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莲花住在传达室,而且用黑门作内室。
两个门都是密封门,连个窗户都没有。
室内墙面地面摆设皆有刚刚打扫过的痕迹。
项楚心生疑窦,担心自己一转身,青木莲花就在背后袭击。
他心一横,一把揽住青木莲花的小蛮腰,笑盈盈地说:
“青木小姐!还是一起进去欣赏吧。”
青木莲花浑身一颤,心思百转千回。
虽然她爱慕项楚,可是源春纪和逼她饮下了毒酒,再过一个小时,若是没有解药就要毒发身亡。
青木莲花权衡利弊,手扶着头,摇头道:
“影机关长!莲花的头好晕,还是你自个进吧。”
“头晕?”
项楚疑惑道,握住她的手腕一探,惊愕地说:
“青木小姐!你中毒了?”
青木莲花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贴他耳边轻声问道:
“我这毒有解?”
项楚轻声回应:“我能解!不过我救你,你也得救我,还有我的手下。”
青木莲花点头道:“成交!快把黑门封死。”
“封死干嘛?”
项楚笑道,从腰间摸出两枚手雷。
他突然将黑门拉开一道缝,接连扔进两枚手雷。
“轰隆!轰隆!”两声闷响,手雷爆炸。
青木莲花没想到他如此直截了当,莞尔笑道:
“影机关长!你倒是干脆利落。”
项楚若有所思地说:“不知里面的人死了没有?”
青木莲花笑盈盈地说:“影机关长!不如你进去检查一下。”
项楚笑问:“这里面的人是谁?”
青木莲花冷笑道:“源春纪和和他手下二人。”
“咣当!”
黑门被人一把推开。
项楚提前拉着青木莲花闪到门后墙边。
“呯!呯!”
从门里冲出来的人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拿着手枪疯狂开枪。
项楚看清冲出来的是源春纪和,抬手一枪先击落他手中的枪,然后连开数枪,将其四肢各开一枪。
然后他飞起一脚,踢在源春纪和的胸口,动作快如闪电。
源春纪和瘫倒在地,怒骂:“影机关长!你敢对本少将下手?”
项楚冷笑道:“源春纪和!谁让你先对本机关长下手?”
源春纪和望向青木莲花,呵斥道:
“死女人!你难道不想活命吗?”
青木莲花手往内衣里一掏,手里多了一把小手枪。
她气得将枪子弹上膛,指着源春纪和冷笑道:“死男人!难道本小姐就不会从你身上找到解药?”
源春纪和冷笑道:“实话告诉你,解药在我的住所放着。你感受一下,是不是心脏开始痛了?”
青木莲花体会一下,点头道:“是的!”
源春纪和冷声道:“你马上杀死影机关长,送我回住所,我给你解药。”
“呯!”地一声。
项楚握着青木莲花的手,替她扣动扳机。
子弹射出,没入源春纪和的额头。
源春纪和恶狠狠地盯着项楚,一命呜呼。
青木莲花嗔道:“影机关长!你握痛了本小姐的手指。”
项楚急忙松开,笑道:“青木小姐!你的枪法真准。”
青木莲花捂着胸口,面色变得难看,跌坐地上,急道:
“你快给我解药,我快不行了。”
项楚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用源春纪明的解药吧。”
青木莲花疑惑道:“源春纪明不是说他把解药放住所了吗?”
“傻女人!你也信?”
项楚摇头道,摸索源春纪和身上,搜出装解药的瓶子,笑道:
“给你解药可以,不过我的手下......”
青木莲花截断他的话,不悦地说:“影机关长!现在咱俩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先救我,回头我带你回办公室拿解药。”
项楚笑道:“好吧!且相信你一回。”
言毕,他取出一粒解药塞进她嘴里。
青木莲花服下解药,面色好转,娇滴滴地说:
“本小姐浑身无力,抱我回办公室!”
项楚将她拦腰抱起,有些担忧地说:
“青木小姐!谁来收拾这里?”
青木莲花笑道:“放心吧!这黑门下是地下室,我会派心腹将源春纪和及求手下埋在里面,然后封死这道门。”
项楚笑问:“万一本间牙晴过问呢?”
青木莲花冷笑道:“源春纪和是从战场上悄悄回来的,且没有人知道他来了本小姐这里,弄死他查不到你我的头上。”
“哟西!走。”
项楚大喜,抱着她走出房门。
川岛芳芷一直站在门外,惊愕地看着两人。
青木莲花低声吩咐道:“芳芷!把里面的人扔进黑门下面的地下室,然后封死黑门,墙壁刷上石灰,让外人看不出来。”
“哈咿!”
川岛芳芷躬身领命。
项楚抱着青木莲花走进她的办公室,笑问:
“青木小姐!解药在哪里?”
青木莲花笑道:“你放我下来,我给你找。”
项楚放下她,警示道:“请不要过河拆桥!”
“咱俩有共同的秘密,不会的!”
青木莲花笑盈盈地说,走进内室。
项楚坐到茶几前,目光扫遍室内。
青木莲花走出内室,将一个瓶子递给他,苦笑道:
“为了让你来见我,采取这个办法,是不是可笑。”
项楚接过瓶子,打开闻了闻,急忙收起,摇头道:
“青木小姐!你若是想见我,一封电报便足矣,何必出此下策?”
青木莲花燃香,煮茶,苦笑道:“给你发电报?你会理本小姐?”
项楚笑道:“当然会的!本机关长并非草木无情。”
青木莲花双手捧上一杯茶,笑盈盈地说:“请饮!”
项楚接过茶杯,闻了一下,笑问:“这茶里没有迷魂药?”
青木莲花心照不宣地说:“有!咯咯!”
她没想到项楚能识破,捂着嘴笑了起来。
项楚放下茶杯,笑盈盈地问道:“青木小姐!你叫本机关长过来,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
青木莲花将茶壶里的水倒尽,拎了一壶清酒在火上煮,笑道:
“是啊!有人说你是支那人,让我试探一二。”
项楚冷笑道:“那个人是南造芸子吧!”
青木莲花借坡下驴,点头道:“是的!你竟然被妻子怀疑。”
项楚摇头道:“我跟南造芸子一直没有结婚,算不上妻子。”
青木莲花素手向袅袅的香烟扇向项楚,笑盈盈地说:
“影机关长!南造芸子如此怀疑你,表明你在她心中已无地位,你不如和本小姐结婚,即使你是支那人,本小姐亦会对你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