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只把我当成一个泄欲的工具，仅仅是贪图我的肉体而已？”
李玉瑶说着已经眼泪汪汪，心里那个委屈根本控制不住，还夹杂了许多无法形容的其他情绪。
周江南感到很奇怪，这女人一贯文文静静的，莫名其妙发起飙来像只炸毛的猫，这是要闹哪样啊？
“瑶瑶，你这话说的太离谱了，再怎么也不能说到我贪图你肉体，把你当泄欲工具的层面啊，到底是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了？”
周江南哭笑不得，摊着手解释道：“而且，你恐怕对真正的泄欲一无所知……”
“你一见面就乱摸我，都不关心我的情绪，这不是那什么才是？”李玉瑶说得振振有词。
摸一下就是泄欲了？
这样的想法，着实单纯得有些令人发笑。
周江南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大摇大摆的走过去，边走边说：“啥也别说了，我给你演示一下你就知道了。”
李玉瑶没有楚南乔的身手，躲不了周江南的擒拿，于是轻而易举就被他钳住了腰肢，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发泄。
周江南给了她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粗暴得像是电视里的大恶人。
约摸一个小时后。
周江南才悠然吐气道：“记住了，这样子才是你口口声声的泄欲，以后不要搞错了。”
“你混蛋，你还想着以后……”李玉瑶像一朵无力蔷薇卧晓枝，嘴上这样骂着，心里却通泰了不少。
“当然啊，你问我把你当什么，我现在明确的回答你，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成我的女人，别说你去京城读研究生，就算你以后出国读博士，那还是我的，跑不掉的。”
周江南开始鼓捣相机，李玉瑶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脸像熟透的番茄，羞涩中难掩喜色：
“你……你想得美，你都没问我答应不答应……”
“没有选择的余地，你答不答应我都吃定你了，耶稣也拦不住，我说的！”
“你怎么这么霸道？”
“对啊，裳儿难道没给你说过？我办事就是这样子的。”
所谓一通则百通，李玉瑶心里的块垒尽消之后，周江南表现得越是霸道，她就越有安全感。
眼看他开始翻开品鉴上一次拍的照片，她也忍不住凑了过来一起看，不知不觉就躺进周江南怀里依偎在了一起。
周江南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问：“是不是这些日子心里其实一直很想我，又不敢主动来找我，然后心里在埋怨？”
“我不是，我没有……”
“唉，老子果然说得对，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胡说，这句话明明是孔子说的。”
“真的吗？”周江南坏笑着，“老子在这里，孔子在哪里呢？”
李玉瑶相对云裳毕竟还是单纯很多的，不懂周江南的言外之意，但看他这般模样，再怎么也能猜到他在说一些坏坏的胡话。
云裳私底下可是告诉过她，周江南就是天底下最色最坏的大恶魔，坏到人无法想象。
她弱弱道：“孔子早就死了……”
“是吗，我不信，让我找找看。”
周江南把相机扔在一边，顺手打开了录像模式。
没过多久，李玉瑶终于悟了。
竟然还有这种解释？
……
一天一夜。
剩下几套私房照拍是拍了，但互免的人累也是累瘫了。
以至于第二天上午，好闺蜜约着逛街时，李玉瑶整个人无精打采，几百米的路都要云裳开车才行。
“瑶瑶，你怎么这么弱鸡，昨晚上不会偷牛去了吧？”
“呸，还不是拜你的周哥哥所赐。”
“啥？”
云裳一个急刹车，让李玉瑶惯性的往前滑动，然后就卡在了副驾驶上。
嗯，她的一双玉腿是放在副驾驶中控台上的。
“好哇，瑶瑶你终于也忍不住了，居然背着我去偷吃。”
“我那才不是偷，我明明是想着就快要去读研了，想让他给我把剩下几套私房拍了，谁知道他那么好色的……”
李玉瑶试着把自己拔出来，但试了好几次，还是卡在座椅下面，见云裳非但不施以援手还在发笑，更是气恼：
“要说偷吃，你才是偷吃，以前背着心月，后来背着我，说带我一起去找他也不兑现，现在还见死不救，你个坏女人。”
云裳不理会她的埋怨，先掏出手机拍照，然后给周江南发了一张过去：“周哥哥，这个姿势你可见过？”
“在哪儿，等着别动，我马上到！”周江南秒回。
云裳哈哈大笑，拿着手机在李玉瑶面前晃了晃，羞得腿精面红耳赤。
很明显，她想到了某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拍私房时有过。
云裳又逗了周江南一会儿，这才帮忙把李玉瑶救出来，然后下一秒就被她掐住脖子摇晃起来。
“掐死你，我掐死你，啊啊啊……”
“唔……死了……瑶瑶你别摇了……”
两个美少女打闹一阵之后，各自整理着凌乱的衣服，云裳问：“看你这么兴奋，是不是得到确定的答案了？”
“嗯，他好霸道，说我就算去月球读博士后，也是他的。”李玉瑶把丝袜玉腿藏到大衣下面。
“看吧，我就说他不会放过你吧，你还不信，非要一天天的患得患失，被猛猛的收拾一顿就好了。”
云裳说得粗鄙，李玉瑶又是一阵羞恼。
这辆周江南送的小奔奔，被云裳开得非常娴熟，车里摆了好些花里胡哨的小摆件。
每次周江南都说，车里摆这些东西就是在埋雷，一旦发生事故就是致命的暗器。
但云裳根本不听，女孩子就是喜欢搞这一套。
很明显李玉瑶也是这样子的，一直忍不住去摆弄那一排泡泡月亮新出的精灵系列玩偶。
“裳儿，感觉好舍不得你们哦，很快就要分别了。”
“又不是不能见面，那家伙都买私人飞机了，我想你了或者你想我了，打个飞机就回来了。”
“好吧，但你真的不去清北读研啊？”
“真的啊，我才不去那么远，就留本校读研好了，刚好他也留校。”
云裳一盘子就把车倒进了停车位，然后对着化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又道：“你看月月她们，都舍不得走太远，她去沪上读研，方欣去南大读研，赵晚晚也是留校，就你走得最远。”
“月月不是说出国留学么？”
“什么时候说的？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江富婆了，以后啊，周江南在哪儿她就在哪儿，嘴上说着不坠爱河，实际上最恋爱脑的就是她。”
云裳嗤之以鼻的说着，暗道她们这群女生虽然高考厉害，但都不如人家王悦然有魄力。
这一次，王悦然直接申请到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的offer，即将到古典音乐的终极殿堂去进修了。
这才是自由浪漫的奇女子。
难怪周江南那么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