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你看!这就是我从藏凤山那神秘山洞探险时,机缘巧合得到的本事!” 张明明兴奋地朝刘婉如晃了晃双手。
他左手稳稳催动 “圣心决”,指尖迅速凝出一块晶莹剔透的寒冰,寒气丝丝缕缕往外冒,却又被右手 “净世妖火” 那缕灵动火焰稳稳压制。在他精妙操控下,冰与火就像被驯服的凶兽,乖乖维持着奇妙平衡,既没有传说中功法冲突的恐怖反噬,也没有相互倾轧的乱象,就这么和谐共生,任他随意摆弄。
刘婉如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好半天都没回过神。她脑子里反复盘旋着 “水火不相容” 的武道常识,可眼前张明明轻松驾驭冰火的画面,又狠狠打破认知。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接受这离奇事实。
缓过神后,刘婉如望着张明明,嘴角扬起欣慰的笑,语气里满是感慨:“明明啊,看来你这趟藏凤山之行,当真收获不小!能同时掌控这等逆天功法,你的武道实力,指定也跟着有了翻天覆地的长进吧?”
张明明听到刘婉如的疑问,稳稳地点了点头,手掌轻轻一挥,刚才还在肆意展现的冰与火,像是接到无声命令,瞬间消散得干干净净。
“没错!” 他挺直脊背,声音里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自从炼化了冰蛛内丹,我的真气彻底变了!你没发现吗?现在我的真气运转,比以前顺畅十倍不止,而且……”
他故意停顿,眼神里的光芒亮得惊人,“武道境界已经稳稳站在天相境中期!至于战力嘛——” 拉长的尾音里,藏着十足的底气,“我敢说,只要没摸到万相境大宗师的门槛,这世上,没人能在单打独斗里赢我!”
说着,张明明微微眯起眼,拳骨 “咔咔” 轻响,拳头骤然攥紧。那股子自信,像出鞘的利刃,从他眼神、神态里直直透出来,仿佛眼前已经摆着无数强敌,只等他一拳一个碾碎。
刘婉如望着他这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心里猛地 “咯噔” 一下。
燕京邢家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恩怨,像潮水般涌进脑海。
她嘴唇轻轻抿起,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眼神也多了几分担忧与凝重。
刘婉如微微颤抖着双手,眼神里满是焦虑与恳切,拽住张明明的衣袖说道:“明明,我知道你现在本事大了,武道境界都到天相境中期,战力更是能碾压万相境以下的人。可燕京邢家盘根错节,背后的势力深不见底啊!没十足把握前,千万别冲动跑去报仇,咱们…… 咱们得慢慢谋划!”
张明明闻言,缓缓侧过身,目光落在刘婉如脸上。
就见她眉头拧成 “川” 字,嘴唇因为紧张抿得发白,眼尾的担忧都快溢出来,活脱脱一副 “怕他脑子发热闯祸” 的模样。
显然是想起燕京邢家那些恩怨,生怕张明明仗着实力变强,就不管不顾杀去燕京寻仇。
张明明望着她这副样子,嘴角轻轻扯了扯,露出个安抚的笑。
他心里清楚,自己虽说有自信,可也没被实力冲昏头。燕京邢家传承多年,真要硬碰硬,就算能赢,指不定得付出多大代价。
“放心吧。” 张明明伸手拍了拍刘婉如的肩,声音沉稳,“我心里有数,现在还不是跟邢家真刀真枪玩命的时候,得等…… 等真正有把握把他们连根拔起,再算这笔总账!”
说着,他转身面向北方,眼神穿过别墅的窗户,像是要望穿千里距离,直直钉在燕京方向。
那眼神渐渐沉下去、深下去,藏着化不开的执念与锋芒,仿佛能看见燕京邢家大宅的轮廓,能摸到那些恩怨的脉络。
“等我再往前走走,等我把实力打磨得足够锋利,等我把对付邢家的后手都备齐。”
他声音低得像喃喃自语,却又带着金石般的铿锵,“到那时,我会堂堂正正踏入燕京,让邢家知道,当年欠下的债,该一笔笔清算!要掀翻他们的根基,让这传承百年的庞然大物,在我手里土崩瓦解、一举覆灭!”
接下来连续数日,张明明把自己关在静室,一心闭关苦修。
虽说此前炼化冰蛛内丹,让他武道境界飙升到天相境中期,战力更是能稳压万相境以下高手。
可他心里知道,对极阴真气的掌控,远远没到得心应手的地步。
这事儿得从头说:当初机缘巧合接受黄帝归元经的传承,他便一门心思钻研归元真气,经过机缘,使得丹田内的真气慢慢蜕变成纯阳真气。这么多年打磨下来,纯阳真气在他手里,就跟自己胳膊手指似的,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收发自如、圆转如意。
可极阴真气不一样啊!这股子阴寒内劲,是炼化冰蛛内丹才获得的,属性和纯阳真气完全相反。
张明明每次调动它,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和纯阳真气起了冲突,一个控制不好,说不定就得内伤所以这次闭关,他铁了心要把极阴真气吃透,让冰火双诀真正融为一体。
极阴真气源自冰蛛内丹的炼化,对张明明而言,这股阴寒内劲就像一座藏满未知的冰山,表层之下还埋着数不清的奥秘,等带着他去发掘。
同一时段,大旺村热闹得像过年,旅游产业综合服务楼正式开业了!
彩旗飘着、鞭炮响着,乡亲们脸上都挂着笑,可张明明却没出现在这喜庆场合。
他正闭关苦修,把村里大小事务,一股脑托付给刘婉如和其他靠谱乡亲。
毕竟此刻,熟悉极阴真气的运转规律、摸透它和纯阳真气的融合门道,才是他心里的头等大事。
整整七天,张明明把自己钉在静室里,水米未进、昼夜不睡,全身心沉浸在极阴真气的世界。
终于,第七日破晓时分,他缓缓睁开双眼。
呼吸吐纳间,一股淡蓝色寒气悄然溢出,先是从鼻孔悠悠飘出,那缕淡蓝色寒气刚飘到半空,便被林二柱体内吞吐的气息生生拽回,重新融入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