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德法联军的雷霆之势和令人绝望的技术代差,残存的联军国家并未选择投降,而是在震惊与屈辱中,发出了各自最后的咆哮与挣扎。
大E国则是使用了惯用的原【核】子恐吓: 克里姆林宫发出了自冷战结束以来最严厉的警告。大【E】国最高领导人在电视讲话中,面色铁青,眼神凌厉如刀,使用不可描述的语言攻击来攻击新欧盟的两个国家,对欧洲和平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他要求德军“立即、无条件”撤回至2026年8月5日前的实际控制线,否则大E国及其盟友将“动用一切必要手段,包括战略威慑力量”,来“保卫自身及盟友的生存空间与主权完整”!这份声明,如同一块巨大的、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寒冰,砸向本已炽热的欧洲战场,瞬间让全球核战阴云密布。
英国还是发布了属于他们的不屈宣言: 唐宁街10号,新上任的首相模仿着丘吉尔的腔调,在议会和全国广播中发表了充满悲壮色彩的演说。“我们将在海滩上战斗!在登陆场战斗!在田野和街道上战斗!在山丘上战斗!我们绝不投降!” 他誓言将战斗到底,呼吁全体国民做好本土防御和长期战争的准备。皇家海军残存舰艇收缩至本土海域,皇家空军所有能飞的战机进入最高戒备。一种混合着历史悲情和末日狂热的氛围在不列颠岛上弥漫。
波兰流亡政府在华沙陷落后,波兰流亡政府仓惶逃至大E国首都。他们在国际媒体上声泪俱下地控诉德国的“新纳粹暴行”,展示部分真实、部分夸大的平民伤亡和城市废墟照片,呼吁“自由世界”不要抛弃波兰,继续提供军事和经济援助。然而,其声音在德法强大的信息压制和欧洲溃败的现实面前,显得微弱而苍白。
西班牙的悲愤抵抗: 西班牙政府已撤至南部塞维利亚发表声明,痛斥法国的“野蛮入侵”和“赤裸裸的帝国主义行径”!誓言将“不惜流尽最后一滴血”收复国土,号召全体西班牙人民进行“全民抵抗”!在未被占领的南部和部分中部山区,零星的游击战和破坏行动开始出现,但面对法军强大的装甲力量和德国的空中支援,这些抵抗如同投入烈焰的火星,难以形成燎原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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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机器在这些国家全速开动。战火并未因德法的暂停而熄灭,反而在更深的层面灼烧着整个欧洲社会:
联军国家纷纷开始发布总动员令: 英国、大E国、西班牙残存政府、以及北欧部分国家(如瑞典、芬兰感受到巨大压力)相继宣布进入国家总动员状态!
强制征兵陆续开始,征兵年龄下限被大幅下调,上限提高。工厂、学校、农场里,无数青年被征召入伍,经过仓促到近乎残忍的训练,便被塞进冰冷的武器,送上血肉磨坊般的前线。街道上贴满了“祖国需要你!”的征兵海报,但海报下是母亲们无声的泪水和年轻人眼中的恐惧。(虽然前线已经停止推进,但是交火依旧存在。)
市场经济开始迅速军事化, 民用工厂被强制征用,生产线昼夜不息地转为生产军火、弹药、简易装甲车辆。汽车厂在造粗糙的机械外骨骼,家电厂在生产引信,服装厂在缝制军服和防弹背心。一切为了战争!物价飞涨,物资实行严格配给制,黑市猖獗。社会在“胜利或灭亡”的口号下被高度压抑和管控,异议声音被严厉镇压,新闻管制达到极致。
同时焦土抵抗也在发生,在波兰沦陷区,部分民众自发或被组织起来进行破坏活动——袭击落单德军、破坏铁路、焚烧补给仓库。德军的回应是残酷的镇压和连坐制度,进一步加剧了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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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法阵营也并非完全平静,而是沉浸在胜利的狂欢与压抑的暗流之中。 德国和法国国内,官方媒体铺天盖地地宣传着辉煌的胜利。柏林和巴黎举行了盛大的,但被严格控制的庆祝活动。一种民族主义狂热席卷两国,许多人沉浸在“复兴”、“复仇”、“重塑欧洲秩序”的迷梦中。征兵站前排起了长队,年轻人被英雄主义宣传鼓动,渴望建功立业。
利益驱动下所有人都是疯狂的, 战争的巨大红利开始显现。军工复合体开足马力,订单接到手软,股价飙升。投机商人和部分政客看到了瓜分东欧和西班牙资源、市场的巨大机遇。对占领区的经济掠夺(以“征用”、“赔偿”等名义)悄然进行。
当然,在阴影下的异议也开始散播。 并非所有人都被胜利冲昏头脑。在酒馆的角落、家庭的私密空间,担忧和恐惧在蔓延。对核战争的恐惧,对战争长期化带来苦难的忧虑,以及对新政府高压政策和占领区暴行的质疑(尽管被严格控制),如同地下的暗流,在表面的狂热下涌动。伊琳娜和马喜龙都清楚,维持这种“胜利红利”和内部稳定,需要持续不断的军事胜利和外部敌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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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的齿轮,在鲜血与钢铁的润滑下,继续发出令人心悸的轰鸣,碾过无数像扬·艾比克这样的个体,也重塑着大陆的版图与文明的轨迹。暂时的停歇,不过是暴风雨前更令人窒息的宁静。
无论是高举核大棒的恫吓,还是“战斗到底”的悲鸣,都无法掩盖一个冰冷的事实:在日月科技降维打击般的军事优势和德法联军高昂的士气面前,旧秩序的反扑显得如此苍白而绝望。欧洲的心脏地带,已被新秩序的钢铁之手牢牢扼住,而更深远的风暴,正在地平线上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