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
秦淮茹一回到贾家,贾张氏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她问的也不是别的事情,正是那个她从老家找来的亲戚装作保姆的事情。
秦淮茹之前就是去忙碌这个事情去了。
现在也有一个结果了。
她想知道知道。
“还能怎么样啊?当然是接受了。”秦淮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之后,对着贾张氏如此的说道。
说完,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
为了今天的这个事情,她跑了一天了,一直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都快渴死了。
“真的啊?”贾张氏听了秦淮茹的话,惊喜的问道。
“那还能有假?”
秦淮茹为了贾张氏找的这个亲戚更好的混过去,她今天还特意的带着傻柱一大早出门演了一出戏,这还能有意外?
嗯,为了这个事情办好,也为了易中海不会生疑,秦淮茹并没有直接的把贾张氏的这个亲戚送到易中海的面前。
而是先迂回了那么一小步。
秦淮茹偷偷的让贾张氏的这个亲戚是听了高价雇佣保姆的消息自发找上门的。
秦淮茹还找了傻柱做这个见证。
有傻柱这个没心眼的傻子当证人,易中海不信也不行啊。
更不要说,他也没有什么多余的选择了。
“说起她的事,妈,你挑的这个人到底靠不靠谱啊?”秦淮茹脸上爬起一抹疑虑。
“怎么不靠谱了?”
“她实在是不像是一个多恶的人啊。”
秦淮茹这么说的同时,疑虑也是更多了。
也不怪秦淮茹如此,实在是对方真的有点不太像。
那副柔柔弱弱、满脸和善的模样你说她有多恶,秦淮茹真的有些没有办法相信。
“淮茹,人不可貌相啊。”贾张氏说道。
“人不可貌相?”
“对,你别看她柔柔弱弱,脸长的还挺和善的,但是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在我们村那更是最难缠的角色,而且啊,她可是出了名的恶毒。”
贾张氏左右看了看,又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对着秦淮茹说道:“淮茹,我听说,我仅仅只是听说啊,她那男人的爹都是被她给气吐血死的。”
“嚯,真的假的?”
“真的假的,我也不是特别的清楚,我都几十年没有怎么回过老家了,对老家那边的事情了解的非常的有限,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听好多人都这么说,我想啊,即便是不是真的,她那男人的爹也一定被她苛刻对待过,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这么说?”
一个两个人这么说也就罢了,她老家她问过的所有的人都这么说。
即便是这里面有夸大的部分,也足够说明对方就压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秦淮茹也明白这个道理,她忍不住的笑了。
“淮茹,你笑什么?”贾张氏奇怪的问道。
“我是笑易中海,他接下来怕是要惨了。”
“哈哈哈,你说的对。”
贾张氏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笑了起来。
声音还越来越大。
……
另外一边。
易中海家。
在贾张氏笑的开心的时候,易中海也笑的很开心。
他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
无他。
仅仅只是因为他又有一个保姆照顾他了。
同时,也可以继续盯着秦淮茹。
他在接下来已经不用继续担惊受怕了。
这就很好。
他也是因此笑了,还笑的很开心。
这也是让张大花…也就是贾张氏老家来的那个假保姆一阵的莫名其妙起来。
在易中海的视角,易中海笑是有根源的笑。
但是,在她的视角,就没有了,易中海这完全就是在抽风。
她不明白易中海这到底是犯什么病了。
张大花几乎控制不住想要上去给易中海一巴掌,让他不要继续抽风吓人。
只是,张大花最后还是忍住了,没这么干。
不是她多克制,而是看在钱的份上。
秦淮茹跟她说了,近两天先别暴露本性,遇到什么事先忍一忍,让贾家那边被蒙蔽借口更能说的通一些。
她这两天要是暴露本性,秦淮茹就扣钱。
她可不想被扣钱。
所以啊,她只能够尽可能的克制一些了。
易中海那边就当作没看到吧。
张大花低着头,看着脚尖,不顾易中海的笑声。
然而,她暂时克制,不找易中海麻烦,易中海却并不打算放过张大花。
“张大花,张大花。”
易中海喊起了张大花。
“易大爷,你喊我?”张大花被喊了两声才反应过来,对着易中海询问道。
“张大花,我想上厕所,你就把夜壶给我拿来。”
易中海说。
“拿夜壶?我?”
“不是你,难道还能是我?你快点,我忍不住了。”
易中海催促起来。
“…夜壶在哪?”
张大花最终还是忍了,看在钱的份上,没有爆发出来,仅仅只是询问了一句。
“床底下。”
易中海给指了一个方位。
张大花顺着这个方位找了找,果然找到了夜壶。
还是一个味特别大的夜壶。
张大花几乎是捏着鼻子,把这玩意拿起,递给了坐在轮椅上的易中海。
然后,让易中海使用了一下。
本来,张大花觉得这差不多也就这样了。
可,易中海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张大花,你别急着放回去,去倒了,顺便再把这夜壶给好好的洗洗,多长时间都没有洗了,这味也实在是太大了。”
易中海喊住要离开的张大花,并吩咐起来。
“你还让我洗夜壶去?”张大花指着自己,不可置信。
“不然呢?我去洗?你可是我的保姆。”
“可是…可是……”
“别可是了,洗去,我那么多的钱白花的啊。”
“我…我洗,我洗去还不行嘛。”
张大花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攥紧拳头,不甘的说。
“你这是什么态度?”易中海看着张大花如此,却是不太高兴了,说道。
“我都要去洗了。”
“这是去不去洗的问题吗?”
“这不是还是什么问题?”
“这是…算了,你去洗去吧,其他的就当我没说。”
这终究是自己好不容易高价找来的保姆。
气走了,就没了。
忍一忍吧。
易中海强行咽下了心头的不爽,让张大花去洗夜壶去。
张大花冷眼瞥了易中海一眼,气冲冲的去了。
“脾气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