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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面前那原本柔弱的女子此刻死气沉沉,季清鸢瞳孔骤缩。

这女子……根本不是活物!

察觉到不对,她反应也极快,灵力瞬间爆发,同时,一道青光显现,流光琴现于她手中。

然而,就在她动念的同一刹那——

“嗡——!”

无数道近乎透明的丝线,如同自虚空中骤然凝结的蛛网,瞬间从四面八方激射而来。

速度快到极致,带着撕裂空气的咻咻声迅疾而来。

它们并非攻击季清鸢本体,而是精准地、密集地缠绕向她身周的空间,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化作无形的、粘稠的泥沼。

流光琴才堪堪拨动,却因周身滞锁的空气无法发出声音做出攻击。

季清鸢的身形一滞。

此次埋伏就好像专门针对她一般,设下埋伏之人好像极为熟悉她的习惯,特意在她散步时的必经之路设计引她入翁。

不仅如此,对方还极其熟悉她的招数,知她本命武器是大能都难敌的流光琴,便从琴音入手,滞锁空气,借此限制住她。

做了如此周全的准备,对方明摆着就是冲着她来的。

但无论如何,也不能坐以待毙,季清鸢咬牙,也不管会不会暴露身份了,她收了流光琴,双手掐诀,磅礴灵力便聚于掌前,轰向缠绕的丝网。

五丈之远,高大俊美的黑袍青年立在阴影处,见她使出那无比熟悉的剑诀,一双眼睛便死死黏在她身上,极度的狂热,似乎要将那道纤细的身影看个透彻。

而丝网缠绕中,季清鸢使出的磅礴灵力撞在那看似纤细的丝网上,竟如同泥牛入海,被无声地吞噬、消解。

一股强大而冰冷的禁锢之力,如同无数冰冷的铁箍,死死锁住了她每一寸可移动的空间。

脑海中沉寂许久的系统忽地“哦豁”一声,似乎有些惊讶:“竟然是移魂丝,宿主你又得罪哪个有钱人了?”

季清鸢正边打边绞尽脑汁地想找出破绽突围,乍一听系统诈尸上线,奇道:“你说什么?”

“移魂丝啊,这可是是九洲大陆品阶极高却消失已久踪迹难觅的移魂丝,传闻移魂丝是蕴含空间禁锢法则的傀儡丝,一根都是有价无市价值连城的存在,而这里……”

它“啧啧”两声,道:“居然拿出这么多来就为了对付宿主,真是下血本啊!”

说完,它又感慨:“宿主的命可真值钱。”

季清鸢:“……”

她为什么从它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惋惜的意味?

季清鸢正咬牙切齿,破风之声却忽地自身后响起。

“嗤啦——”

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自阴影中扑出!它们并非活人,而是两具通体漆黑、关节处稍显僵硬,身后几根傀儡丝闪烁着寒光的傀儡!

动作迅捷如电,毫无声息,一只布满尖刺的铁拳直轰季清鸢后心,另一只则张开闪烁着幽蓝电弧的手掌,抓向她被丝网束缚的脖颈。

角度刁钻狠辣,配合得天衣无缝。

这两只傀儡与刚刚引她来此处的傀儡不同,做工没有刚刚那只女子傀儡细致,栩栩如生,几乎接近于活人。

这两只傀儡要粗糙得多,战斗力却强悍不少,大抵是专门用于作战的傀儡,甚至能结合灵力,强悍如斯。

但甫一看到傀儡,季清鸢便也彻底确定了这番大费周章费尽心思抓她的人是谁。

她惊怒交加,被禁锢的身躯强行挣扎躲避。

大乘期修士到底强悍,在重重刻意设下的天罗地网下,季清鸢依旧自那两个傀儡的手下避开,星痕自袖中如银蛟般怒卷而出,灌注了十成灵力,带着撕裂一切的锋锐之气,狠狠抽向袭来的铁拳与利爪。

“铛——!”

“滋啦——”

刺耳的金铁交鸣与电流爆裂声炸响,长鞭与铁拳硬撼,碰撞在一起,火星四溅。

铁拳寸寸碎裂,傀儡却是死物,并不知痛,反而迎着灵力交织的长鞭继续向上,不死不休地完成主人下达的命令。

而另一只傀儡也无所畏惧地伸长铁臂,利爪间电流涌动,狂暴的电弧瞬间顺着长鞭蔓延而上,激得季清鸢手臂一阵酸麻,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气血翻涌,喉头一甜。

就在这旧力刚去、新力未生,又被电流麻痹的瞬息——

侧方阴影中,一道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墨痕,无声无息地浮现。

江岫白俊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唯有一双黑瞳在黑暗中亮得瘆人,如同即将狩猎成功的毒蛇。

他右手五指张开,对着季清鸢的方向,凌空猛地一握。

“缚。”

缠绕在季清鸢身周的无数透明傀儡丝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幽蓝光芒,空间禁锢之力瞬间怒涨,如同无形的巨手,将她连同酸麻的手臂和激荡的长鞭狠狠攥住,灵力运转也被彻底截断。

同时,他左手屈指,轻轻一弹。

一点细微却凝练到极致的乌光,如同毒蜂的尾针,精准无比地射向季清鸢毫无防备的后颈。

季清鸢只觉后颈一麻,一股阴冷尖锐的力量瞬间刺入,直冲识海。

意识如同被投入冰海,瞬间冻结、沉沦。

所有的挣扎、愤怒、惊骇,都在刹那间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她身体一软,向前倒去。

江岫白身影如鬼魅般一闪,已至近前,微凉的指套稳稳托住了她倒下的身体。

他低头,脱下指套,修长漂亮得如同玉石般的手指却在微微颤着。

微颤的手轻轻剥开了面纱,他痴迷地望着怀中女子失去意识、苍白却依旧清丽的面容,最终发出一声终于被满足的喟叹。

“抓到你了,师尊。”

他又抬眼,目光扫过那两具静立如同死物的傀儡和那个表情空洞僵硬的“女子”。

“走。”

一声令下,三道身影如同融入夜色,连同昏迷的季清鸢,消失在这片死寂的陋巷深处,只余下冰冷的晚风呜咽而过。

……

意识如同沉船,艰难地浮出冰冷粘稠的黑暗。

季清鸢还没完全睁开眼,鼻间却先嗅到了熟悉的香,极其温润的木质香,似乎是以前在青溪阁时她屋中常点的。

后颈和手臂还有些酸麻,季清鸢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极为眼熟的青色帐顶。

她扫了四周几眼,便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和青溪阁一模一样的摆设,几乎每一处都是一模一样的,连她如今躺着的这张床榻,身上盖着的锦被的样式花色都未曾变过。

江岫白倒是好记性。

系统冒出来,“呦”了一声:“这不青溪阁2.0吗?”

“宿主又进傀儡里了?”

“没进傀儡。”季清鸢轻轻晃了晃还有些酸麻的手臂,一条细细的链子哗啦的响。

“傀儡可不用他锁着。”

江岫白到底是没变态到能对着一副木头傀儡下手的程度,不过……

季清鸢动了动脚踝,听到熟悉的响声和脚踝上轻晃的小圈后,沉默了。

系统许久不见她说话,等了半晌,最后忍不住问道:“宿主怎么沉默了?”

“不。”她摇摇头,“我是没招了。”

季清鸢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伪装隐藏得这般好,江岫白到底是如何发现她的?

况且,数百年前,江岫白也没有疯到造个青溪阁把她锁起来的地步,裴郁这数百年来都教了他些什么,怎么把他教成了这般模样?

恰在这时,房门被无声推开。

江岫白端着一只素白瓷碗走了进来。碗中汤药氤氲着苦涩的热气。

他换下了一身墨袍,穿着件半旧的月白色细棉布长衫,远看着倒有点像他在天极宗时曾穿着的白袍。

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竹簪半挽,几缕碎发垂落额前,衬得脸色愈发苍白,眉眼间竟依稀带着几分少年时的清隽轮廓。

若非那双深沉而翻涌着复杂暗流的黑瞳,季清鸢几乎要以为时光倒流到了数百年前在天极宗里以师徒相称的日子。

他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她手腕的锁链上,黑瞳深处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痛楚与挣扎,很快又被更深的执拗覆盖。

他端着碗,在床沿坐下,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柔。

“师尊,”他低低唤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久未启口的生涩,却又无比自然,仿佛这称呼早已刻入骨髓。

季清鸢垂眸,不做理睬。

横竖他已经认出来了,江岫白这人执拗,认定的事情便改不了,她承不承认都无法改变事实。

江岫白继续道:“巷子里——是阿白情急,出手重了,伤了您。这药…能缓解神魂震荡之痛。”

他舀起一勺深褐色的药汁,小心翼翼地吹了吹,递到季清鸢唇边,眼神专注,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卑微与期盼。

季清鸢冷冷地看着他,看着这张与记忆重叠又扭曲的脸,看着这碗冒着热气的汤药,看着这完美复刻的牢笼。心头的荒谬感激烈翻涌。

“解开。”她晃了晃手间的锁链,声音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目光锐利如刀,直刺江岫白的眼睛。

除却情感之上,她不曾亏欠过他,无论如何,她都不该被强行掳走再锁起来。

江岫白端着药勺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颤,药汁险些洒出。

他避开她的目光,固执地将勺子又往前递了递,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师尊,先喝药……您喝了药,阿白再……”

季清鸢却笑了笑,有些讽刺,直直盯着他:“喝了药,你便会解开吗?”

江岫白姿态依旧卑微,但眸子里的偏执却极其明显,他沉默,又勾唇:“师尊,身体重要。”

放走她?

怎么可能呢?

他千辛万苦费尽心思将她抓来,就不可能放她走。

他可以随便她对他发脾气,甚至任由她如何对他,他可以用尽所有卑微的姿态去哄她,但这只是为了让她心软的手段——放走她,根本不可能。

到底是自己曾经带大的弟子,季清鸢怎么可能没明白他的拒绝?

她深吸一口气,怒气几乎控制不住。

“我说,解开!”

她猛地抬手一挥。

“啪嚓——!”

清脆的碎裂声刺耳地响起。

那只素白瓷碗连同里面的汤药被毫不留情地扫落在地,深褐色的药汁泼溅在光洁的地板上,如同肮脏刺眼的血迹,碎裂的瓷片四散飞溅。

空气瞬间凝固。苦涩的药味弥漫开来,混合着令人窒息的死寂。

江岫白维持着递勺的姿势僵在原地,低垂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眉眼,看不清表情。

只露出那端着空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的手,和微微颤抖的肩膀。

“师尊,听话。”

半晌,他抬眸,琉璃一样漂亮的眸子,精致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漂亮的过分,然而黑漆漆的眼眸却突兀地加了几分阴沉。

“反正无论如何,师尊都必须留在阿白身边。”

数百年前,他相信过一次,以为他们两情相悦,但偏偏那只是她摆脱他的手段。

尽管不愿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他视之为生命一般的人,用尽所有手段,毫不留情地丢弃了他。

他听话地拜了裴郁为师,在隔绝于世的谷中日日夜夜等着师尊的来信,偏偏一封都没有等到。

好不容易熬出谷,却只得了她的死讯。

他用尽手段查尽所有,只得到她与魔尊关系亲密、甚至是甘愿为魔尊而死的消息。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在数百年之后以另一副躯壳回来,不过那都不重要,毕竟如他这般被师尊急着弃之如敝的人,他问了,师尊也不会愿意告诉他。

没关系,只要人在他身边就好。

江岫白坐在床前,甚至是勾起一个浅笑,带着一种隐秘的满足,静静地望着他心心念念的人。

季清鸢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疯子!”

数百年来,这是季清鸢第一次这样骂他。

“……疯子?”

他从小就被人骂是杂种,是疯狗,是贱种,他都不在意。

偏偏,这是这般骂他的,是他视之如命的师尊。

江岫白一顿,眼底闪过几分受伤,旋即,那几分委屈又化作恼怒,他身形微颤,猛地抬起头。

那双琉璃一样漂亮的漆黑的眸子瞬间被猩红的血丝爬满,里面翻涌着被彻底点燃的狂怒、受伤和一种扭曲的疯狂。

他脸上那点刻意维持的温顺假象彻底碎裂,露出底下狰狞的占有与痛苦。

“好!师尊既然说我是疯子,那我便是疯子!”

他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凶兽,猛地扑了上来,高大的身躯带着药味和松木香,极其沉重,狠狠将季清鸢压在柔软的床榻上。

沉重的身躯将她死死禁锢,冰冷的双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两侧的枕上。

锁链被扯动,发出哗啦的脆响。

还未反应过来,她被狠狠地吻住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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