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如果是皇兄的,皇兄不可能让人留在外边啊。
“…”陵王又看了看外边踌躇的林逸晨,好像有点意思了。
能够拿到皇兄玉佩的,时间还对的上的,还能六年不归的。
还有一个人选啊,失忆多年的林逸晨,林将军的嫡长子。
“!”陵王觉得自己吃到了一个大瓜,这么说,皇兄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他回去找皇兄问问。
“这样啊,这玉佩很贵重,还是好好保存才是。”
那是皇兄的玉佩,可以调动皇兄的人的。
“你认识这块玉佩?”女子猛的看着陵王,眼前这个人是见过这个玉佩了。
“认识,这原来是我哥的玉佩,”陵王不着痕迹的看了外边有些掩耳盗铃的人。
林逸晨这个状态,不会是已经恢复记忆了吧。
皇兄身边的人确实有些厉害呀。
“不过,我哥很久前就把玉佩交给其他人了,我并不清楚给了谁。”
眼看女子有些激动了,陵王赶紧护卫了自己皇兄的清白。
要不然,皇兄知道自己干了啥,怕是要把他劈了。
他也没撒谎,他是真不知道皇兄给了谁。
虽然猜的是林逸晨,但是这个东西还得确定了才能说。
不然对双方的名誉都是伤害,到时候是乌龙,那多尴尬呀。
“那公子可否帮我询问你哥哥?”女子在这里也没了冷静。
这是六年来,第一次这么近的听到那个人的事情。
当时,夫君恢复了记忆,说自己待在她身边很危险,也不能告诉她名字。
那人只给她留了玉佩和一些金钱,告诉他要回京一趟,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女子其实已经怀疑男子在看不见的地方遭遇不测了。
她没有怀疑过那人,因为在男子离开不久,她在去县城的路上。
看到了一群群的人,那些人应该就是追杀男子的。
“这,我回去可以帮你,”陵王点头,这事情他也想好好看看。
只是等陵王再看着外面,林逸晨已经不见了。
“宿主,林逸晨跑路了诶,”小白惊奇的喊了一声,这也太临阵脱逃了吧。
“合理,”君亦摇头,林逸晨一时之间无法面对很正常。
缺席了六年,小女儿都出生了。
当初逸晨走的时候那女子就怀孕了,只是两人都不知道。
君亦将两个挣扎的小皇子提了起来,现在该去看看其他孩子了。
未断奶的小公主因为奶妈奶水充足的原因,一整个小团子都是肉乎乎的。
君亦看着那像莲藕一样的手陷入了沉思,这小公主是真的怕你啊。
“父皇,五妹妹好多肉呀,”小太子轻轻的摸了摸小公主的手。
“太子殿下,五公主这是有福气,”小孩子么,胖乎乎的才是有福的。
君亦试着抱了一下,很好,等断了奶希望能降下去。
这都快比正常小孩子大一倍了。
过了好一会,君亦的袖子就被扯了扯,
“父父,走,”叶琛黑乎乎的眼睛就那么看着君亦,实力表明了要离开。
“走吧,”君亦也没有停留,小公主也看了。
现在五公主都睡着了,他们也没有在这里的必要。
“抱,”然后出了宫殿,叶琛就直接张开了手。
“…”小家伙,这么会争宠的吗?
君亦直接把两个孩子都抱了起来,然后送回了明辉殿。
算了,四皇子和二公主那,他自己过去好了。
“看好他们,不要让他们乱跑,”这两位,正是乱跑的年纪。
陵王第二天进宫了,询问了君亦得到了解答后,整个人都有些兴奋了。
然后,兴致冲冲上了林家的陵王就成功的负伤回去躺着了。
“…皇后嫂子怎么在林家,”这枪法准头也有些吓人了。
陵王看着自己的腿,还好跑得快,只是被假石磕碰了。
“我自己去解释,陵王还是好好休息吧。”林逸晨对着陵王说了一声。
南宁是他妻子,他会自己处理好的,还有三个孩子。
“诶?”陵王还想说些什么,然后就痛呼了一声。
林逸晨!你故意的吧,疼死我了!林逸晨故意压了他一下。
还好他只是皮肉之伤,不是骨折,不然就这样了,他得折上折了。
“随便你,我回府,”陵王坐上了马车,直接回去了。
“妹妹,陵王不会宣扬出去的,不用担心,”林逸晨看着旁边的皇后。
“嗯,”林文心点头,她已经跟父亲和林逸晨这个大哥说了陛下的打算。
林文心也算是得到了自家父亲和大哥的全力支持了,这几日偷偷摸摸的出宫。
虽然这中间有陛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打着掩护,不然她怎么可能出宫。
“大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什么解释,有事情。
林逸晨随便找了个借口就糊弄过去了。
“怎么总感觉有人,”南宁带着林悠悠回家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
“娘亲怎么了?”坐在马车上,林悠悠默默的询问,娘亲怎么一直看着后边。
“没事,”怕吓着自家女儿,南宁什么都没说。
接下来几天,必须让哥哥他们陪我一起了。
那一日,那个公子出面后,她以为不会短时间不会有人针对了。
现在是又有人盯上他们了?
“诶,”林逸晨从树后出来,静静的看着前边的马车。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不过,林逸晨还是没有勇气直接冲出去。
还是一如既往的跟着,直到看到了上完私塾回来的两个孩子。
“那是耀儿,还有瞬儿,”林逸晨屏住了呼吸,长得和他很像。
林逸晨一个人在院子外边的树上待了很久,久到看到了南宁和其他人起了冲突。
这边是郊外的住区,最近很多书生过来了,随着的还有各大走镖的人,人员混杂。
这会看着南宁一个对着几人,其他人有要动手的意思。
林逸晨赶紧跳了下去!
“皇兄,我认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学子,”另一边,陵王进宫跟君亦说起了一些事情。
“满腹经纶,今年的殿试当有他一席之位了。”他说什么都能接上,而且有很多自己的见解。
要知道,陵王是做过科举的试卷的。
由其他人誊写一起送去阅卷,那都是能上前三甲的人。
“哦?”君亦挑眉,陵王这么说,不会是元枕这个倒霉蛋吧。
陵王又表达了一些赞赏,然后才换了个话题。
“皇兄,那迎接使者团的宴会往后延了,那些人没有意见吗?”
“当然没有,还乐在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