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这老板姓赖,叫赖晓峰,这会儿脸他妈非常难看。
眼瞅着自己喜欢的女人让毛平攥着小手,俩人还含情脉脉地对视,那眼神腻歪的…,他能得劲儿!这他妈是太岁头上动土,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跟赖晓峰一块儿来的,还有个厦门道上的狠角色——思明区的一把大哥,姓董叫董俊辉,外号四肥子。
这四肥子现在把赖晓峰捧得跟祖宗似的,恨不得摆个牌位天天打板供奉着,为啥呢?道理太简单了!
赖晓峰是谁?那是长华集团董事长赖昌兴的亲侄儿!
在厦门地界上,赖家那可是真正的地下之王,你他妈在厦门混社会,就得看人家的脸色行事!
人家的势力在厦门那是大得没边儿,交际网更是广得吓人——六扇门的一把、总公司的二把,还有市局的梁副书记、海关的一把手,那关系都杠杠的,全是他们家红楼的座上宾,纯纯的一手遮天!
咱还得说句实在的,人家的能量可不止在厦门,四九城里边都有硬邦邦的关系,而且全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随便说一个,李路州,全国六扇门的二把手,那可是实打实的扛把子,还是打击走私领导办公室的主任,跟他们家都有来往!
其实这事儿说起来也挺讽刺,这才哪儿到哪儿?
当年兵马大元帅王华清的女儿,还有他的儿媳妇儿,在长华集团里都有利益关系!你就说说这背景,牛逼不牛逼?
当年赖家在厦门直接搞了个走私王国、走私帝国,案发的时候官方宣称涉案金额几百个亿,可咱道上的人都知道,那他妈远远不止!这里面的门道大伙儿都懂,不能说太多,就这几百个亿,都把老百姓吓得惊掉下巴了,要是把实际的钱数说出来,老百姓不得他妈吓死?
咱言归正传,四肥子一瞅赖晓峰脸子撂下来了,立马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问:“峰哥,咋的了?刚才这不还挺高兴的吗?谁惹你不痛快了?”
赖晓峰站在那儿,咬着牙憋了半天,就挤出一句话:“这毛平,他妈有点作死!” 多一个字都没说。
四肥子多机灵,立马心领神会,心里头乐开了花——表现的机会来了!
这事儿还不简单?正好能在赖晓峰跟前露一手!他赶紧说:“峰哥,你别生气!这点小事儿交给我!一会儿我就替你教育教育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他妈让他这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知道啥人是他能碰的,啥人是他碰不起的!”
说完,四肥子冲自己带来的兄弟一招呼,转身就要往毛平那边去。
赖晓峰一抬手:“等会儿!我跟你一块儿去!”
说完,带着四肥子和一群兄弟就下了看台,直奔后面演员的后台通道——他们早就摸准了毛平的行踪,知道他唱完歌肯定得从这儿走。
果不其然,毛平这会儿已经唱完了,正往后台走,收拾好东西就准备走。
四肥子眼尖,一瞅见毛平的影子,立马冲手下喊:“你们几个先上!把他给我拦在通道里,堵严实了!千万别让他跑了!听见没?”
“放心吧大哥!” 手下一个叫贺庆的老弟,带着七八个兄弟,连跑带颠儿地就往员工通道冲,生怕晚一步让毛平跑了。
再说毛平这边,在两个安保人员的护送下,刚走到通道门口,就见一个人在那儿等着——不是别人,正是三孩儿身边的王平,道上都管他叫二虎逼。
这二虎逼在这儿等半天了,脚边的烟头子扔了一地,一看毛平出来,立马迎上去:“我操!你干鸡毛呢?歌都唱完半天了,咋才出来?磨磨蹭蹭的!”
毛平赶紧赔笑:“哎呀,让你久等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我倒不着急,关键三哥在对面等着呢!”
二虎逼指了指马路对面,手里的烟都抽了半盒了,“走走走!赶紧的,别让三哥等急了!”
说着,拽着毛平就要往马路对面走——车早就停在那儿了。
俩人刚迈出两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嗷嗷喊:“站住!你妈的别动!给我站住!”
话音刚落,贺庆就领着一群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个个凶神恶煞,一看就来者不善。
那俩安保人员是干啥的?就是保护明星安全的,平时应付个粉丝签名、合影还行,哪儿见过这阵仗?赶紧往前一步拦着,陪着笑说:“哎哎哎!几位大哥,这地方是歌迷禁入区啊!你们要是想听歌、要签名,得去正门那边,这儿不是你们来的地儿!”
“去你妈的!” 贺庆这帮人根本不吃这一套,一上来就从腰里掏出大卡簧,“啪”地一下掰开,刀刃寒光闪闪,直接顶在俩保安的胸口上,“没你俩事儿!听没听见?敢动一下,我他妈当场扎死你!都给我老实待着,别动!”
俩保安吓得脸都白了,浑身一僵,一动不敢动——这哪儿是歌迷啊?分明是道上的流氓子、亡命徒!一个个纹龙画凤的,刀子都快扎到嗓子眼儿了,借他俩胆儿也不敢动弹啊!
再看毛平,当场就懵逼了,眼睛瞪得溜圆——他就是个唱歌的,平时跟粉丝打交道,哪儿见过这真刀真枪的阵仗?七八个壮汉提着大卡簧,来势汹汹地盯着他,嘴里还喊着“别动!别跑!”,吓得他腿都软了,一个劲儿地往后躲。
二虎逼一看这伙人凶神恶煞地围上来,立马往前一窜,把毛平死死挡在身后:“我操!你们这是想干啥?毛平在台上面对好几万观众唱歌都不怵,还能怕你们这几个小逼崽子?有我二虎逼在这儿,今天谁也别想动他一根手指头!你们赶紧麻溜滚远点,别鸡巴给自己找不痛快!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们,这是三哥的朋友,动他就等于跟三哥嘚瑟,你们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他话音刚落,赖晓峰和四肥子就带着一群人赶到了跟前,黑压压的一片,把通道口堵得严严实实。
四肥子斜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二虎逼一番,嘴角撇出一抹冷笑:“三哥?哪个三哥?在厦门这块地界上,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三哥能管到我四肥子的头上!你小子是哪儿冒出来的傻逼?”
二虎逼一听这话,火就上来了,眼一瞪、脖子一梗:“操!你他妈连三哥都不知道是谁,还他妈出来混社会?纯属他妈井底之蛙,没见过大世面!在广州那块,三哥的名字提出来,哪个道上的不得给几分薄面?你他妈在这儿装犊子!”
四肥子也不是惯孩子的家长,本来就是来替赖晓峰出气的,哪儿能容二虎逼在这儿叫板?
脸色一沉,眼里的狠劲瞬间就上来了,对着手下吼道:“少他妈跟这小子废话!今天我指定让峰少舒坦了,也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知道知道,厦门是谁的!干他!”
说着一挥手,身后的小弟们就跟饿狼似的往上冲。
随后他又转头死死盯着毛平:“毛平!你给我过来!别他妈躲在后面当王八!”
毛平这会儿早就懵了,浑身哆嗦得跟筛糠似的,一脸茫然地看着四肥子:“大哥……我……我是不是有啥得罪你们的地方啊?有话好好说,别动手行不行?我就是个唱歌的,也没招惹谁啊!”
“太他妈有了!” 四肥子上去就给了毛平一个大嘴巴子,打得毛平嘴角都渗出血了,“知道这是谁不?这是峰少赖晓峰!知道杨莹是谁不?那是峰少看上的女人!你他妈瞎了狗眼,谁的女人都敢碰,你他妈活腻歪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大哥,误会啊!那都是舞台效果,就是唱歌的时候的配合,没啥别的意思!” 毛平捂着嘴,赶紧解释。
“去你妈的舞台效果!” 四肥子又是一脚踹在毛平肚子上,“摸没摸?搂没搂?别他妈跟我扯那些没用的!今天必须让你长长记性,以后知道啥人碰得起,啥人碰不起!来,给我扎他!往腿上扎,别让他跑了!”
一听“扎他”,他手下的七八个老弟立马嗷嗷叫着奔毛平冲过来,手里的大卡簧掰开,寒光闪闪的,看着就吓人。
毛平吓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儿地往后跑,腿都软得快站不住了,眼看就要被追上。
这时候二虎逼心里犯了难,他面临两个选择:一是转身跑回车里,把车手抠里的家伙事儿拽出来——他来的时候特意带了家伙,就藏在车的手扣里,真要是掏出来,这几个小崽子根本不够看,哐哐几下就能给他们放倒,自己指定不带吃亏的;但要是他转身上车拿家伙,毛平百分之百得让人撂倒,被扎成啥样可就不一定了,说不定就得废在这儿。
而且毛平是谁?那是三哥三孩特意嘱咐他要接回去的朋友,今天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人给扎得半死不活,他根本没法跟三哥交代。
再一个,二虎逼打心底里也没把这伙人放在眼里,觉得自己这两下子徒手也能应付。
没等多想,二虎逼咬了咬牙,心里骂了句“操!”,转身就奔着对面八九个小子冲了过去,嘴里还喊着:“操你们妈的!敢动三哥的人,我让你们今天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就跟这帮人扭打在了一起,凭着一股子蛮劲,愣是把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小子给撂倒了。
咱就说为啥他叫二虎逼,那真是虎得没边儿!换了一般人,瞅着对面八九个拎着家伙的,要么回车取家伙,要么扭头就跑,一点不磕碜。
可二虎逼偏不,眼瞅着旁边立着个不锈钢指示牌——就是写着“内部通道”的那种,实心不锈钢焊的,他一把薅过来,掂量掂量就骂:“操你妈的!!”
话音刚落,他抡起指示牌就往人群里砸,“咣”的一下,正砸在最前面那小子的脑袋上,那小子“哎哟”一声,当场就倒地上了,脑袋上立马起了个大包。
二虎逼回头冲毛平吼:“毛平!赶紧往马路对面跑,先上车躲着!”
毛平吓得魂都没了,哆哆嗦嗦地刚要往对面跑,四肥子几步就追了上来,一把薅住他的头发,硬生生把他拽了回来。
“想跑?没门!”
四肥子刀刃露出三分之二,寒光刺眼,对着毛平的大腿“操操操”就扎了两下!毛平疼得嗷嗷直叫,“扑通”一声倒在地上,鲜血瞬间就渗湿了裤子。
再看二虎逼这边,那真是能打能磕,跟不要命!
有个小子举着大卡簧,照着他的肩胛骨“哐”就扎了一刀,刀刃直接从后背透了出来,鲜血“唰”地就流了下来。
二虎逼疼得一咧嘴,反手薅住那小子的胳膊,把手里的不锈钢指示牌当棍子使,“去你妈的!” 一管子就给那小子撸倒了。
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势众,八九个小子围着他打,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二虎逼再猛也扛不住啊!
没一会儿,胳膊上、后腰上、屁股上就被扎了三四刀,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淌,把裤管子都染红了,顺着裤脚往下滴。
但二虎逼就跟战神似的,硬生生从旁边掰了半截钢管,一手一个,“操你妈的!”“去你妈的!” 嗷嗷叫着往上冲,又放倒了两个小子,贺庆那帮人被打得都有点往后缩,不敢轻易上前。
四肥子一看这架势,脸都挂不住了——八九个人打一个,还没占到便宜,这要是在赖晓峰跟前丢脸,以后没法混了!他骂了句“一帮废物!”,推开手下的人就冲了上去,手里的大卡簧,照着二虎逼的后腰就扎:“操操操!给我死!”
“哐哐哐”三下,刀刀都扎在后腰上,那可是要害部位!
二虎逼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嘴里立马冒出血沫子,手脚抽搐了两下,就不动弹了。
四肥子踩着他的后背,吐了口唾沫:“你他妈牛逼啊?操你妈?起来啊!再起来牛逼一个看看!动一下,我他妈再扎死你!”
这时候赖晓峰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四肥子赶紧凑上去,献媚地问:“峰少,你看这事儿办得咋样?解气不?”
赖晓峰瞥了一眼地上的二虎逼,又低头瞅了瞅吓得浑身哆嗦的毛平,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说:“小子,记住了,以后离杨莹远点!听见没?再让我看着你跟她走得近,下回我直接整死你!”
毛平吓得连连点头,嘴里哆嗦着:“听见了……听见了……我再也不敢了……”
“滚吧!” 赖晓峰站起身,一挥手。
四肥子立马领着人,骂骂咧咧地从通道里撤了,只留下浑身是血的二虎逼和毛平,还有满地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