落里,摆了一张小办公桌。
一个国军女军官坐在那里,不知道正在往本子上写着什么。
宋温暖:“咦,我说熊主任,这位女士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怎么没有安排她去用餐啊。
咱们一群老爷们,在这里有吃有喝的。让她在边上看着,这多不好意思啊!”
看他问询,孙副司令轻轻说道:“宋司令长官,这位是国防部二厅的速记员。”
宋温暖看熊主任多少有些尴尬,心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是侍从室大佬,连熊主任也不放心。
特意的派来了一个速记员,把他们说过的话都记录了下。
以备熊主任回到陪都以后,大佬们可以方便随时调阅。
宋温暖对那位大佬的小心眼,也是嗤之以鼻。
连侍从室第一主任都不信任,你还能去相信谁。
不过他也没有就此事穷追猛打,因为他知道,这是熊主任自保的一种手段。
所以上面的大佬,才会把熊主任派过来。
调查中国远征军,是否还掌握在他们的手里。
宋温暖:“这位女……少校?不愧是侍从室的速记员,这军衔都这么吗?”
既然知道不方便,宋温暖也没就有了再聊正事的欲望,索性和他们扯起了闲篇。
熊主任说道:“我们陪都侍从室,哪里能有这样的福气,将盛少校收于麾下。
她是国防部二厅的速记专员,人家也宝贝得很。
就比如国防部和侍从室,在开作战会议的时候,都是点名由她亲自进行速记的。”
宋温暖:“盛少校?她是不是叫盛婉儿呀?”
熊主任一脸谨慎的问道:“怎么了宋司令长官,难道您认识她。”
宋温暖:“我听程老爷子说过她,还是那年他刚来甘南时候的事呢。
我们开完会后,程老爷子就说我们的速记员,好像不太专业的样子。
还提到国防部有一位姓盛的速记员,水平就很高,还建议我把她给挖过来。
那会盛小姐的工资,也十五块法币吧。
程老爷子要让我,每个月掏五十法币给你付工资呢。 ”
这话一出,不但熊主任他们吃惊,就连盛婉儿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熊主任:“盛少校,我怎么没有听说过,甘南战区曾经派人挖你过去呢?”
盛婉儿起立,一边说话,一边还不忘了把自己要说的话,也记录下来。
“报告熊主任,从来就没有甘南战区的人找过我。
否则的话,我会照例向党部报告的。”
国防部二厅,原来是党部的老底子。
她们有什么事情需要内部审核,都是找中统而不是去找军统。
大家又看向了宋温暖,这种事情大家也不好闻,因为太得罪人了。
只要一个不好的话,先不说盛婉儿的工作,还能不能保得住。
说不定连自己的这条小命,都不一定能能保得住。
宋温暖说道:“我怎么会去请你呢,这可是一个月五十法币的薪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孙副司令:“谁不知道宋司令长官家大业大,你怎么会看上这点小钱?”
宋温暖:“你们不知道,那会我们作战会议的速记员,是我的夫人朱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