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新一……新一!!!”毛利兰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躺在一栋小木屋里。
“这里是哪里?好疼……对了,我记得在森林里看到死罗神大人就追了上去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奇怪,已经包扎好了,到底是谁?”
这时毛利兰听到开门声,转过头后看见远山和叶站在门口“小兰?找到小兰了!”
毛利小五郎“什么?小兰你没事吧?”
远山和叶“诶?这绷带是怎么回事?”
毛利兰“我在森林里面摔倒之后昏了过去,好像有人把我背到这里而且还包扎好了。”
毛利小五郎“我想一定是这间小木屋的主人吧,等那个恩人回来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感谢他。”
桌上的对讲机里传来服部平次的声音“不,你们想错了,这个小屋的主人并非善类。”
“嗯?”
毛利兰“对讲机?”
远山和叶“平次,你在哪里?”
“我在隔壁的屋子里,快点过来看看,发生了不得了的事了。”
毛利小五郎“叫我们过去可是这个门被木板封死了。”
“先出去外面,再从窗户翻进来不就好了吗?”
“说的也是。”三人翻进去后看见墙壁上挂满了关于兄弟二人的报纸。”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是那个侦探小子和小羽毛的照片还有报纸的报道?”
“是啊,看样子这个人好像非常崇拜他们两个的样子,崇拜到想要杀了大工藤。”
远山和叶“照片都被划破了。”
毛利小五郎“小兰,你真的没看清楚吗?把你背过来的话是谁?”
“嗯,不过我在森林里有看到死罗神大人,而且还是两位。”
“死,死罗神大人?”
远山和叶“真的吗?”
服部平次“看来这间小木屋的主人,应该就是那个死罗神大人吧。”
毛利兰“诶?”
“你们看,这个用来当假发的白色塑料绳,小兰看到的其中一位死罗神大人的头发应该是白色的吧?”
“事实上两个人都是,不过看起来不像很邪恶的样子,虽然有点可怕。”
远山和叶“说的也是,而且他们还帮小兰包扎好了。”
毛利小五郎“先释出善意好让你失去防备,说不定真正的目的还是想做怪。”
服部平次“总之可以确定的是这两个人是个危险家伙,这个是空的.45Acp子弹盒还有散落一地的镜子碎片,而且还碎了五六片。更能确定的证据是……刻在这个桌子上的这一行狠毒的文字,不成功便成仁。”
“有空的子弹盒的话不就代表是……”
“是啊,两位死罗神大人中至少有一位随身携带着危险的武器。”
远山和叶“那,那么刺杀那个报社记者大神然后再栽赃到新一身上的事也是两位死罗神大人做的?”
“是啊,有可能,看起来他们很痛恨大工藤的样子,但是,要这么做的话得在大工藤跟那个大婶进入屋子之前先埋伏好,可是为什么屋子的周围完全没有凶手的鞋印呢?而且昨晚一直都在下雨,地面相当的泥泞。”
毛利小五郎“他会不会在下雨之前就潜入那间房子里面了?”
“笨蛋,就算是那样也不可能不留鞋印就离开那间屋子那?因为还有一年前发生的那起命案,所以我昨晚又在屋子的周围调查一下,要进出那间屋子的话绝对会踩到附近某个地方的泥土。”
“而且早上在警察和救护车到达那间屋子之前我又仔细地搜查了一遍屋子里面,也没有发现其他人。”
毛利小五郎“的,的确是。”
远山和叶“对了,那么救护车跟警车是谁叫来的呢?你那边有线索吗?”
城山满马“是,两边都证实是一个年轻男子叫的。”
服部平次“什么?”
远山和叶“难不成是新一?”
城山数马“不瞒你们说,打电话到报社记者河内小姐所住的那间旅馆找她的也是这个声音沙哑的男子,而且听说那个人还自称是工藤新一。”
“啊?”
服部平次“你说工藤把那个大婶叫出去之后又自己叫了救护车跟警察吗?”
毛利小五郎“难道说那家伙,假装自己失去了记忆,心里其实另有盘算?”
城山满马“河内小姐也说过类似的话。”
服部平次“什么?”
“我一直很在意河内小姐昨晚说的那句话,在那之后我去旅馆向河内小姐打听这件事,她给了我答案,她告诉我工藤失去记忆是假的,认为他绝对有其他企图,”
服部平次:原来如此,昨天晚上大婶的那些话也只是一种假设而已啊。
毛利小五郎“不管怎么样,这里应该是危险人物的据点这一点没错,马上去把警察叫过来吧。”
城山数马“好,可是要离开森林我可能还有办法,不过要再次找到这里就不一定。”
“那么我们就烧个柴火发出浓烟当作是信号吧。”
毛利兰“柴火?”
“嗯是啊,那个像墓碑一样的石头旁边好像有燃烧过柴火的地方吧,一定是有人烧过东西,我猜大概是他正想吃饭的时候看到我们来了就慌慌张张的逃跑了。”
远山和叶“说不定,他就是从隔壁屋子上面的那扇小窗户逃走的。”
服部平次“那扇窗户啊?”
毛利小五郎“可是,对一个成年人来说会不会太小了呢?”
服部平次发现桌上有脚印:小孩子的鞋印?是大工藤的,他可能是看了那封信被叫来这里,结果被监禁了,所以他才会从那扇窗户逃走,可是他到底是被什么人监禁?
寄信人屋田诚人这半年来一直都是下落不明,屋田诚人现在是死是活还一直是个谜……等等等等等等,让我再重新想一遍,首先是被划破的大工藤照片,看得出凶手好像很憎恨他的样子。
然后是桌上的字,凶手甘愿豁出性命到底想做什么事?想对大工藤复仇吗?隔壁的屋子里还遗留有空的.45子弹盒,看来凶手恐怕有枪。
要射杀大工藤的话应该机会有很多才对,可是为什么不动手?那个叫河内的女士也是被刀子刺成重伤,那他到底要用枪来做什么?
而且还有一点我不明白的是,那些摔得粉碎的镜子,为什么要摔坏怎么多面镜子呢?难道……难道……难道那家伙……
服部平次叫住城山数马“对了,去通知警方过来这里的同时顺便想请你帮我调查一件事……”
“可,可是那种事要怎么查?”
“你不用担心,有这个就可以查出水落石出了。”服部平次拿出手机。
一段时间后毛利小五郎看着篝火“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差不多,这样不但从远处就可以看到烟,而且也不会在森林里面迷路乱转了吧。”
远山和叶“说到迷路乱转到底是为什么呢?日原村长所擅长的运动……”
毛利兰“看起来好像是田径比赛中的田赛吧。”
服部平次“嗯?”
远山和叶“因为我不是说过昨晚我们向旅馆里的人问了死罗神大人的事吗?”
毛利兰“当时我们也问过他们日原村长擅长的运动叫什么我忘了,不过好像就是要打转的那种。”
服部平次“要打转的……说到田赛的竞赛项目当中要打转的运动,就是丢铁球或者掷铁饼吧。”
“对对,他还说村长很擅长套圈圈。”
“套圈圈?”
远山和叶“因为日原村长的儿子大树总是向别人炫耀这件事。”
毛利兰“说他爸爸套圈圈非常厉害,总是可以得到一百分满分呢。”
服部平次“得,得到一百分满分?”
这时树林里传来叫声,毛利小五郎认出这是谁的叫声“这不是那个警官的叫声吗?”
“可恶……”服部平次和毛利小五郎跑进树林里。
没过多久服部平次发现昏迷的城山数马“喂!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死,死罗神大人,两位死罗神大人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突然我就失去了意识。”
毛利小五郎“喂,你的手枪的枪套怎么是开着的呢?”
服部平次“别担心,枪没有被偷走。”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夺枪呢?难道他们手上只有子弹没有枪吗?”
“不知道,虽然这个还不清楚,可是案子本身我大概已经想通了,等一下再回刚才那间小木屋,先请大家都聚集到日原村长的房子来吧。”
一段时间后所有人齐聚在别墅“关西的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你这个侦探是想跟我们说今天河内小姐在这里被刺伤的案子可以揭晓真相了吗?”
“是的,一点都没错。”
“在那之前,希望你能把今天早上跟你一起从后门出去,留下神秘鞋印的那个人先带到这里来没问题吧?”
“我当然会带过来,他就是鞋印的主人。”
“这,这不是大工藤吗?你衣服上的血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是想说他就是凶手?”
“在这个屋子周围留下的鞋印里面除了有不在场证明的我们四个还有被刺伤的河内小姐的鞋印之外剩下的就只有这个人的鞋印,他的衣服上有血迹凶器上有指纹,虽然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个是就是凶手。”
“不过也没错,这个人就是凶手!”所有人感到震惊。
“也就是说这个案子根本没有什么手法可以讨论的。”
警员“什么?”
远山和叶“平,平次,你这算什么?是什么策略吗?”
“根本不是策略,就是他打电话把河内小姐叫过来,当然人也是这个家伙刺伤的。”
毛利小五郎“等一下,早上你不是还拍着胸脯保证过吗?这个人绝对不会杀人的。”
工藤新一“因为我害怕……那个报社记者要把我一年前犯下的推理错误公诸于世,她还威胁我说要把我到目前建立的声誉……还有,还有自尊心全都毁掉。”
“我不知道,那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很害怕,很害怕,下意识就……”
毛利兰:这个人到底是谁?不对,这个人不是新一,我一直在等待的新一,是一个内心充实的人,我等不及要见的新一……
这时毛利兰发现有非常熟悉的个人站在窗外“好厉害,被和叶说中了,眼泪……眼泪停不下来……”
警员“真的是你把报社记者河内小姐叫到这里然后刺成重伤吗?”
工藤新一“是的,就是这样没有错……”
“怎么会?难以置信,一年前你想出来的推理是多么了不起,瞬间就看出破绽,像电光火石一样,引导我们破解了那个案子不是吗?那么优秀的你为什么这么做?”
“是你太抬举我了,因为我不是神,我也会怨恨,也会犯错,就像一年前的那个案子,我把完全无罪的日原村长说成了杀人凶手。”
“关于那件事你好像失去了记忆所以可能不记得,那个案子是有证据的。”
城山数马出现“那个……”
“嗯?”
“实验室的报告出来了,我是来送报告的。”
“实验报告?”
“那个大阪少年拜托我做的,他要我调查作为凶器的刀和那个少年护身符袋里的锁链碎片是不是一致的。”
远山和叶“嗯?”
服部平次“那么,结果怎么样?”
城山数马“是的,不是一致的。”
“好耶,果然跟我的推理一样诶。”
远山和叶“护身符?就是那个护身符吧?那个和凶器有什么关系?”
毛利小五郎“到底是什么东西不一致?”
苍天蓝羽走进来“就是一个人一旦诞生在这个世界,就被上天赐予终身不变的标志。”
“因为每个人的不同,因此在犯罪搜查中成为最让人信服的证据也是一种痕迹,那就是指纹。”
服部平次“你们终于来了。”
这时白发男子打开窗户走进来把毛利兰护在身后“退后一点。”
工藤新一注意到白发男子掏枪,刚把枪掏出来结果被苍天蓝羽开枪打飞“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带了枪吗?”
工藤新一正要捡起枪结果被白发男子抢先拿走,同时苍天蓝羽一个飞扑扑过来按住工藤新一“这场化妆舞会也该结束了。”
毛利小五郎“化,化妆舞会?”
服部平次“没错,这次的事件如果说有什么手法的话就是这个家伙的脸了,因为不管任何人都不会相信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会杀人吧。”
“首先让我觉得不对劲的就是毛利大叔家的那位小兰小姐的态度,一直等待的工藤新一好不容易出现了她却一副冷漠疏离的样子,应该会一直跟在他身边不肯离开吧,何况还失去记忆那就更不用说了。”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小兰有点害羞,不过在调查过树林那间凶手的小木屋之后,我终于想通其中的道理了。”
警官“凶手的小木屋?”
“是啊,贴在墙壁上的大工藤照片被刀划得破破烂烂的,镜子也打破了好几面而且碎碎了一地,一个会痛恨大工藤痛恨到把他照片划烂。”
“就连镜子也非要摔得粉碎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因为他无法忍受镜子里面的,大工藤都这张脸吧。”
毛利小五郎“难,难道说……”
“没有错,这个人去整容了,整了自以为是名侦探的……傻瓜高中生的脸。”真正的工藤新一卸下伪装出现在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