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转念一想:去逑的吧!
人靠衣装马靠鞍,
那些个所谓的上流社会之人多数都是看人下菜碟的,
我这次出去既不能让典静丢了面子,还有替典杰撑腰的意味儿,
所以……
高调就高调了,
亮瞎那些个家伙的钛合金眼更好,省得老是带一副有色眼镜看人,
期间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另一头很热闹,
问干嘛呢,
回答说爬长城正往回走呢,
呵呵不到长城非好汉,爬吧!节假日一趴一个不吱声!
告知他们我晚上有别的安排后又嘱咐二眼照顾好爸妈,最后这才挂断了电话。
晚上~如约而至,
我虽然没有刻意隐瞒六室其他人,但是也没有直接和他们说我的行程,
当我出公寓的时候本打算不带酱油的,
现在它的去处很多,要么去后山研究一室的实验基地里撒欢,也可以跟在大黄狗屁股后面转悠,还能和杨慎的宝贝玄龟一起玩,
可它见我要走,这回说啥也要跟着我一起。
于是没辙只能带上它了,
当我一手抱着酱油,穿着白色礼服走出公寓路过办公楼的时候,
还是被不少人看在了眼里。
“许主任好!”
“许主任要出去啊?”
“许主任您这身打扮真有型!”
这些是关系一般的,
“大蛋,你这忒精神了吧?”
“猜我看到谁了!靓仔!哎呀妈呀,我的眼睛被亮瞎了!”
“快!谁有珍视明?借我滴两滴啊,保护我的眼睛,”
这些是关系好的,
和大家笑呵呵的打完招呼后总算是走出了特案局的大门。
而我没意识到的是,
自从我穿着白色礼服出现了一次后,
不少局里的年轻同事也开始在平时的时候穿起了白色礼服,这种爱臭美的趋势竟然在特案局里悄然流行了起来。
由于局里调查员、研究员的衣服脏了是有专门的洗涤机构负责清洗的,
所以这也间接导致负责后期的综合办公室主任牛有礼,在会议上抱怨了好几次,
说原本定好的保洁的费用支出一下子增加了不少,
还建议同事们合理穿搭之类的。
这就是后话了……
原本我是要自己打个车的,
可我们特案局的地理位置特殊,平时来办事儿路过的人很少,所以能否打上车得全靠运气,
很显然!
有衰神申公豹老爷子的加持,这回我的运气有些差,
老半天了没有打到车,
无奈给慕容白挂了个电话,让他开车送我一程,
慕容白答应的倒是很痛快,
没几分钟就开着车到了我跟前,降下车窗后看到我的打扮慕容白就愣住了,
“老大,别告诉我你这是要和典大小姐一起拍结婚照哈!”
“啥意思?”我纳闷问道,
“嘿嘿你这一身穿的……,啧啧!不是我说,比新郎官还精神,该说不说咱们局里发的这身礼服是真的赞啊!”
慕容白摇头晃脑的一阵感慨。
我打开车门坐到后排后关上了车门,
“呵呵,好好开你的车吧,再说喜欢你就穿呗,你又不是没有。”
“这不是看你平时都是黑色的嘛,为了咱们的着装统一,我们也都穿黑色的了。”
“你那是因为黑色的耐脏,自己懒得洗吧,”
我调侃了慕容白一句,
“嘿嘿,没有的事儿!局里都免费给洗的,对了老大,你这是去干嘛?”
慕容白一边开着车,一边终于把话题问了出来。
我把参与一个京圈party的事儿说了出来,
本以为慕容白听到后肯定会嚷嚷着要去的,
可结果是后者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纠结之色,
“老大,你说我是跟着你一起去玩呢……还是和大虾一起唱K呢,刚才我答应今晚带他去玩了!”
听到慕容白的话后我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而是纳闷的问了句:“你们俩不是去审问拓跋虎了吗?都去玩了晚上谁值班?”
“老杨啊!现在那哥们和打了鸡血似的!他说晚上反正也闲着无事,打算和那个病老虎来一番彻夜长谈!”
“要是能说服他转投到咱们这边,就算是解了欲宗造成的北城之围了。”
“哦!原来如此,”
我点了点头后看了一眼慕容白:“看你吧,要是来参加party的话,我就和朋友打声招呼。”
慕容白此刻犹豫了一下,
又通过后视镜瞄了我一眼,
随即果断了摇了摇头,
“哎,还是算了吧,你穿着这样,和你参加party的话太吃亏了,你早就已经把美眉的目光都吸引了,哥们我顶多算是个陪衬,还咋泡妞啊,”
“呵呵,那你还是和长生好好搞搞关系吧,我这次参加的是别人的派对,去露个面没啥事儿就回来了。”
“妥了!”
我们俩谈完后慕容白也就不再纠结了
一脚油门下去整个车就窜了出去……
典杰给我的地址是北京一个郊区,附近有个比较出名的山,
导航到了目的地后才发现刚到山脚下就被闸门拦住了,
慕容白按了按喇叭后,几个打扮干净利落的保安走了过来,一番问话后并没有给放行,
理由是我们的车牌号没有报备,并且也没有出示请柬,所以不能进去。
慕容白皱着眉头就要打开车门下车平事儿,
结果被我拦住了,
工作人员本就没有问题,人家是按照规定办事儿,并且这里面还有典静兄妹俩的事儿呢,
要是让慕容白这么一闹,
我们是无所谓的,反正得罪的人海了去了,不少这一个两个的,
可到时候连累典杰往后不好做人,
所以我打开车门下车后就让慕容白开车回去了。
给典杰发了个信息后,就在原地看起了山上的风景,
不过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让我感到一丝丝困惑,
这山峰虽说也是风景秀丽,
可因为植被覆盖率高的缘故,总感觉密林之间隐约透露着一丝丝的煞气,
根据我的经验推断,
这里面要么有邪物,要么有古墓!
就在我摸着下巴琢磨的当口,
“哥们儿,你好像看上去有些面熟啊!”
一个略带轻佻的男人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