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咱们这样堂而皇之地离开大汉边境,是不是有些过于招摇了?”龙华看着大摇大摆离去的萧邪,忍不住开口提醒道。
萧邪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悠然说道:“你看那些大汉的官员们,不也都在装聋作哑吗?
如今诸国并立,对神山心怀不满的人多如牛毛,他们大多都是表面上对神山恭恭敬敬,背地里却阳奉阴违。所以,我们根本无需担忧。”
自从与天师殿相遇之后,萧邪便遭到了通缉。
然而,大汉女帝云幽然似乎并不想与萧邪结下深仇大恨,因此她只是轻描淡写地颁布了一道诏书,斥责了萧邪一番,然后责令各级官吏对其进行抓捕。
但实际上,这不过是一场做做样子的表面功夫罢了。
趋利避害乃是人之常情,既然连皇帝都只是敷衍了事,那些官员们自然也会如法炮制,纷纷只做表面文章。
当他们看到萧邪时,完全视若无睹,甚至连守城的士兵在对照画像时,都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就这样,萧邪一行人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顺利地离开了大汉。至于他们接下来的目的地,自然是前往大秦。
至于为什么要前往大秦,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大秦是目前诸国之中,唯一一个敢于公开站出来反对神山的国家。
当神山派人前来问责时,大秦女帝的态度异常强硬且毫不妥协。
她直接回应道:“你在说什么?朕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能否给朕解释一下?哦,算了吧,还是跟朕的大秦锐士们去解释吧。”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神山派来的那些所谓高端势力,竟然在半路上突然遭遇了意外,离奇死亡。
对于这件事情,明眼人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把它公开说出来。
当然,神山毕竟在诸国经营多年,还是有一些手段的。
比如,他们试图通过给秦帝施加舆论压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然而,这一招在大秦女帝面前显然是行不通的。
就在当天晚上,黑冰台的人便如鬼魅一般出现在了施加舆论压力者的家门口,敲响了他家的门。
面对黑冰台的质问,那些人惊恐万分,连忙辩称自己是被冤枉的,有满腹的怨言想要倾诉。
然而,大秦女帝根本懒得跟他们讲道理,直接丢下一句:“你不配听朕讲道理,有什么话,去跟朕的黑冰台说吧!”
在大秦女帝如此雷厉风行的一番整治之下,她自然而然地成为了秦国唯一的太阳,真正做到了“朕即国家,朕即天下”。
“不是吧,这真的对吗?这还是封建主义吗?怎么会让人感觉如此怪异呢?”萧影瞪大眼睛,满脸狐疑地看着手中的资料,喃喃自语道。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似乎对这份资料中的内容充满了困惑和不解。
资料中的描述与她所认知的封建主义相差甚远,让她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一旁的明月则显得异常平静,她淡淡地说道:“是不是封建主义其实并不重要。
我可以肯定的是,这位大秦女帝绝对不可能是原住民。
她应该也是近来参加试炼的那些天骄之一,否则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萧影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应道:“我当然知道,不用你特意提醒我。
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太荒诞了,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时光如流水般悄然流逝。
在这段时间里,萧邪陆续领悟了其他的道意,而在其余三女之中,萧影和明月的情况还算比较好。
他们似乎很轻松地就领悟了相应的境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以前或许曾经拥有过这样的境界,如今不过是将其重新找了回来罢了。
毕竟,世界已经发展了如此之久,这种东西不可能是在这个时代才突然出现的。
因为境界并不像外部原因那样,它更多的是一种对于内心的蜕变和升华。
因此,只要不是被某些拥有强大力量的存在特意在规则层面上屏蔽了关于这一方面的思考,那么境界就会很容易被你领悟出来。
比如说萧影,她本身在姬清轩所处的时代就已经是极灵天君。
尽管她的修为被洗掉了,但她的境界却一直保留着,只是她之前从未尝试过去探寻罢了。
至于明月,那就更不用说了。萧邪一直都无法看透他,所以他暗地里可能隐藏着什么身份,这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说不定就和秦檀语一样。
然而,这对于龙华来说可就有些艰难了。
龙华的境界需要他自己去领悟,虽然她体内有赤华的存在,但赤华却常年处于沉睡状态,最多也就是在她的识海中多住了一个人而已。
她虽然可以依靠赤华的记忆来获取一些信息,但这并不意味着境界这种东西是可以像薅羊毛一样轻松得到的。
心境上的蜕变,只有亲身经历过才能真正感悟到,而其他两女如此迅速地领悟到境界,这让龙华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悟性了。
很快众人来到大秦帝都,至于不去其他地方,主要是因为其他地方好像也没什么值得去的,他们为着更多的原因是要集结上一些盟友,而不是游山玩水,所以自然来到帝国中枢更容易动用资源来寻找这些人。
萧邪已经做好决定了,这个大秦女帝要是听话那么就让他继续做下去,要是不听话,萧邪不介意扶持一个傀儡上线。
反正他现在的战斗力已经不是这么凡人了,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投进大秦帝都,就算神山的人在此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而萧邪进入大秦帝都之后便被一群人监视起来了,黑冰台,不得不说,他们的警惕性比大汉高多了。
不过萧邪也懒得管这些事情,毕竟他们只在暗中监视,并没有在明面上跟萧邪发生任何冲突。
你不来招惹我,不能触碰我底线,那我也懒得跟你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