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春代的遗物已经送了过来了,总共就3样东西。
一个被折腾了不少的空白卷轴,一个风干的狐狸头,还有一瓶香水。
狐狸头面目狰狞,看得出死的时候带着非常大的怨恨。
小狐狸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土御门一个族人,被杀后变成狐狸然后被风干的头。
是的,小狐狸也跟过来了,就在锁龙殿里面窝着,它这次来,就是想看看有没办法能坑土御门家族一把狠的。
而为啥它能认出,因为上面有它的血脉。
它也凭着血脉,知道土御门一族并没有被灭族。
香水没啥的,就是土御门春代自己调配,掩盖臭味用的臭香水。
剩下这个空白卷轴好像有什么宝似的,被火烧过被水泡过还有被血浇过,各种混合味道,一点也不输那臭香水。
“莫不是是什么无字天书?”刘定坚开了望气术,顿时眼睛瞎了。
“卧了个大槽?金色传说?”他已经很久没被宝物弄瞎过了,还以为自己元婴了,就再也没有宝物能闪着他。
好一会后,他才习惯这这股光芒,眼睛开始恢复。
“要不,弄灵力精神力啥的进去?”刘定坚想了想,就开始操作起来。
灵力,没用。
精神力,没用。
生命力,没用。
撕一些魂力进去,哎哟卧槽!
他整个人顿时被吸了进去,来到一个巨大的空间。
而这空间里面,有一只没了头的巨型红色狐狸尸体。
红狐狸看起来有他刚获得的房子那么大,已经死了,没有任何魂力,那脖子上的断口流出来不少的血液,却没有凝固或者干涸,看起来很新鲜。
小狐狸从锁龙殿内跳了出来,它化作了人形,伸手摸了摸尸体,整个人散发着哀伤和愤恨。
“这是我的好姐姐......”小妲己两行清泪留了下来。
这个红狐狸,就是在商末给小妲己帮忙的狐狸面,当初去她刺杀周文王失败反被杀,临死前对大周天子下了诅咒,然后周武王被咒死了。
没想到身体竟然被封在这里。
“是姜子牙做的,他把血脉诅咒连同姐姐的身体封印在这里。”小妲己咬牙切齿道。
按小狐狸推算,姜子牙应该付出了不少,才能将诅咒转移回去,否则周武王之后的天子都会被这诅咒弄得短命。
“这或许能当成一个奇招,姜子牙把自己的本源都用上了,要是把这身体扔出去毁掉的话,爆发出来的诅咒就算不能弄死他,也会让他大伤元气。”萌老分析道。
刘定坚摇了摇头,这奇招使用要毁掉狐狸面的身体,对小妲己有点残酷了。
可小妲己却说道:“你错了主人,要是能重伤那家伙的话,姐姐肯定愿意的,她当初非常痛恨姜子牙杀掉大量的狐族,还将它们的皮毛披上来诛我们的心。区区尸骨无存,姐姐是无所谓的。”
刘定坚看了她好一会,叹了口气没回答她。
此时刘定坚才有空摸索一下这个卷轴,然后他发现除了红狐狸的尸体外,这里居然有不少东西,其中就有好几个棺材,不过里面的尸体都成了枯骨了,那些貌似是宝物的,也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失去了灵性变成残渣。
倒是这红狐狸的尸体因为诅咒的特性而保留了下来。
“这卷轴应该就是姜子牙的储物袋了,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会丢失的,不过这个空间还不错,能装活物。”刘定坚摸了摸下巴道。
“嗤,这玩意就用个秘境碎片制作而成的,虽然能装活物,但是不保鲜,也没锁龙殿能改变环境。”萌老嗤笑一声,踩了这玩意一脚同时还不忘夸一夸自家的锁龙殿。
“得了得了知道你巴闭了。”刘定坚无语道,想了想,最终还是把三样东西都给小妲己。
小妲己除了卷轴外其他都嫌弃得不得了,风干狐狸头就是一晦气玩意,而香水的话,不是怕被臭着自己,她早就想直接砸了。
……
第二天,土御门由美推着刘定坚就往首相府去,野比大郎要安排工作给他。
然而他在门口就遇到同样刚到场的林友德。
林友德也是坐着轮椅,他没了额外的血液恢复伤口,只能慢慢熬着。
然而屁股被磨掉一块肉,这让他无法正常坐着,也不能正常躺着,非常痛苦。
轮椅是特制的,用弹性布代替坐垫,伤口那位置就空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遇到了刘定坚,他巴不得跳起来扇对方几个大逼兜。
可屁股刚有动作,扯动的伤口就让他龇牙咧嘴。
“呵,你努力点,来呀,来打我呀,脸在这。”刘定坚非常贱地把脸往前伸,他就喜欢看到敌人想揍他却揍不到的窝火样。
“哼!不愧是狗东西!”林友德冷哼道,他查阅过资料,推断面前这个叫梅史阀胧的人就是去年风头大盛的特工狗东西。
至于猫南北,那肯定是个女的,而且样貌都暴露过了。
不过野比大郎不信,人家刘定坚可是冒险拿了两粒神晶回来给他的,肯定能信任。
刘定坚没理会他,失败者的无能狂怒而已。
不多时,两人就被推到去一个会议室内,里面已经有好一部分异能者在场正在交流。
刘定坚扫视一番,好嘛,大部分都是土御门一族的人。
那些人见两人推进来,立马停止说话,对着刘定坚打量起来。
“新来的小子,你是谁。”一个快接近三米高的大胖子问道。
“哦嘶,控你妻娃,我是梅,梅史阀胧。”刘定坚重重点头道,这是土御门由美教他自己人的暗号。
“嗤,社团做派。”林友德不屑道,那声“哦嘶”正是扶桑那些小混混和混社团的人标志口语。
“原来是梅君啊,幸会幸会。”然而土御门一族的人听出来后都变得友善起来,纷纷靠过来跟刘定坚认识。
一边的林友德有点懵,不是,凭啥啊,我也就早来几天,咋你们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的。
“梅君,你看到那个学你坐轮椅的支那人了吗,离他远点,一个背叛自己国家的人,还能好到哪?支那人,很坏很坏滴。”那个大胖子大声说道。
闻言林友德想吐血,他这刻很想说一句——太君,我是良民,大大滴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