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说:“老板娘是识时务的,我们会搭好和法官的桥,争取将来改判时候弄个更大的惊喜!”
老板娘闺蜜道:“只要这次如你们所言顺利搞定,那我们以后的合作还长着呢?”
张小娟不失时机的提醒:“我们的承诺肯定算数,但是你们的保证也不能食言。否则我们可以成事,也能够坏事,我想利害得失你们心中自然有杆称的!”
老板娘陪笑说:“救下我老公的命,其他一切好商量,等这判决一下来,我们立即按照你们的要求办。只要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其他的都是身外之物!”
我们也没有再多废话,双方各自离开。接着我把我们的意思立刻通过律师传递过去,律师也又收了一笔代理诉讼费,大家皆大欢喜。
搞定这件事,我又把精力投放到我自己的本职工作中。此时我们的系统经过完善整合,功能又强大了不少。这样连带着我自己搭建的小系统,也是能力提高不少。好些信息我在小系统里面也有一样的效率,这全得益于苗均步和张聪吉两个人。
这边判决还没有下来,吴福港的减刑有了定论,法官认定了吴福港的重大立功表现,一下子给减了三年三个月。算上已经服刑的三年多,再有一年左右吴福港就可以刑满释放。
杨姐得到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就订了包厢准备庆贺。当然在庆贺之前,我们也先去了第四监狱一趟。一方面去看看吴福港,同时也是顺便带些礼物感谢一下忙前忙后的监狱朋友。
见到吴福港顿时百感交集,吴福港也早就知道了这个好消息,看到我们,他示意先要和我说话。但是接起电话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就是呜咽起来。
许久才平复了自己的情绪,连声说:“小林哥,什么都不说了,你的恩情似海,我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我有些动情,但仍旧平静的说:“你在监狱里面好好改造,再有一年就出来了,到时候好好给你接风。总算有盼头了,也靠你自己努力啊!”
说完我把电话塞给杨姐,我也受不了这些煽情的语言,尽管这些都是有感而发。
杨姐此时也热泪盈眶:“福港,你在忍一忍,马上就结束了,终于可以苦尽甘来了!”
吴福港说些什么我们也听不清,但是从他表情看,他在吩咐杨姐要做好感恩。毕竟减刑力度这么大,这是他没有想到的。毕竟里面度日如年,少一天都是非常的不容易。更何况,外面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等他来打理,早出来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利益。
然后又和张小娟说,当然这时吴福港已经情绪平复了,和张小娟已经有说有笑,表情也轻松了许多。
最后还是杨姐和他一一话别,我趁着间隙去找了章科长,把红包塞在礼物里面,让章科长向封狱长及杨副狱长转交。章科长没有推辞,只是和我东拉西扯闲聊了几句。
不过我还是不失时机的问了几个小问题,一来就是他们第四监狱是不是接受死缓犯人的服刑。二来,就是死缓改判一般都是什么流程,中间有无操作空间。
章科长倒是没有虚言搪塞我,告诉我他们第四监狱由于离省城远,是不接受我们省城的死缓犯人的。死缓犯人一般在中院指定的监狱关押,只有改判以后才会再次投监。
如果再次投监可以想办法操作到第四监狱,这样未来的减刑也会方便一些。
我听明白了,知道这白金汉宫大股东的事情还得仰仗常医生那边想办法,于是便匆匆告辞。
回到山阳,杨姐叫了我们,还有小东这个心腹一起庆祝。我因为前面的方一伟,姜明军的教训,一般不和杨姐公司里面的人接触,这样也让那些江湖人员摸不透杨姐背后势力的路数。
因为这两年,杨姐在生意上顺风顺水,离不了我们的朋友的帮助。尤其是一些需要用手段的地方,那些竞争对手只知道杨姐这边人脉广泛,但是具体什么路数他们都不明白。
还有以前三哥的一些旧部,以前打打杀杀惯了,到了杨姐这边自然是因为吴福港的关系。可是要这些人心悦诚服,也是要一些雷霆手段的,他们只知道杨姐背后有人,但是他们始终猜不透背后是什么人。
但是有一点,就是给他们猜一万次,他们也想不到所有关系的公关,居然只是出自一个公安局刑大的小人物。甚至什么领导都不是,而他们固有印象觉得一定有一个大领导撑腰。
我只有保持神秘,这样才能真正震慑这些畏威而不怀德的家伙。否则一旦让这些人知道底细,他们难免会蠢蠢欲动,甚至联合其他的势力反过来吞噬我们。
因此我几次告诫杨姐包括张小娟,把我只当做小人物,一定要学会拉大旗作虎皮,让那些有野心的感到杨姐背后有大人物,而且手眼通天,这样才能起到唯我独尊的压制效果。
至于怎么敲打这些人,我自然有我的手段,这次的几个事件,就是非常好的广告效用。他们看到的就是吴福港几乎减了一半刑期,这意味着什么,他们这些在法律边缘游走的人非常清楚里面的分量。
还有如果把白金汉宫的经营权抢到手,就更加让他们摸不着头脑,这种威服效果,比你用什么怀柔手段都好使。因为这些个混社会的人,一般不怕争强斗狠,但是怕你们官商勾结,黑白一体。
这样他们就是胆子再大也得退避三舍,因为和几个打打杀杀的人比起来,在出事以后能平事那才是真本事。否则谁愿意过天天提心吊胆,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我在外边不显山不露水,我的碌碌无为是我最好的掩护。我的想法很简单,通过帮杨姐扩展生意,顺便帮我妻子多赚些钱。
这几年下来,我一次一次参加竞聘都无疾而终,已经让我对进步有些失望,甚至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