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的阳光已经带着灼人的热气，透过集团总部的玻璃幕墙，在大堂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风尚服装公司的一行人走进来时，张女士走在最前面，米白色薄款丝绸包臀裙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裙摆勾勒出微丰圆润的曲线，身后跟着几位穿着统一套裙的秘书，引得路过的员工忍不住多瞧了两眼。
天爱踩着细高跟从电梯里出来，米白色包臀裙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她笑着迎上去：“张董，可把您盼来了，会议室都准备好了。”
“天爱这裙子真好看，”张女士握住她的手，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你们集团的姑娘就是会穿，回头可得教教我。”
“张董说笑了。”天爱引着她们往会议室走，“小青总裁和小美总经理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小景总监和佳丽助理也早就到了。”
推开会议室门时，小青正低头看着合同细则，小美在一旁整理文件，见她们进来，立刻起身笑着打招呼。小景和佳丽坐在长桌另一端，面前摆着印好的合同，见张女士进来，连忙起身：“张阿姨，您来了。”
“快坐快坐，”张女士摆摆手，目光扫过会议室，“李总呢？不来亲自签？”
“董事长让我们先代签，”小景笑着解释，“他说等会儿忙完手头的事，再过来跟您好好聊聊。”她把笔递给张女士，“您看看合同，没问题的话就在这儿签字。”
张女士接过笔，快速浏览了一遍，笑着点头：“都是老熟人了，还能信不过？”她在乙方位置签下名字，又让随行的秘书盖了章，“行了，从今天起，风尚就是你们集团的人了。”
佳丽在甲方位置签下自己的名字，笔尖落在“佳丽服装公司”几个字上时，心里忽然涌上一股热意。她抬头看向张女士，笑着说：“以后还得靠张董多指点，我们一定把新品牌做好。”
“放心，”张女士拍了拍她的手，“我那些老伙计都还在，保证把手艺传下去。”
签完合同，小青让秘书端上茶点，大家围着长桌闲聊起来。张女士喝了口茶，忽然看向天爱：“天爱啊，能不能帮我问问李总，我这都来了，总得见他一面吧？不然回去该说我不懂规矩了。”
天爱笑着点头：“您稍等，我这就去问问。”她起身走出会议室，踩着细高跟往董事长办公室走，心里清楚，张女士这是想跟李总叙叙旧，毕竟是多年的交情。
董事长办公室里，李总正看着新品牌的设计稿，见天爱进来，抬头问：“签完了？”
“签完了，张董说想跟您见一面。”天爱走到他身边，声音放软了些，“她还说，要是见不到您，回去都没法跟老朋友们交代。”
李总放下设计稿，笑着摇头：“这老姐姐，还是这么爱开玩笑。”他起身整理了下衬衫领口，“走吧，去见见她，顺便问问她那几个老裁缝的情况，新品牌还得靠他们撑场面。”
天爱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从容的背影，忽然觉得，这场看似简单的签约，不仅是集团版图的扩大，更是老一辈创业者情谊的延续。走廊里的风带着空调的凉意，吹散了窗外的热气，也让这场合作，多了几分温情的底色。
会议室里，张女士正跟佳丽聊得起劲，见李总走进来，立刻笑着起身：“老李，可算把你盼来了！”
“稀客稀客，”李总走上前，跟她握了握手，“恭喜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也落在桌上那份签好的合同上，像为这场跨越多年的合作，悄悄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会议室的气氛忽然变得热络起来，李总走上前，与张女士笑着拥抱在一起。他的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背，隔着丝滑的丝绸包臀裙，能感受到布料下微微的温度。“老姐姐，这下你可总算成了我们集团的人，”李总的声音带着感慨，“当年在布料市场你就说过，迟早要跟我一起干。”
张女士笑着推开他，指尖点了点他的胳膊：“三十年了，你可算给我这个机会。”她环顾一圈会议室，目光落在合同上的“佳丽服装公司”几个字上，忽然挑眉，“说真的，控股之后，谁来当这个子公司的董事长？总不能让我这把老骨头继续扛着吧？”
李总松开手，目光转向站在一旁的佳丽，眼底带着笑意：“当然是我的佳丽助理。”
佳丽闻言立刻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张董好，以后还请您多指教。”
张女士看着她，忽然笑了：“我就知道是你。”她凑近佳丽，压低声音，“李总把品牌名都改成你的名字，傻子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思。”
佳丽的脸颊微红，刚想解释，就听李总在一旁说：“别打趣她了。佳丽两年前就当过佳丽啤酒公司的董事长，把那个濒临破产的小厂子盘活了，后来是我硬把她调回总部当助理，让她多学些集团管理的经验。这次让她回去挑大梁，是早就定好的。”
“哦？还有这回事？”张女士惊讶地挑眉，“看来我是捡到宝了。”她握住佳丽的手，语气认真起来，“佳丽董事长，以后这子公司就拜托你了。我的老伙计们手艺好，就是不懂新市场，你可得多费心带带他们。”
“您放心，”佳丽点头，眼神坚定，“我会把啤酒公司的经验用过来，先做市场调研，再调整产品线，保证让‘佳丽服装’尽快在市场上站稳脚跟。”
天爱在一旁笑着补充：“佳丽姐当年在啤酒公司，硬是把滞销的果啤改成网红款，线上销量翻了十倍，您就等着看她的本事吧。”
小青总裁也跟着点头：“集团会全力支持，资金和渠道都优先倾斜，保证佳丽董事长能放开手脚干。”
小美总经理翻出一份文件：“这是我们初步拟定的管理层名单，张董的几位老部下都留任了核心岗位，您看看合不合适？”
张女士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眼，笑着点头：“都是跟着我十几年的人，靠谱。”她抬头看向佳丽，忽然拍了下手，“对了，我们车间有个老裁缝，做了三十年的旗袍，手艺是一绝，回头让她给你量身定做一件，就当是恭喜你上任的礼物。”
佳丽笑着道谢：“那可太谢谢您了，我一直想有件合身的旗袍。”
李总看着眼前的场景，忽然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佳丽两年前在啤酒公司的狠劲他还记得——为了跑通冷链物流，她带着团队在仓库睡了半个月，硬是把配送成本压下去三成。这次让她去服装公司，他一百个放心。
“好了，”李总拿起茶杯，“签约仪式办完了，中午去食堂吃顿便饭，咱们边吃边聊子公司的规划。”
张女士笑着应下，拉着佳丽的手往外走：“走，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改产品线？我那些真丝面料，可不能浪费了……”
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照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佳丽侧耳听着张女士的话，时不时点头回应，脚步轻快又坚定。她知道，这不仅是一份新的任命，更是李总沉甸甸的信任——两年前他把啤酒公司交到她手上，是给她机会；现在让她执掌服装公司，是盼着她绽放。
会议室里的人渐渐散去，天爱收拾着文件，忽然回头对李总说：“您早就算计好了吧？把佳丽姐调回去，既解了服装公司的燃眉之急，又能让她再立个功。”
李总笑了笑，没说话，只是望着佳丽远去的方向，眼底藏着不易察觉的欣慰。人才从来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只有放出去经风雨，才能真正长成参天大树。而佳丽这棵好苗子，终于要在更广阔的天地里，扎下属于自己的根了。
李总刚在办公桌后坐下，天爱就端着一杯新泡的茶走进来，米白色包臀裙随着脚步轻轻晃动。“董事长，佳丽姐明天一早就去子公司报到了，您不单独请她吃顿饭？好歹是送送她。”
李总接过茶杯，指尖碰了碰温热的杯壁，笑了：“你不说我倒忘了。对了，你去把战略规划部的程婧叫过来，正好有事找她。”
天爱应了声，转身时脚步轻快——她大概猜到李总要做什么。
没几分钟，程婧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她穿了条黑色紧身包臀裙，裙摆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长发束成利落的马尾，脸上带着点紧张，又藏着丝期待。“董事长，您找我？”
“坐。”李总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等她坐下才开口，“这次控股风尚服装，你做的市场分析很到位，尤其是年轻客群那部分，思路很清晰。”
程婧的脸颊微红，连忙摆手：“都是佳丽姐和天爱姐指导得好。”
“不用谦虚，你的功劳跑不了。”李总看向天爱，“天爱，佳丽去子公司当董事长，秘书处这边得重新安排——从今天起，你升为董事长助理，负责统筹集团层面的协调工作。”
天爱眼睛一亮，连忙道谢：“谢谢董事长信任！”
李总又转向程婧，语气温和了些：“程婧，你就接任董事长秘书，跟着天爱多学，日常的日程安排、文件整理，以后就交给你了。”
程婧猛地抬头，眼里的惊喜几乎要溢出来，嘴唇动了动，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谢……谢谢董事长！我一定好好干！”心里像炸开了一串烟花，恨不得立刻扑过去抱住他，但理智让她稳稳坐着，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裙摆。
天爱看着她泛红的眼眶，笑着打趣：“我就说嘛，肯定是程婧。”她走到程婧身边，压低声音，“你从子公司当小模特那会儿，董事长就常问起你，一步步把你往总部调，可不就是为了今天？”
程婧的脸更红了，嗔道：“天爱姐别乱说……”但心里却暖烘烘的——她确实是从子公司的服装模特做起的，李总偶然看到她写的促销方案，觉得有灵气，才一点点把她往管理岗上带。
李总笑着摆摆手：“好了，别逗她了。天爱，你去通知佳丽，就说今晚我做东，在‘云顶阁’订了包间，咱们几个一起吃顿饭，算是给她送行，也恭喜程婧升职。”
“好嘞！”天爱转身就要走，又被李总叫住。
“对了，”李总补充道，“让佳丽把她子公司的几个核心副手也带上，正好趁吃饭聊聊后续的衔接工作。”
等天爱离开，办公室里只剩下李总和程婧。程婧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包带，心里的激动还没平复。她想起刚当模特时，第一次在年会上见到李总，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在台上讲话时目光坚定，那时她根本想不到，有一天能离他这么近。
“别紧张。”李总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秘书的工作不难，就是要细心。天爱经验足，你多问，她会教你的。”
“嗯！”程婧用力点头，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的目光，那眼神里没有上下级的疏离，反倒带着点长辈对晚辈的期许，让她心里踏实了不少。
“去吧，跟天爱交接下工作，晚上准时去吃饭。”李总挥了挥手。
程婧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着李总低头看文件的侧影，阳光在他鬓角镀了层金，忽然觉得过去所有的努力都值了。她轻轻带上门，走廊里的风带着空调的凉意，却吹不散她脸上的热意。
天爱正在走廊等她，见她出来，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傻乐什么呢？走，带你去熟悉下秘书的工作流程，晚上还得给佳丽姐敬酒呢。”
程婧跟着她往前走，黑色包臀裙的裙摆扫过小腿，像带着股雀跃的节奏。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职场生涯翻开了新的一页，而这一页的开头，写满了期待。
傍晚的酒店包间里暖意融融，程婧穿着一袭紫色包臀裙坐在席间，裙摆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线，双腿在灯光下更显雪白修长。她端起茶杯，脸上带着腼腆的笑：“谢谢佳丽姐吉言，我一定多学多做。”
佳丽看着她，眼里满是欣慰：“你这丫头机灵，又肯下功夫，肯定能做好。以后在董事长身边，记得多观察多记，他常说细节里藏着机会。”
天爱笑着给佳丽夹了块鱼：“佳丽姐就别操心别人了，你去子公司才是大事。我瞧着你最近都瘦了，腰细了一圈，可得多吃点。”她说着故意瞟了眼佳丽的腰臀，语气带着点打趣。
佳丽拍了下她的手，嗔道：“就你眼尖，老没正经。”话虽如此，嘴角却扬着笑意，“子公司那边事情多，忙起来是瘦了点，不过忙得踏实。”
李总看着她们说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好了，都吃菜吧。佳丽明天一早就得出发，今晚好好放松。”他给佳丽夹了块红烧肉，“多吃点，到了那边，可没人天天给你夹菜了。”
佳丽心里一暖，低头小口吃着肉，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在总部这两年，李总虽说是上下级，却总在细节处照顾她，现在要分开，还真有点舍不得。
饭吃到一半，天爱看了眼时间，拉着程婧起身：“我们俩还有点事，先撤了，你们慢慢聊。”她给程婧使了个眼色，两人笑着跟李总和佳丽道别，轻轻带上了包间门。
包间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李总和佳丽。李总放下筷子，忽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真舍不得你走。”
佳丽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软的：“又不是见不着了，想我了就去子公司看我，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红烧肉。”
李总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带着点灼热：“那我现在就想了呢？”
佳丽的脸颊微红，抬头吻了吻他的唇角：“那……就去老地方。”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地起身离开酒店。车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霓虹在玻璃上流淌成彩色的河。佳丽靠在李总肩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忽然觉得这样的时刻真好——没有工作的烦扰，没有旁人的目光，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会所酒店的房间里灯光暧昧，李总刚关上门，佳丽就踮脚吻住了他。她的长发散下来，缠住他的手腕，像柔软的藤蔓。“在子公司住的地方我都收拾好了，”她的声音带着点喘息，“有个小厨房，以后你去了，我给你煲汤。”
李总抱着她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夜景：“等你站稳脚跟，我就把集团的服装线都交给你统筹。”他低头吻她的额头，“你是我最放心的人。”
佳丽的眼眶有点热，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我知道。”她不需要太多承诺，他的信任就是最好的答案。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微凉的风，却吹不散空气中的暖意。佳丽靠在李总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所有的辛苦都值了。从啤酒公司到服装公司，从助理到董事长，每一步都离不开他的扶持，而这份知遇之恩，早已在她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明天不用送我，”佳丽轻声说，“我怕哭鼻子，丢人。”
李总笑了，捏了捏她的耳垂：“好，不送。但每周得给我发份工作报告，不许偷懒。”
“知道啦，董事长。”佳丽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满足的小猫。
窗外的霓虹依旧闪烁，房间里却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有些离别不需要轰轰烈烈，一句叮嘱，一个拥抱，就足以把牵挂藏进心底，陪着前路漫漫，也等着重逢再见。
程婧推开公寓门时，头发还在滴水。刚洗完澡的缘故，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晕，她随手扯过挂在玄关的浴巾，松松地裹在胸前，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往客厅走。
手机在沙发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小熙”两个字。程婧笑着接起，声音带着点水汽的湿润：“小熙姐。”
“程大秘书，恭喜啊。”电话那头的小熙笑得爽朗，“刚从总部朋友那听说，你升成董事长秘书了，真是厉害。”
程婧往沙发上一坐，浴巾往下滑了滑，她连忙往上提了提，脸颊微红：“还不是靠你帮忙。”她顿了顿，语气认真起来，“我知道，你在总部的关系网广，肯定在李总面前替我说了不少好话，这份情我记着。”
小熙在那头轻笑一声：“跟我还客气什么。”她话锋一转，语气沉了些，“不过我确实有件事想托你。以后在李总面前，多提提人力资源部的小露总监，她最近在推新的人才培养计划，你帮着说几句好话，准没错。”
程婧心里一动。她在子公司时就听过些传闻，说小露背景不简单，背后有几个家族在撑腰，似乎在暗中培养她做集团接班人。至于小露的身世，更是总部公开的秘密——她是李总与集团副总经理阿梅的私生女，只是大家平时都心照不宣。
“我明白。”程婧点头应下，“小露总监的计划我看过，确实做得扎实，不用特意说，李总也能看到她的能力。”
“你心里有数就好。”小熙的声音柔和了些，“不用太刻意，点到为止就行。我这边跟那几个家族搭了线，总得给他们点盼头。”她顿了顿，补充道，“这事办好了，对你在总部立足也有好处，他们欠我的人情，迟早能用到你身上。”
“谢谢你，小熙姐。”程婧真心实意地说。她知道职场如棋局，小熙这步棋看似帮她，实则也是在为自己铺路，但这种互相扶持，本就是常态。
“行了，不打扰你庆祝了。”小熙笑着挂断电话，“有事随时找我。”
手机屏幕暗下去，程婧捏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浴巾裹得有些紧，她起身往卧室走，打算换件舒服的睡衣。
衣柜里挂着几件新买的家居服，她挑了件浅粉色的真丝睡裙，料子滑滑的，贴在皮肤上很舒服。换好衣服躺到床上，程婧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
她想起刚进子公司时，只是个不起眼的内衣模特，每天对着镜子练习走台步，从没想过有一天能走进集团总部，还成了董事长秘书。这一路，有自己的努力，更少不了旁人的扶持——小熙的推荐，李总的赏识，还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人脉关系。
尤其是小露的事，让她忽然意识到，总部的水比想象中深。那些表面和睦的总监、副总，背后都牵着盘根错节的关系网，稍不留意就可能卷入内斗。她轻轻叹了口气，摸出手机给天爱发了条消息：“天爱姐，明天有空吗？想跟你请教下秘书的工作细节。”
天爱很快回复：“没问题，明早九点我在办公室等你。”
放下手机，程婧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线。她知道，从明天起，她不仅要做好秘书的本职工作，还得学会在复杂的人际关系里周旋——小熙的托付不能忘，李总的信任要珍惜，至于那些家族内斗，能避开就尽量避开。
“一步一步来。”程婧对着天花板轻声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李总温和的眼神，心里忽然踏实了些。不管前路多复杂，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总不会错。
夜色渐深，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的微风轻轻吹着，像在为这个刚升职的女孩，拂去几分初入职场核心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