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小熙正翻看着全国时尚模特选拔的最新进度表。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桌面上，给文件镀上了一层暖光。她抬头对站在一旁的晶甜说：“晶甜，你去通知设计总监露莎，让她把手头的其他工作先放一放。”
晶甜手里拿着记事本，连忙应道：“好的董事长，是关于比赛服装的事吗？”
“不止，”小熙放下笔，语气带着几分郑重，“集团总部刚传来消息，让咱们公司把重心放在包装白欣禾身上，务必让她在这次比赛里脱颖而出。露莎那边，要给她量身打造专属的参赛系列，从礼服到时尚装，都得是顶级水准。”
晶甜眼睛一亮：“这么说，是不让欣禾继续协助小月总处理办事处的工作了？让她专心训练？”
“对，”小熙点头，“一心不能二用，既然要重点培养，就得让她全身心投入比赛。办事处的事，让可欣多分担些。”她顿了顿，补充道，“你再跟可欣说一声，让她从模特部抽调两个得力的人手，协助办事处处理日常事务，比如唐芳和宋小雨，这两个姑娘做事踏实，又熟悉模特部的流程，能帮上忙。”
晶甜飞快地在记事本上记下：“我明白了。那露莎总监那边，要不要跟她强调一下，设计风格要贴合欣禾的气质？”
“当然，”小熙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楼下忙碌的厂区，“欣禾的优势是清新又不失大气，露莎得抓住这一点，设计既要亮眼，又不能太张扬，得让她在比赛中既有辨识度，又不显得刻意。”
晶甜笑着点头：“露莎总监最擅长这个了，之前好几场大秀的主打设计都出自她手，肯定能把欣禾包装得漂漂亮亮的。”
“还有，”小熙回头看向她，“让可欣安排专门的训练师，给欣禾制定一对一的训练计划，台步、形体、镜头感，都得强化。别舍不得资源，集团这次很重视，咱们得拿出最好的配置。”
“好嘞，我这就去办。”晶甜合上记事本，转身就要走。
“等等，”小熙叫住她，“告诉欣禾，别有压力，就当是一次展示自己的机会。公司上下都会支持她，有什么需要直接提，不用客气。”
晶甜应着离开了办公室，心里暗暗感慨——白欣禾这是走了大运了，有集团董事长亲自点名，还有子公司全力支持，这次比赛怕是稳了。
她先去了设计部，找到露莎把事情一说，露莎立刻来了精神：“没问题，我这就调团队过来，先给欣禾做个全面的形象分析，保证设计出最适合她的服装。”
随后，晶甜又去了模特部，宋可欣正带着几个模特练台步。听明来意后，宋可欣笑着说：“我就知道欣禾要被重点培养，昨天还跟她念叨呢。唐芳和宋小雨我早就留意了，俩人手头的活儿不忙，调去办事处正好。”
她当即叫来唐芳和宋小雨，叮嘱道：“你们俩去办事处后，要多听小月总和小媄总监的安排，尤其是各省分赛的报名统计和资料整理，不能出一点差错。”
唐芳和宋小雨齐声应道：“放心吧经理！”
安排好这一切，晶甜才去找白欣禾。彼时白欣禾正在训练室练形体，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额头上渗着薄汗。听到消息后，她又惊又喜：“真的让我专心训练？那办事处的工作……”
“有唐芳她们接手呢，”晶甜笑着说，“你就安心准备比赛，小熙董事长说了，公司会给你最好的支持，你只管往前冲就行。”
白欣禾心里一阵温暖，用力点头：“我一定好好努力，不辜负公司的期望！”
训练室的镜子映出她坚定的身影，阳光透过窗户落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金光。她知道，从今天起，自己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但同时，通往未来的道路也更加清晰了。
而小熙站在办公室里，看着训练室的方向，轻轻吁了口气。集团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们子公司，既是信任，也是考验。只要把白欣禾推出来，不仅能提升子公司的知名度，还能在集团面前露脸，这笔账怎么算都划算。
一场围绕着白欣禾的“包装计划”，就在这忙碌而有序的安排中，正式启动了。
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的办事处里，小月正和小媄核对各省分赛的时间节点，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抬头一看，爱雅穿着一身剪裁精致的法式套装，金发挽成优雅的发髻，手里拎着个鳄鱼纹手包，笑着走了进来。
“爱雅董事长，可把你盼来了。”小月起身迎上去，两人握了握手。
爱雅的中文带着点柔和的法语腔调，笑着说：“抱歉来晚了，路上有点堵车。听说集团把评委会主席的担子交给我了？”
“是啊，”小月请她坐下，递过一杯刚泡好的红茶，“李总特意交代的，说你在模特行业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眼光独到，由你当评委会主席再合适不过。”
爱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李总太信任我了。不过有你这位集团副总裁当执行主席，亲自带队，这次活动肯定能成功。”她放下茶杯，语气认真起来，“具体的评审规则定了吗？我好着手组建各省的评委团队。”
“差不多定了，”小月翻开桌上的文件，“这次活动由咱们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主办，总部协办。我等会儿就通知小熙董事长，让她发个正式通知，向各国开放报名通道——毕竟是‘全国时尚模特选拔’，但也欢迎海外华人参赛，能扩大些影响力。”
爱雅点头赞同：“这个主意好，能体现活动的包容性。评委团队方面，我打算每个省配三名评委，一名时尚圈资深人士，一名媒体代表，再加一名咱们集团内部的高管，这样既保证专业性，又能兼顾公平。”
“我看行，”小月表示认可，“不过内部高管得选公正靠谱的，免得有人说闲话。你拟定名单后，先给我过目一下，没问题再报给李总。”
“放心，”爱雅笑着说，“我心里已经有几个人选了，都是在子公司担任要职、口碑不错的。等报名通道开启，我就立刻让他们到位，先做个评委培训，强调一下纪律——绝对不能收红包、开后门，这点得卡死。”
正说着，小熙推门进来，看到爱雅时笑着打招呼：“爱雅董事长来了？我刚还跟露莎说，得请你给咱们的参赛模特指点指点呢。”
“小熙董事长客气了，”爱雅起身回礼，“我这次是来当评委的，指点谈不上，多提些建议还是可以的。”
小月趁机说：“小熙，正好你来了，总部决定让你们公司发个正式通知，从今天起，全国时尚模特选拔开始接受报名，海外华人也可以报。”
“好啊，”小熙立刻点头，“我这就让晶甜拟通知，中午之前发出去。设计部那边也准备好了，报名页面的海报上午就能做出来，保证亮眼。”
爱雅看着她们雷厉风行的样子，笑着说：“看来大家都准备好了，那我也抓紧时间。下午就召开华美模特公司的会议，把各省评委的人选定下来，争取三天内完成培训。”
小月看了眼时间：“那咱们分头行动。小熙，报名通知发出去后，让可欣在模特部设个咨询点，专门解答报名者的疑问。爱雅，评委名单定了告诉我一声，我让小媄同步到各省分赛的合作方那里。”
“没问题。”小熙和爱雅齐声应道。
爱雅起身告辞时，特意走到办公室角落的展示架前，看着上面陈列的几件参赛礼服设计稿，笑着对小熙说：“露莎的设计越来越有灵气了，这次肯定能让参赛模特眼前一亮。”
“借你吉言，”小熙笑着说，“等决赛的时候，一定请你来看秀。”
送走爱雅，小熙立刻给晶甜打了电话，安排发通知的事。小月则和小媄继续核对流程，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忙碌的节奏。
中午时分，“全国时尚模特选拔正式开启报名”的通知准时发出，附带的海报上，几位穿着露莎设计的礼服的模特身姿优雅，背景是醒目的集团LoGo。消息一出，很快就在时尚圈传开了，咨询电话和报名邮件源源不断地涌来。
可欣在模特部忙得脚不沾地，唐芳和宋小雨帮着统计报名信息，打印机不停地吐出新的报名表。白欣禾路过时看了一眼，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她知道，从今天起，一场激烈的角逐正式开始了，而她必须全力以赴，才能在这场较量中站稳脚跟。
而爱雅回到华美模特公司，立刻召集了核心团队，对着名单一一筛选评委人选。会议室里，她指着一份简历说：“这位华东区的负责人不错，去年主办过省级模特赛，公平公正，就定她了。”
窗外的阳光正好，透过玻璃照在每个人脸上，带着对这场活动的憧憬。一场汇集了各方力量的全国性赛事，就在这一步步的推进中，慢慢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集团总部董事长办公室里，程婧拿着一份报表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兴奋：“董事长，刚统计完，咱们集团旗下二十多家服装子公司，全都申请要赞助这次模特比赛的服装。还有，各子公司模特部的不少模特也报名参赛了，积极性特别高。”
李总闻言笑了，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这是好事，说明大家都看重这个平台。让她们放开手脚去做，不用束手束脚，有能力的自然能脱颖而出。”他翻了翻程婧递来的报表，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服装赞助这块，让小月那边做好统筹，别搞成内部竞争，要形成合力，把集团的服装品牌打出去。”
“好的，我这就给小月总发消息。”程婧在记事本上记下，忽然想起一事，笑着补充，“对了，这次活动规模这么大，办事处那边人手怕是不够吧？要不要让总部公关部的女孩们都去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协助小月总和小媄她们？各子公司的公关部人员也可以全部调动起来，负责本地的宣传和协调。”
李总点头：“这个主意不错，公关部的人擅长对外沟通，正好能派上用场。你发个通知下去，让她们听从小月的统一调度。”他顿了顿，看向程婧，“你那十二个生活秘书，也派过去几个吧，让她们跟着学学，多积累点大型活动的经验。”
程婧笑着应道：“好嘞，我这就去安排。她们天天在总部待着，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
李总靠在椅背上，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语气沉了些：“对了，点爱食品公司那边怎么样了？让你盯着的事，有进展吗？”
“还在盯着，”程婧收敛了笑意，表情认真起来，“他们的资金链断得比预想中还快，昨天已经有供应商上门催债了。我让天爱助理跟进着呢，她说对方董事长私下联系过她，想跟您见一面，谈谈控股的事。”
“不急，”李总摆了摆手，“再晾他们几天，等他们彻底慌了神，咱们再出手，条件才能谈得更有利。”他眼底闪过一丝精明，“让天爱继续盯着，别给他们任何明确答复，就说我最近忙着模特比赛的事，没空见客。”
“明白。”程婧知道，这是李总的惯用策略——越是着急的交易，越要沉得住气，才能掌握主动权。
正说着，程婧的手机响了，是天爱打来的。她接起听了几句，挂了电话对李总说：“天爱刚说，点爱食品公司的董事长托人传话，愿意把公司股份压到三成，只求咱们集团注资救场。”
“三成？”李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告诉天爱，让他等着，什么时候愿意把控股权交出来，什么时候再来谈。”
“好的。”
程婧转身准备离开，又被李总叫住：“对了，派去子公司的生活秘书，让她们多留意那边的动静，尤其是白欣禾的训练情况，定期给我汇报。”
“知道了。”程婧应着，心里暗暗点头——看来李总对这个白欣禾是真上心了，不仅亲自见她，还特意安排人盯着，这待遇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李总看着窗外的集团总部大楼，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模特比赛要办得风风光光，既为集团造势，也为选拔人才；点爱食品公司要拿得稳稳当当，用最低的成本扩大集团的产业版图。这两件事看似不相关，却都是他布局中的重要一环。
而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的办事处里，小月刚收到程婧的通知，正和小媄、宋可欣分配任务：“总部公关部的人下午就到，各子公司的公关人员也会陆续到位，咱们把宣传和接待的活儿交给她们，咱们集中精力盯比赛流程和评委对接。”
宋可欣笑着说：“这下人手够了，咱们就能专心准备分赛了。”
小媄也点头：“我刚看了报名数据，才半天就有几百人报名了，热度比预想中还高。”
小月看着墙上的全国地图，眼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这才只是开始。等各地的宣传铺开，报名的人只会更多。咱们得抓紧时间，把所有细节都落实到位，不能出任何岔子。”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办公室，落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上，也落在每个人忙碌的身影上。一场全国性的模特比赛，一场悄无声息的商业并购，在集团总部的统筹下，正有条不紊地推进着。而这背后，是李总那张看不见的大网，正一步步收紧，将所有资源和机遇，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当晚，小月刚洗完澡，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敷面膜，门外突然传来“咣咣咣”的敲门声。她心里一喜，以为是李总来了，趿着拖鞋快步去开门，嘴里还念叨着：“这么晚了还过来……”
门一开，看清门外的人，小月愣住了，随即脸上爆发出惊喜的笑：“小芽？！我的宝贝女儿，你怎么回来了？”
门口的女孩高挑纤瘦，穿着一身利落的运动装，露出的双腿又细又长，细腰翘臀的曲线藏在运动服下，带着青春的活力。正是刚从国外回来的小芽。她笑着扑进小月怀里：“妈，我跟你说过要给你个惊喜的，提前结束行程啦！”
小月搂着女儿，眼眶有点发热，拍着她的背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进来，外面凉。”
拉着小芽的手走进屋，小月上下打量着她，越看越满意：“在国外没瘦吧？瞧这气色，比视频里看着好多了。”
“哪能瘦啊，”小芽往沙发上一坐，拿起桌上的水果啃了一口，“爸说要给我安排工作，是什么呀？”
“等你爸有空了让他跟你说，”小月笑着，“我最近忙着呢，集团让子公司时尚服装公司办全国时尚小姐模特比赛，我在这边带队。”
“模特比赛？”小芽眼睛一亮，放下手里的水果，咬了咬嘴唇说，“妈，我也想参加试试。反正还没工作，就当体验生活了。”
小月看着女儿，她刚发育成熟的模样带着少女的青涩，又有高挑的身材做底子，确实是块好料子。她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但你不能参加咱们这边的赛区，得去别的省，而且不能暴露身份，就用‘李月芽’这个名字。”
“李月芽？”小芽笑了，“跟妈你一个‘月’字，挺好。那我就叫月芽模特，听着还挺顺耳。”
正说着，小月突然觉得一阵反胃，下意识地捂住嘴。
“妈，你怎么了？”小芽连忙站起来，紧张地问，“是不是吃坏东西了？快喝点水。”她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小月接过水喝了一口，缓了缓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有点反胃。”她心里却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但没往深处想，只当是忙比赛的事熬坏了身体。
“那你可得好好休息，”小芽扶她坐下，“别太累了，比赛的事差不多就行。”
“傻孩子，”小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这是工作，得做好。你先去洗个澡，倒倒时差，明天妈带你去买几身衣服，准备准备参赛的事。”
“好嘞！”小芽爽快地应着，拿起行李箱往浴室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妈，参赛要不要穿泳衣啊？我可没穿过那么暴露的……”
小月被她逗笑了：“放心，有保守点的款式，到时候让露莎总监给你设计，保证好看又得体。”
小芽这才放心地进了浴室。
小月靠在沙发上，看着浴室门，心里又欣慰又有点复杂。女儿回来了，还想参加自己负责的比赛，这缘分也真是巧。只是不知道李总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他一直想让小芽从基层做起，要是知道她偷偷去参加模特比赛，说不定会皱眉头。
她拿起手机，想给李总发个消息，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还是先瞒着吧，等小芽真能闯出名堂，再告诉他也不迟。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小月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刚才那阵反胃的感觉还没完全消退。她轻轻叹了口气，只当是最近太忙，没顾上好好吃饭。等比赛的事稍微松快些，可得好好调理调理身体了。
客厅的灯光柔和，映着母女俩刚重逢的温馨。而小月不知道的是，这场看似偶然的参赛决定，会给接下来的比赛带来怎样的波澜。
小月刚扶着墙从客厅走到洗手间，胃里的翻腾就再也压不住，她趴在马桶边一阵剧烈呕吐，酸水混着晚饭的残渣涌上来，呛得她眼泪直流。
“妈？你没事吧？”浴室门被拉开，小芽裹着条宽大的白色浴巾走出来，水珠顺着她线条流畅的小腿往下滴，浴巾堪堪遮住大腿根，露出的双腿又直又长，踩在瓷砖上像两截白玉。
她几步跨到小月身边，拍着她的背：“怎么吐成这样？白天吃的虾是不是不新鲜？”
小月缓过劲，用冷水拍了拍脸，抬头瞪她：“死丫头，盼我点好行不行？”话刚出口，胃里又是一阵搅动感，她连忙又低下头。
小芽蹲在旁边，眼珠一转，忽然凑近她耳边，声音里带着促狭的笑：“妈，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呸！”小月猛地直起身，伸手拍了下她的胳膊，“胡说八道什么？我都四十多了，哪那么容易怀？”话虽如此，她心里却“咯噔”一下——前阵子李总确实来得勤，有时候夜深了才走……她甩甩头，把这荒唐的念头赶出去，“肯定是下午那杯冰咖啡闹的，凉着胃了。”
小芽捂着嘴笑，浴巾滑落了些，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她故意挺了挺腰：“那可说不准哦。再说了，妈你保养得好，看着跟三十出头似的，怀了也不奇怪。”她伸手戳了戳小月的腰，“不过说真的，妈，你看我这腿，是不是真能当模特？刚才量了下，一米一呢。”
小月被她逗得忘了反胃，掐了把她的大腿：“别臭美了，刚洗完澡就穿这么少晃悠，小心着凉。”指尖划过她光滑的皮肤，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的腿是真占优势，又直又匀，站在台上绝对惹眼。
“这不是在自己家嘛。”小芽蹭地站起来，浴巾在她身后划出个轻快的弧度，“走啦妈，别蹲这儿闻味儿了，回房睡觉去。”
她伸手去拉小月，浴巾随着动作往下滑了滑，露出腰线精致的凹陷。小月连忙别过脸，推着她往卧室走：“赶紧换睡衣，再这么跑，浴巾掉了我可不管。”
“知道啦老古板。”小芽笑嘻嘻地应着，趿拉着拖鞋进了卧室。
等小月换好睡衣躺到床上，小芽已经钻进了她的被窝，浴巾早就换成了宽松的家居服，却还是不安分地把长腿往她身上搭。
“妈，我跟你说，刚才我在浴室对着镜子练台步了，是不是特像那么回事？”小芽把脸埋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就是有点怕，万一第一轮就被刷下来怎么办？”
小月摸着她的头发，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拍着：“怕什么？咱们小芽天生就该站在亮处。就算真被刷了，回家妈给你开家工作室，照样能发光。”
“才不要。”小芽往她怀里缩了缩，“我就要在那个比赛里闯闯，让那些说我‘靠妈’的人看看，我凭的是自己的腿。”
小月笑了，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下：“行，凭腿也行，凭脸也行，只要是我女儿，怎么样都厉害。”
怀里的人安静下来，呼吸渐渐均匀。小月望着天花板，白天被小芽勾起的念头又冒了出来——怀孕？怎么可能……可胃里那股劲儿，又确实不像普通的反胃。她悄悄摸了摸小腹，那里还很平坦，却莫名生出一丝柔软的期待。
她甩了甩头，暗骂自己胡思乱想。李总那边还没个准信，比赛的事又堆成了山，哪有功夫琢磨这些。
“妈，”小芽忽然嘟囔了句梦话，“我的腿……是不是比模特学校的姐姐们还长？”
小月失笑，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长，最长了。睡吧，梦里接着量。”
窗外的月光漫进来，落在小芽长长的睫毛上。小月闭上眼，把那些纷乱的思绪暂时压下去。不管是胃里的不适，还是心里的猜测，都留到明天再说。
此刻，怀里有女儿温软的身体，鼻尖有她洗发水的清香，这就够了。
夜还长，足够容下一场安稳的睡眠，和一些暂时说不出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