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号上写着“热爱足球”,可本人却从未看过一场球赛?
这个情报太过异常和显眼,悠也三人立刻低头,盯着手中那几张写着暗号的卡片。
这个情报,显然是在提示破解暗号的人将注意力放在足球上面,这或许就是解密的关键。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暗号一共有四张卡片,共同点是上下都写着两句话——宝物就在这里哦!以及你们热爱足球的妈妈。
而在这两句话中间,则分别有一行意义不明的符号和数字。
将注意力放在足球上后,他们很快就发现了,前三张暗号上的足字被加粗,第四张则是球字被加粗。
服部平次和柯南死死的盯着暗号,片刻后···面露迷茫——有些没搞懂。
悠也则是眼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这时,大冈红叶左右看看,有些疑惑的问:“工藤新一没有来吗?”
“啊,”毛利兰急忙解释,“我已经把暗号都发给新一了,不过他说太忙了抽不开身,所以就由我和柯南替他来了。”
“这样啊,”大冈红叶有些遗憾的说,“那就没办法了,不过没关系,有神谷同学在的话,工藤新一不来也没关系。”
悠也闻言,当即朝柯南扬了扬眉毛,后者脑门一黑——什么叫悠也在,他不来也没关系?
合着他就可有可无呗!
看不起人吗!
他立马仰着脑袋,嚷嚷道:“没事的,新一哥哥正和我通着电话呢!”
大冈红叶沉默了一下,淡淡的说:“这样也行吧。”
她轻轻一拍手:“总之,我已经把和暗号有关的信息都告诉你们了,那就开始吧。”
“谁先解开了暗号就请告诉我,平次,神谷,还有工藤,谁先告诉我答案谁就是胜者。”
伊织无我补充道:“我在这里提醒一下,这次暗号的破解可是关系到一个人的安危,请你们务必抓紧时间解开。”
拿到暗号后就失去联系的四兄弟中的大哥,被猜测在藏宝地发生了意外,要尽快解开暗号找到藏宝的地方,才能确认大哥是否安全。
“另外,”伊织无我顿了顿,“如果服部少爷输给了工藤少爷或者神谷少爷,那么服部少爷就要完成红叶小姐的心愿,这个约定还请您别忘了。”
“哦,我知道。”服部平次不慌不忙的点头,“反正我是不会输的。”
柯南斜睨——别说悠也了,你胜过我的次数都屈指可数好吗,哪来的自信啊。
悠也用胳膊捅了捅服部平次,小声的问:“他说的心愿是什么?”
柯南也好奇的把耳朵凑了过来。
虽然听远山和叶提过,服部平次扬言要是输了就会听大冈红叶的话,但对方具体有什么要求还真不知道。
该不会是这样那样的事情吧?
服部平次满不在乎的说:“反正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用在意啦。”
“是吗?”悠也和柯南同时冷笑。
希望你到时候被大冈红叶逼迫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时候,还能像现在一样嘴硬吧。
接着大冈红叶提议去吃点东西,防止在解密的过程中体力不支。
晚饭的时间还没到,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但大冈红叶忽然提起吃东西,众人不知怎么的就感觉肚子有点饿了。
于是毛利兰提议去附近的一家松饼店,那里的味道相当不错。
路上,服部平次和柯南盯着暗号卡皱眉苦思,悠也则是一只手拿着暗号卡,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看似是在解密,实际上是在和宫野志保发着信息。
毛利兰询问大冈红叶为什么来东京碰面,而不是把人邀请去京都。
后者表示,留下暗号的那个保姆,生前是在杯户町的一位富豪家里工作,她猜测保姆从雇主那收到的宝物应该就藏在东京某个地方。
远山和叶猜测道:“那宝物会不会就藏在雇主家里啊?”
大冈红叶摇头否认:“如果儿子们在雇主家里寻找宝物,那会给雇主带来麻烦的,所以她在寄暗号的时候,就已经明确说过宝物不在雇主家里。”
至于其他地方,保姆在丈夫离世后就把老家的房子卖掉了,儿子也送去不同人家寄养,自己一个人住进雇主家里,当起了全职保姆。
四个儿子自那之后就分开了,到现在已经足足有30年没有见过面。
不过保姆依然和儿子们保持联络,大儿子也会通过邮件联系三个弟弟。
所以哪怕30年没有见面,但联系却从没有断过。
远山和叶听说这些人30年没有见过面,不由心生怀疑——会不会有人知道了宝物的消息,于是冒充大哥去偷走了宝物?
大冈红叶淡淡一笑,表示不用担心有人假冒,因为兄弟四人手上有非常容易辨认的印记。
“好像是因为他们小时候,为了保护母亲不被烫伤留下的疤痕,也算是光荣负伤了。”
几人一边走一边聊着天,丝毫没有注意已经走了不少路。
伊织无我看了眼怀表,低声询问毛利兰:“抱歉,小兰小姐?”
毛利兰下意识应了一声。
“冒昧问一下,我们已经走了10分钟30秒,你说的那家店还没有到吗?”
毛利兰干笑,该说不愧是执事吗,连时间都计算的这么精准。
“应,应该很快就到了。”
她抬头望向记忆中的方向,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抬手指向那边:“就是那个,我说的烤松饼店!他们家的烤松饼特别特别好吃,保证你们会喜欢!”
远山和叶看着店门口长长队伍,吃惊的说:“好长的队伍!”又隐隐有些期待起来,这么多人排队,不正说明那家店的烤松饼非常美味吗?
大冈红叶不急不缓的说:“东京人还真的是非常有耐心啊。”
毛利兰显得有些天真,笑着说:“是啊,像这种很火的店,排上一小时队伍也是很正常的!”
将大冈红叶视为情敌的远山和叶,却是听懂了大冈红叶话里的意思——那些人真闲,为了一个烤松饼浪费时间排队。
她小声的毛利兰耳边嘀咕了几句,后者表情顿时尴尬起来。
大冈红叶连忙解释:“不是嘲讽,我这样说是希望对方明白其中的深意,避免伤害对方。”
远山和叶哼了一声,这样讲不是更加伤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